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rta扭来扭去,跟顾七夕闹着玩,就是不肯给对方盒子。她也是好久不见顾七夕,所以才会跟人家撒娇卖萌。
“哐当。”
又有东西落地。
“唉!真不听话!”顾七夕只好低头在地上找从盒子里掉出来的东西,最后从桌角下找到一枚印章,“咦?这不是***印章么,怎么跑妈妈的百宝箱里来了?”
她拿了晾衣架,爬到桌子下,将印章勾出来,拿在手里仔细一看,背后的字却跟宁可嫆的那一枚上的不一样,不免又疑惑,“难道不是***?我去问问妈妈。”
顾七夕飞快的往白以茹现在的房间去了。
因为养伤,所以顾冬甯另外准备了房间,方便别人看望白以茹。
“妈妈,你看,这是***印章么?”顾七夕手里举着印章,激动的推开门就问道。
“七夕,你怎么拿了***印章来玩?快还给奶奶去!”白以茹看见那印章,立马严肃的批评顾七夕,“那是***宝贝,我不是叮嘱过你不许动的吗?”
“不是。妈妈,这个不是,这是你才百宝箱里的。”顾七夕说着把印章塞进白以茹手里,“你看看,上面的字都跟***不一样呢!”
白以茹仔细一看,果然是不一样,上面写着的名字,是个陌生的名字——胡宛芸!
“你说这是哪里找到的?”她惊讶的问顾七夕,这印章跟宁可嫆的外表看着一模一样,唯一不同就是上面的名字了。
“你的百宝箱啊。刚才berta从桌子上给你打落了,这个就从里面掉出来,我刚开始还以为是***,这个究竟是不是啊?”顾七夕一口气说完,但见白以茹的脸色不对,立马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我没有找berta玩,我只是巧遇她叼着毛线跑得快,我怕她不小心吞掉毛线,所以才跟过去的。”
“嗯。没事。”白以茹对顾七夕笑笑,“七夕,你去帮妈妈叫下奶奶来,快去。”
“好。”顾七夕点着头走了。
白以茹手里捏着印章,母亲留下的那只盒子,她从小到大打开过的次数完全记不清了,可是一次都没有发现这个东西。这个胡宛芸又是谁,跟妈妈是什么关系?
宁可嫆过来,听白以茹说了印章的事情,看过印章后,也是摇摇头,“我也不认得这个胡宛芸。”
“妈,我想去看看盒子,很好奇这是从哪里掉出来的。”白以茹蹙眉,心中的疑惑太多了。
“你也动不了,我去给你拿来。你给冬甯打电话,这说不定是个大突破口呢。”宁可嫆往外走的时候,给白以茹安排。
白以茹一只胳膊没受伤,完全可以打电话。
正在建客户的顾冬甯接到白以茹的电话,时能对客户说抱歉,急匆匆的回家。
宁可嫆找了盒子来,跟白以茹两人翻来覆去的看,才在盒子里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小口子。
白以茹使劲儿的一扣,那一小块木头片就被扣开了,跟门一样,木头片后面是个空空格子。
“应该就是从这里掉下来的。”宁可嫆说道,“你以前都没发现这个暗格子?”
“没有。”白以茹摇头,我只是在这里面看见过一个胸章,上面写着一些我不认识的字。
“我去拿来看看。”宁可嫆刚才收拾盒子的时候看见胸章了,但是却没有仔细看,这会儿听白以茹说的,就又去找。
白以茹盯着印章上的‘胡宛芸’三个字,眉头越皱越厉害。
“以茹,什么印章,我看看。”顾冬甯几乎是开飞车回来的,一路从大厅跑上楼,比以前参加运动会都卖力,他激动的推门进来,多余的一个字都没有,直奔主题。
“喏。就是这个。”白以茹将印章给顾冬甯,“你认识胡宛芸么?妈说她不认识。”
“不认识。但是这一定跟妈的那只有什么联系。”顾冬甯恍然明白,偷宁可嫆印章的,一定是on的人没错了。
“是呀。你看这个暗格子里,除了印章什么都没有。难道是我妈觉得印章价值连城,所以才放在暗格子里藏着的?”白以茹各种猜测,“可是,这个也说不通。因为妈妈的这只木盒子,她以前就不怎么在乎,只是随意的在家里放着,说是她出嫁的时候外婆给的空盒子,她就拿来装木梳子什么的了。”
“这盒子是你妈什么时候给你的?”顾冬甯翻看着空空的木盒子,上了年月的盒子,漆色斑驳。
“就在我妈去世前不久,她好像已经发现我爸外面有人了,所以就把盒子给我,说让我拿着,以后让盒子陪着我,还说我可以往盒子里装我喜欢的小玩意儿。”
白以茹仔细的回想小时候的事情,都说小孩子的记忆容易模糊,可是母亲在世的那段记忆,她却是记得十分清楚。
“那时候赵雅丽已经生了白瑶瑶跟白以璋,我妈又一次大概是要自杀的,她想不通,心里难受,但是被我打断了,就抱着我一个劲儿的哭。那之后没多久,她就把盒子给我了。真不知道这印章是外婆放进去的,还是母亲放进去的。”
“也许是她想留点儿念想给你,是想自杀的,但是又放不下你。”顾冬甯摸了摸白以茹的脸颊,“辛苦了。”
“我没事。幸好妈妈没有自杀,不然我一定不会这样乐观的。可是妈妈还是……”白以茹想到母亲的死,不免叹口气,心里难受的打紧,“她运气不好,命苦。遇见我爸跟赵雅丽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