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
…………
哈摩因用水一点点冲干净她的伤口,然后拿新的药糊重新盖上,此时他已经清楚了娜古为什么会抱着兽皮出现在树冠层上的缘由。
之前娜古察觉到有人想要来抢他的兽皮,情急之下就不管腿上的伤,强撑着将屋内的兽皮卷起来用草绳捆着从床上的窗口推了出去,自己也吊着半口气翻出了窗户。
随后娜古就带着兽皮开始顺着错杂的树枝慢慢朝上攀,总之哪里树叶和树藤多她就朝哪里爬。
也幸亏这种大树的树枝宽厚繁多,并且和生长在旁边的树木的枝丫互相垂搭在一起,制造了无数天然的稳固落脚点,不然娜古也没办法拖着自己破破烂烂的腿爬那么高躲起来。
“你不该带着那些东西一起躲,如果不拿的话伤口也不至于开裂的这么厉害。”边说话哈摩因边将几张柔软干净的嫩树叶贴在娜古的脚踝上包住药糊。
“呃、”娜古此时正满头大汗的抵抗着冰冷药糊浸入伤口的那股剧痛,完全抽不出空来回答哈摩因。
哈摩因抬头看看牙后根都要咬碎的娜古,然后继续埋头清理她身上的脏污,等差不多娜古从剧痛中缓过来些后他才继续问:“你看没看见进来的人长什么样。”
“有两个人……一个头发很短是棕红色的,还有一个留着大胡子。”娜古是在那两个人离开树屋后从藏身的地方看见的“还有他们身上都有和你一样带有孔雀绿的装饰物。”
“阿祖兰部落里所有人都会佩戴这种颜色的饰物,它是部落的象征。”哈摩因摇摇头“还有没有其他特征,比较明显的。”
“我不太确定,但是应该是其中有一个人的名字好像…叫贡、戈拉?”娜古模仿了一下那个读音,其实她都不确定那是不是人的名字,只是听见着挺像名字而已“反正是贡什么什么的。”
这到底是足够明显,哈摩因点点头:“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
“贡喀察拉,另外一个人应该是他的兄弟。”这两兄弟的狩猎范围是河流的中部,离他的区域并不是很近但也不是太远。
……明天就去处理了吧。
哈摩因这样想着,继续低头擦拭娜古手臂上的脏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