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一下子差点叫出声来,实在是太爽了!和朱莎也不是第一次在一起欢好了,可是这样的感受还是头一回,想来是因为她现在处于完全清醒的状态之下,格外地紧张,所以下面也比平时更加紧。进去以后的感觉要怎么形容呢?男人都知道,那玩意来劲的时候,里面都是充着血液的,内部压力很大,感觉涨得慌。而在朱莎的里面,李海却觉得下面一点压力都没有了,来自周围的压力恰到好处地平衡了内外压,小兄弟真的感觉像是回家了一样自在轻松。他甚至觉得,哪怕不动,自己也能这样放一辈子。
朱莎的感觉却是截然不同,她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强烈的冲击让她的头皮都在发麻!甚至在最初的出其不意引发的尖叫之后,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就好像人走在雪地里,一张嘴就会被寒风和低温塞满了口鼻和肺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似的。
嗯,就是这种感觉,朱莎什么都说不出来,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完蛋了,完蛋了,真的进来了,全都进来了!好长好大!受,受不了,怎么会这么强的啊啊啊!
假如李海这时候趁机大动的话,朱莎没准就会被他一下子弄到巅峰去,幸好李海也在细细地体味那里带来的美妙滋味,并没有急于大弄大抽。朱莎好容易才恢复了思考能力,可是坐在李海的身上,下面有一根粗大的凶器深深侵入,她完全没有挣扎的力气,原本已经断续滴下的眼泪,这一下顿作倾盆:“你,你怎么全都进来了!全都进来了!这下全完了,全完了啊!”
看着泪如雨下的朱莎,李海莫名地感到一阵欣悦和满足——没错,就是满足,对于男人来说,此际真是征服感爆棚的时刻,一个有着倾城容貌的大美人,平时又是那么的坚强自信高高在上,令无数男人都只能仰望她的存在,现在却近乎一丝不挂地坐在自己身上,被自己下面的凶器所支配!就算明知这美人并不完全是被自己从感情上征服,更多地是阴差阳错,可这重要吗?
此时,李海不由得叹服古人的用词精到,所谓观音坐上莲,用来形容眼下真是最合适不过,朱莎这样子,可不就像是一位女神堕入了凡尘?看着嘤嘤哭泣的朱莎,李海只好把她再抱紧,吻着她的脖子和耳垂,吸着她的眼泪,轻声道:“别哭,别哭了,有我在呢,好不好?”
朱莎也不是恨李海,就是觉得太难以接受了,怎么一下子就和自己的学生走到这一步了?这根本就没法回头了啊!尤其她还一直矜持自守,对这方面是非常保守的,哪怕今天是和一个她非常满意的相亲对象在一起幽会,朱莎多半也不会容许对方把自己弄成这样,在车里就直接上了,这成什么样子?可是偏偏世事无常,她就是被男人这样子了,而且对方还是自己的学生!这让她如何能承受?
此时的朱莎,可以说是人生中最低谷,最彷徨,最没有自信的时刻。这一次的冲击,冲垮的是她几十年做人的根基。所以李海这时候停下来,先不去品尝朱莎美妙的滋味,是正确的选择,对于朱莎来说,不存在什么**屈服自暴自弃的说法,假如不能达到精神上的平衡,或许yi夜欢愉之后,第二天起来她就能寻了短见。
心中一片混乱的她,只懂得不停地哭泣,想不出有什么出路,听到李海说有他在,朱莎的情绪好像忽然找到了突破口一样,一口咬在李海的脖子上,姿势就跟吸血鬼的初拥差不多,咬得真叫用力!李海疼得一呲牙,心说这年头女人怎么都爱用牙啊!胸口那两圈齿痕还没消下去呢,这脖子上又添了一圈了!话说这部位不大好啊,难道今后几天要穿高领子毛衣出门?
腹诽归腹诽,他不敢挣扎,现在朱莎需要的就是放松和发泄,等她这股劲过去了,自己才能帮助她做心理重建和补救。所以,李海就只能扮演被吸血的角色,老老实实地待着不动,忍着脖子上的疼,轻声安慰朱莎:“好了好了,莎莎姐,你想咬就咬吧,我只想让你知道,不管你怎样,我都会陪着你都会跟你站在一起的。”
也不知是这句话起了作用,还是李海同时抚摸朱莎的身体起到了作用,总之脖子上的力道倒是轻了下来,不再疼了。可朱莎依旧不肯抬起头来,埋在李海的脖子旁边,温热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李海的肩膀上,衬衫都湿了一块。
李海就这么抱着她,一面温柔地抚摸,时而亲她一下,不停地在她耳边这么说着,差不多十分钟以后,他终于听到朱莎说了一句话:“你说得倒好听,便宜还不是都被你占了!”
能说话就好!李海心中一喜,先在心中对下面早已蠢蠢欲动的小兄弟喝一声:“等会,有你吃肉的时候,现在先稳住!”然后对朱莎说道:“是啊莎莎姐,能和你这样子,多少男人做梦都想不到呢,我说没想过,那肯定是假话。不过莎莎姐,我相信这世上也不会有什么男人,在这时候还愿意以你的悲喜为悲喜,陪着你,安慰你了。”
这正是朱莎现在最想听到的话,哪怕是下地狱,身边有个人一起的话,人都会觉得好过很多。何况在心中,李海对于她早已有了特殊的意义,那一次次迷离的梦境中,她和李海在一起翻滚着,一幕幕记忆都好像在眼前回放着一样,如果说这世上有个男人,是朱莎最不希望看到他转身离去的话,那就非李海莫属了。
听到李海坚定地表示会站在自己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