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卧房里一脸苍白晕迷着的夏夏,端木摇苦笑着摇摇头,这算什么?
他和她还真的有缘。
竟然连着两次她晕倒的时侯都让自己碰到了。
摸了摸鼻子端木摇无所谓的耸耸肩,继续低头看他的资料,直到听到有脚步声,抬头,眸光一闪,浓密如扇的睫毛掩去深邃的眸子,向着对方展开一个优雅的笑容,“海,她怎样?”
“死不了,只是孩子保不保的住得看她清醒之后了。”
来人一身白色西装,容颜绝美却偏阴柔,似笑非笑的看着端木摇,“摇,你竟然连着几个电话把我招过来,里面那个,不会是你在外面的,那个,嘿嘿,人家找上门,甩不掉了,要不要我帮帮你?”
“滚。”
端木摇笑骂一句,摇摇头指向一侧的冰箱,“专门帮你从红磨坊拿出来的,才出炉的,去吃吧。”
“谢啦,还是你这里好。”
陈海如同见到了腥的猫,双眼发亮蹭的一下跳到了冰箱旁,从里面熟门熟路的拿出一个精致的包装盒坐在一边抱着就啃了起来……
“也就你爱吃这个,真不知道你什么性子。”
蛋糕,只要是红磨坊的,各式各样的甜点都是他的最爱,并且是已经达到了一个痴的地步。比如说,之前端木摇给他老人家打电话时明明在赖床好话说半天死活不过来,却抵不过端木摇的一句‘红磨坊的蛋糕,一个星期。’结果那边只来了句,‘一个月,’然后下一刻人就飞般的到了端木摇的住处。
“哎,话说,那女的身体太虚了,摇,你要是和她有关系的话劝劝她吧。”
陈海边抱着蛋糕啃边拧了拧眉毛,依着他刚才的检查,怕是那孩子就是生下来也没什么好,而且最不好办的竟然是双胞胎,你可以想想了,以着母体这么虚弱的身子一个都供养不过来了,这一下来两个,结果可想而知了。
“很严重吗,连你也没办法?”
海可是世界有名的医生,虽然人懒了点随意了点性子古怪了点,但医术确是没的说。
“我是医生不假,但不是妇科,而且我看她的情况就是妇科也没用,因为她身体太虚弱了。”
“……”
端木摇狭长的凤眸微微一闪,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这我可管不了,她和我没一点关系,我是在路上捡到的人,”才说着,就看到那边陈大医生‘扑’的一声把嘴里的蛋糕全喷了出来,脸上全是戏谑挪愈的笑,“你你你,捡的,哈哈,摇,你以为那是小猫小狗啊,还捡的,切。”
“我上次让司机送去医院的就是这个女人。”
“……”
陈海瞬间的怔愣之后哈的大笑,“摇,你们好有缘份。”
斜斜一眼瞪过去,“懒得理你,吃完赶紧走。”
“你过河拆桥。”
“你还见蛋糕忘义呢。”
陈摇吃蛋糕很优雅,虽然看似吃相难看可他的白色西装上却绝不会落下半点碎屑,在端木摇鄙视的眼神里陈大医生满意的拿了纸巾擦擦手如同晒足了太阳心满意足的小猫般伸个懒腰打个长长的呵欠,“我还得回去睡,刚才你把我吵醒了,下次再吵我睡觉和你翻脸。”
“要不要司机送你?”
“要,我好困,开不了车子。”
“那你刚才怎么过来的,我看你是开车来的吧?”
有些怀疑的看一眼陈海,端木摇的眸光扫向窗外不远处的停车场,那辆火红色的迈巴赫好像是他的吧,一个大男人偏偏喜欢白色衣服,却开个火红色的车子,又偏爱甜食,职业却是医生,端木摇眼神在陈海咪成一条缝的眼上扫过去,估计这天底下这么极品的也只有陈大公子一人了。
“我闭着眼开过来的,哦,对了,有交通警追我,我把本丢给他了,你帮着搞定。”
“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丢给他的是你的驾照啊。”
“……”
看着他那张比女人还要美的脸,端木摇用力压下自己想挥手揍过去的冲动,恨恨的咬咬牙,“滚。”
“嘿嘿,对了,那女人身子太虚,现在不能那个那个哇,你要是有什么心思可得悠着点。”
“陈海。”
端木摇咬牙,抬起一脚咣当踢出去。
结果是如他所想的踢空,然后余下门外某个嚣张到极点的陈大医生的一长串大笑。
客厅里很静,只有端木摇轻敲电脑的声音。
差不多一个小时过去,揉揉眉端木摇合上电脑站了起来,温润如玉的脸上略一沉吟向着里面的卧室走去,这里是他临时的住处,除了他就是一个外面侯着的司机,遇到这个女人更是一个绝对的意外,本来应该是可以把人再送到医院的,可当时不知怎么的,看着晕倒在地下的夏夏即便是晕迷着,却倔强的咬着唇,眉宇间布满愁容一片倔强,加上司机蓦的说了句‘哎,肯定是个可怜的女人,上次送她去医院也是一个人,现在又是一个人晕倒在街上’,不知道怎么的,听到这句话后端木摇竟鬼使神差的让司机拐弯把人带回了他的临时住处,并且竟然打电话把陈海这个极难伺侯的人给拉了过来……
点滴在陈海走之前已经打完,现在的夏夏静静的躺在床上如同易碎的娃娃。
长长的发零乱的披散着,几缕发丝贴在脸上遮住她的半边脸,眉头紧紧的皱着,偶尔不安的呓语几句,却只是掀了嘴唇听不出她在说什么,双手紧张的放在小腹上……站在门口,端木摇眸子轻垂,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