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这过么不要脸的!越若清还没嫁到函王府呢,怎么这么快就帮着顾世子说话了?
“顾世子请的是表哥,关我什么事?”越云娆眨着一双顾盼生辉的眸子,一脸突兀的看着越若清。
越若清心底一噎,倒是顾世子突然开口替她解围,“云娆妹妹也一起来吧,到时候也会有很多的公子和小姐过来,大家一起也热闹。”
越云娆以前追着顾世子身后跑,性子又刁蛮泼辣,什么事情没做过?可是现在却这般冷漠,让顾世子非常的不舒服,他见越云娆和薄羲走远,又追了上去:“薄公子是不愿意赏脸吗?”
薄羲小心翼翼的替越云娆拿开挡在上山小道上的荆棘,声音暖容:“娆娆,小心点。”这才回头言道:“世子盛情相邀,薄羲哪有拒绝的道理?”
越若清一听薄羲同意了,嘴角泛过一丝残忍的笑意!
原氏在婆子的搀扶下一步一步的走着,偶尔看了眼薄羲与越云娆,便笑了,“羲儿和娆娆这么一看着,真是天造地设。”
函王妃脸上挂着上位者的威严,冷道:“薄夫人,越三小姐那名声,你们远在江川怕是不知道,不过不知道也好。”
王妃那轻蔑的声音,越云娆也是听见了,心底有抹愤怒,咬了咬牙,忍住了!
这里这么多人,我要是扇你一巴掌,落人把柄!不过可以趁着没人的时候,再打。
薄羲的语气淡淡的,却有着十足护着越云娆的神色,“娆娆那些传言,怕是有人故意误传的,最近临安城里也有传各家小姐的缺点,甚至连那生肺痨,有暗疾,不能生育的都传着,我听说谢国公府的谢大小姐得了肺痨,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越云娆瞠着一双水漾的眸瞳,“怎么可能?我前天还看见谢小姐去参加函王府的花宴呢,没听说得肺痨。听说肺痨会传染,那天谢小姐是坐在王妃身边的,离王妃最近。”
薄羲瞧见了少女眼底的幸灾乐祸。
正在小道上行走的人群猛然听这话,吓得纷纷退离函王妃老远,生怕被传染到,不过也开始议论纷纷。
气得函王妃一阵咬牙切齿,“谢小姐什么时候得的肺痨,本妃怎么不知道,外面的传言怎么可信?”
越云娆浅浅一笑,“王妃说得对,传言还真不能信!”
函王妃的脸色一黑,前一句她还在说外面传言越云娆怎么怎么样,这会儿又在这里澄清传言不可信,一路这么多人听着,分明就是拿了块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越若清见函王妃脸色气得难看,小心翼翼的瞠了眼越云娆,“三妹妹,不可对王妃无理。这里这么多人,免得被人们说成越侯府的小姐们不懂规矩。”
越若清这是替函王妃说话了,函王妃心底虽然不喜欢这个庶女,不过总算有人替她说话,她心里也舒服一点。
越云娆无辜的望着越若清,水眸轻眨,“二姐姐这是说我没有规矩了吗?我想问我哪里没有规矩了?还要劳烦二姐姐来指导我?”
原氏走在后面,阴阳怪气道:“一个庶女还能这般理直气壮教导嫡女,这规矩是从哪个时候开始有的?”
越若清脸色黑了,却又不能发怒。忍字头上一把刀,就因为她的身份低,所以在没有翻身的时候,绝不可以动怒。
“三妹妹,是我逾越了。”越若清不甘心的道歉。
越云娆心想着,你就忍吧,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迟早你得在众人面前露出马脚!
顾世子却安慰道:“清儿,我想云娆妹妹也不是那个意思,云娆妹妹向来有什么说什么,母妃早就知道,母妃胸怀大度,又怎么会跟云娆妹妹计较呢?”
顾世子果然是个面面俱到的主,既奉承了自己的母妃,又安慰了越若清,同时还不声不响的打击了越云娆,说她没规矩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也不会跟她计较!
薄羲正要动怒,越云娆指着山崖上一株红似鲜血的花惊道:“表哥,那花真漂亮。”
“听说叫曼珠沙华。娆娆喜欢,我去给你摘来。”薄羲清润的眸瞳里映着那朵妖艳如血的花,缓缓而道。
越云娆突然想起离开冥王殿的时候,阎雪止送了一朵彼岸花给她,明明在右肩上,可是却会什么也没有。
彼岸花又叫曼珠沙华。
“它长在悬崖壁上,红得似血,妖艳绝伦,就是给人欣赏的,为什么要摘了?”
“那我把它画下来,娆娆以后就可以天天看到了。”薄羲笑意柔软,像一抹明媚的春光。薄
“最好把整个岚山寺都画下来。”她眼睛里有着亮晶晶的光芒,嘴角泛着一抹倾国倾城的笑意,跑上山顶上的寺院,不禁感概:“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好!好一个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回去我一定画下来,请娆娆提诗!”薄羲眼睛里有抹赞赏!
越若清脸色白了白!
顾世子有些意外,越云娆以前连诗经上面的字都戏念不全,怎么会做出这般磅礴意境的诗句?
“请问是否越三小姐。”一个僧服的年轻僧人走了过来,双手合十。
“是。”越云娆的目光盯着这小和尚,这小和尚的头发好像是刚剃的。
“太子妃在西厢房等着越三小姐,让小僧过来请。”那僧人不卑不亢的说道。
“云朝表妹到了。娆娆,我陪你过去。”薄羲言道。
僧人眸色微微一敛,“西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