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山知道浆糊和酒井已把那条断蛇处理掉,终于舒了一口气。“你俩多开那里。”边说,边躲开一边,不再和九头阴蛇纠缠。
浆糊听罢,说了一声:“小娘们儿,我钟叔喊咱们回去了。”说罢就往外走,酒井见浆糊说着什么,也跟着快步走到外面。边走,边盯着那阴蛇,眼神复杂。
钟山只是挡住往外走的路。离的的远远的,不再就纠缠。那蛇见忽然这个人不再纠缠自己,也停止了攻击,似是在思考,不过一条蛇的智商,再怎么思考,又能到哪里去。它此时,哪里知道自己要去寻找的那条阴蛇蛇髓已经被浆糊他们处理。不禁掉头,又开始往洞里快速的爬去。
浆糊和酒井很快走到钟山身边,和他站到一起,盯着那蛇往里爬着。
“钟叔,怎么办?”浆糊看着呼哧呼哧累的直喘的钟山问道。
“把他弄死……最差也得把它……把它封在里面,绝对不能让它出去。”钟山说道。
“怎么杀?”浆糊继续追问。
“怎么杀?是呀,怎么杀……”钟山喃喃地说道。他此时,脑子里还都是父亲对于九头蛇恐怖的描述,尤其刚才和那蛇纠缠了半天,更是领会到了那蛇的可怕,此时手里又无什么武器,也没什么镇邪驱灵的物件儿,仅凭一把匕首,哪里是这邪性玩意儿的对手。
嗯?武器?对啊,武器!
钟山盯着深处,已被封死的通往军火库的走廊里堆满了碎石和混凝土块。如果能过去,把里面的武器弄出来,哪里是弄几个手雷呢,想必再对付它也容易许多。可是通道已被封堵的严严实实,谁能过的去?小七兄弟们和那鬼军医倒是能够过得去,可是他们只是魂魄而已,连邪灵都算不上,既无邪念,便无操控实物的本欲,无法接触实物。
那也不对!当时遇到小七他们的时候,他们明明是开着一辆车过来的。他们怎么操控的?钟山开始怀疑自己一直认为鬼不可以操控实物的认知。
“小七,你们当时是怎么那大军卡开到那饭店外面的?”钟山趁着那九头阴蛇还在四处寻找断体的时候,赶紧问小七。
“我们也不知道啊。我们只是每天都在车上,不饥不饿,不下车。只是一味地知道等兄弟们,甚至……甚至不知道自已经死了……”小七说道。
“那你们到底能不能接触别的东西?”钟山追问。
“我试过,好像不能。”小七有些遗憾地说道。
钟山听罢,再一次泄气,只得再想别的办法。回头看那鬼军医正在焦急地看着酒井,赶紧示意酒井回到军医身边。忽然想到,这军医是最熟悉这里环境的人,不妨问问他还有什么办法。于是问道鬼军医,还有没有别的通道,可以通到被堵死的军火库里?钟山明白,一般这种地方,只有一条路,在山里修筑本是很大的工程,只是随口问下罢了。
小七如实翻译,军医先是思考片刻,紧接着开始叽里呱啦地和小七说了几句,手舞足蹈,满脸兴奋。
钟山不觉看得诧异,莫非这日本鬼子见我们没什么好办法,而幸灾乐祸不成?真要那样,我对付不了这九头阴蛇,但是收了你,可是轻而易举。
钟山想到这里,却见小七也是一脸悦色,朝自己说道,“大哥,有办法了!”
钟山大喜,“什么办法?”
“他知道怎么还能到那军火库里。”小七兴奋地说道。原来当年,这些日本鬼子在修筑这军火路的时候,着实下了一番大力气,因为是南靠北京,中国这个巨大的城市,而且所在这个地方是个军事要塞,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所以不敢马虎大意,军火库也别修的异常牢固和精致。
在酒井所在的那具棺材靠墙侧面,就有一个开关,那开关联系着另外一个军火库,却不是已被发现的这个。
还有另外的军火库?钟山听罢,不禁诧异。看了看那日本军医,那军医也朝自己点了点头。也许他没有骗我,因为他实在没什么理由可以骗我,但是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还是让自己惊讶不已,内心也着实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这日本鬼子们也是够厉害的,不得不佩服。
钟山赶紧喊着浆糊,二人准备走向那最里面的棺材。军医和酒井嘀咕了几句,酒井也跟了过来,三人避开那正焦急乱窜的九头阴蛇,来到那具棺材身边。
小七和众弟兄,以及鬼军医也随后赶到他们身边,看着钟山和浆糊正在费力地推动棺材。
棺材里还有很多那致幻的液体,带着一股浓重的呛鼻味道。钟山想起自己的手曾无意碰到过,很不舒服,不禁看向酒井,她可是在这里面躺了好几十年,好像也没什么变化,并且还是那么年轻漂亮,相比这液体应该不具有什么腐蚀性,相反,甚至还可能带有某种神秘的防腐驻颜的作用也说不定。
日本军医走到妻子面前,和妻子叽里呱啦的说了几句,酒井点了点头。小七一旁听的仔细,钦佩之情溢于脸上,给这日本夫妻竖起大拇指。他们莫名其妙的行为,惹的钟山和其他的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钟山见小七不做翻译,也不多问。于是喊着浆糊,用力地往外拉动棺材,好使得棺材靠墙那个空间露出来。这棺材和最开始一样,也许是由于里面液体太多的缘故,很难挪动。于是钟山掏出匕首,试图把这棺材用匕首捅上几个窟窿,以便让里面的液体尽快泄出来。却发现,这棺材和最开始一样,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