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冠博!”katharina被束冠博气的两手都要颤抖了,偏偏对方又是个男人,自己打不过,也不能用女人的方式耍赖撒泼,毕竟那不是她欣赏的方式。
“叫哥哥干什么?干你?”束冠博偏着头,吐掉嘴巴吊着的烟头,上前在katharina的臀上捏了两把,“弹性十足,手感满分。”
katharina瞪一眼束冠博,决定先离开,跟这个人的账以后再算,不然现在自己一个人,怎么跟一个无赖斗。
“美人儿这是要走了?不干了?”束冠博跟上katharina的脚步,在她耳边暧-昧的笑着,“我还没检查你这身体是不是深度适中、大小合适呢。”
katharina已经快要被气死了,但是为了气质跟风度,她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就当束冠博这个人不存在,脚步不停、目不斜视的直接往外走。
“小姐,这是您的卡。lukas先生他们的单已经买了。”秘书看见束冠博跟在katharina伸手一起从洗手间的方向来,用厌恶的眼神瞅了他一眼,没理他,而是双手捧着一张金卡给自家小姐。
“嗯。”katharina淡淡点点头,离开洗手间后,她又隐藏了自己所有的怒气,恢复到那日复一日恒古不变的女强人的脸。
“美人儿慢走。不送。再见。”束冠博笑着对katharina挥挥手,俨然一副痞子流-氓的样子。
katharina当是疯狗乱叫了,视而不见。
但是秘书却忍不住自家小姐被人欺负,嘲讽的目光落在束冠博脸上,“哪里来的流-氓敢这样对待小姐?”
“既然是小姐,那多少钱?”束冠博呵呵笑着,瞅着katharina的秘书,“我买一晚。”
“我会请律师来,你做好被起诉的准备。”秘书跟在katharina身边已久,老板的骄傲她也是学了很多的,所以看着束冠博时候的眼神,也是充满着傲慢与不屑。
“就凭这几句话?那请便。”束冠博两手一摊,耸耸肩,“我坐等被传唤。”harina回头叫住自己的秘书,“我们走。”说完,她又扭头朝着电梯走,期间一眼都没看束冠博,就好像他是路边艺人手里那摇尾乞怜的猴子,完全入不了她的眼。harina的脚步,也不再管束冠博。
束冠博挑眉,撇撇嘴,嘟哝一句“主仆一个德行,红辣椒”,回去雅间了。
“katharina已经买单了。”他进去,看见顾冬甯要去买单,就告诉他,“我听见她秘书说的。”
顾冬甯没说什么,收起自己的卡。
“那就走吧。”白以茹招呼大家。
一行人离开,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了。
katharina的办事效率还是蛮高的,中间隔了一天,就打给白以茹,说医生已经找好,并且约好了见面时间,让白以茹准时去医院。
白以茹按照katharina说的时间,跟童晓欣一起医院,见到了这里最好的心理医生bill。
“请您到外面等着,治疗的时间,没有特殊原因,我们是不允许其他人在场的。谢谢您的配合。”bill带童晓欣去治疗室之前,对白以茹说道,他也是为了保护病人的隐-私,并且考虑到病人的特殊心理特征。
“好。”白以茹点头,又对童晓欣说,“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童晓欣点头,跟着bill走了。
治疗室其实并没有摆满了很多治疗器材、药品、书籍,而只是一间装扮的好似起居室似的房间。一面墙上贴了很多颜色艳丽,看了让人很舒服的贴花墙纸;另一面墙上挂着一幅油画,还有一面墙上开了很大的落地窗,敞开着,素雅的窗帘垂挂在两侧,被风吹得轻轻地翻动;落地窗与油画之间的墙角,有一个不大的书架,上面随便放了一些书,但都与医疗无关;书架的顶上放了两盆盆景,油绿的叶子十分好看;落地窗前又两张很大的单人沙发,人们可以坐着,也可以躺着;沙发之间有一张白色的塑料圆桌,桌上镂空的花纹图案淡雅清新,桌心放着一盆仙人球。
“坐吧。”bill等到童晓欣将房间打量的差不多了,才招呼她坐,“随便坐,这里不分医生跟病人,这里只有朋友,可以敞开心扉说话的朋友。或者你也可以当我是一只没有生命的罐子,将你所有隐藏在心里想说,但是却没人可以倾诉的话都倒进来。”
童晓欣微微点头,坐在了左边的沙发里,扭头看着窗外——外面不是高楼大厦,反而视野很开阔,可以看见远处莱茵河的河面被阳光照耀的金光闪闪,也可以看见蓝天白云飘。
bill倒了两杯水,坐在童晓欣的对面,“风景很好吧?坐在这里,即便什么都不说,压力也会减少不少,因为没有什么遮挡你的视线,你眼中有物也是无物。”
“是很好。”童晓欣疑惑的收回目光看向bill。
“喝点水。看看风景,很多人都喜欢从窗口这个角度看出去的景色,我也很喜欢。”bill看得出来童晓欣眼里的疑问,但是他有自己的治疗的手段跟方式,他不喜欢跟病人一见面就谈及病情,他需要的是跟病人的交流,在交流中渐渐地解开他们的心结,让他们自己走出那些所谓的跨不过去的‘心理障碍’。
“难道你没事做的时候,就坐在这里看风景?”童晓欣不免好奇的问b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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