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er——––。——c。。s。刘易斯:经历是残忍的老师,可你会从中有所收获。我的上帝,你有所获悉吗。】
阳光重新照耀着大地,一切都毫无改变的继续着。
顾唯一早早洗漱后出门,双休的最后一天,不用去画馆。拦了个车,报出地名,直接前往。
教堂,虽然时间还很早,但是已经有三俩人平静祥和闭目坐着,那是神最虔诚的子民。
顾唯一找了一个较偏的角落安静坐着,双手交叉合实置于胸前,带着如教堂内的人一样的神情。
人越来越多,逐渐坐满了整个教堂。哪怕如此,教堂内依旧安静非常。
序乐响起,所有人都看前方的神父,修女。
这是对全能的上帝的祷告词,是救世主基督耶稣亲自告诉他的孩子们的。
我们在天上的父,
愿人都尊祢的名为圣,
愿祢的国降临,
愿祢的旨意行在地上,
如同行在天上。
我们日用的饮食,
今日赐给我们,
免我们的债,
如同我们免了人的债,
不叫我们遇见试探,
救我们脱离凶恶,
因为国度、权柄、荣耀,全是祢的,
直到永远。阿门!
随着神父和修女的音调,教堂内的人跟着轻吟,随后又在胸口虚划十字。
如往常一样的礼拜,从人渐渐多起来到人群慢慢消散,直到教堂的人全部走完,顾唯一这才从角落里走出,向着主台而去。
“。”
神父看向叫住自己的人,对于面前的人,他还是有印象的,从两年前她就出现在了教堂,每个礼拜都会来,却总是静静的坐在角落,总是一个人。
“我的孩子,你有什么事吗?”神父满面慈爱,柔声询问着眼前虔诚的信徒。
“,i—a。”
神父,我有罪,顾唯一这样说。
神父一愣,在国内向他告罪的少之又少,没想到一直独来独往的女孩,第一次和他交谈的第一句话会是忏悔,而且忏悔不是不该见到对方的情况下吗,这孩子是怎么了。
神父拿不准该说什么,无论怎样都不符合规矩。
“,。”不等神父开口,顾唯一紧接了一句。
饶是他这个做了几十年的神父也被面前的人弄得莫名其妙不知所措,突然告罪又什么不说乞求原谅,不过,看着面前的人,长相出众的脸,确实写满了悲绪,终究将手伸向面前人的头顶。
“e—you。”
这一句话像给顾唯一带来了新生一般,渐渐恢复了光彩,嘴角也露出一丝笑颜,“,。”
神父从来不知道自己一句话能让一个人露出如此快乐的表情,他觉得得到救赎的是自己,神父的职责不就是兼济世人么,让世人感受到上帝的仁爱这正是他做神父的初衷。
顾唯一带着笑辞别了神父,直到出了教堂,笑意仍旧未曾消褪。
“顾唯一?”不确定的语气,叫住了刚从教堂走出来的人。
顾唯一转头朝着声源处看去,来人正是刚回国不久的莫子维。
“还记得我吗?”莫子维走上前问到。
顾唯一点头,“莫子维,卫阳的朋友。”
莫子维眼睛微眯,笑着应到,“对,我叫莫子维。”
嘴角的弧度慢慢褪去,眼中的光芒渐渐内敛,对于顾唯一来说,眼前的人只是卫阳的朋友,除此之外,再不需要交集的人。
如果卫阳知道他是顾唯一对外界的联系,大概会喜极而泣了。
无形中隔开的距离,莫子维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他都要以为在看到她时,嘴角的笑,连着眼中的清冷也消融的愉悦,那一幕是真的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你刚礼拜完吗?”莫子维看了眼身后的教堂。
顾唯一点头,全然一副不想多说,离我远点的样子。
莫子维呵呵笑了两声,好似没有读懂顾唯一的意思,“真的好巧,没有想到会在这遇见你,我开始还不能确定,原来你信基督,刚才叫你的时候,我还在想你会不会不认识我。”
平时难得开口说几句话的人,此时一段一段的脱口而出,异常的善谈。
顾唯一还没开口,又听到莫子维抢白。
“我们别站在这了,挡了别人的路,前面不远有个咖啡厅,我们去那坐坐吧。”说着莫子维就提步向前。
只是站在原地的人始终不动,莫子维回头,等了片刻始终也没有去拉人。
“对不起,我不想去。”顾唯一直白的拒绝了,连敷衍的理由都懒得找一个。
莫子维被这份直白弄的有些哭笑不得,就像上次他打电话时,问她方不方便的问题一样,他是该笑她的坦率还是该哭她的不给情面。终究,莫子维笑了笑,并没有被拒绝后生气恼怒的倾向。
“是我唐突了,下次希望你不要再拒绝。”莫子维的笑不是强颜欢笑,禁欲派十足的表情,多出几分温煦。
顾唯一不作回应,不为下次做保证。
莫子维看顾唯一的反应,摇头失笑,“知道吗,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喜欢还是讨厌都是那么直白,不过她比你爱笑,好像在她身上有着无尽的幸福一样。”
眼镜后面的双眸看着顾唯一,又像是透过她看着谁,带着一丝怀念,还有更深的东西,而那一切都被那层薄薄的镜片挡住,无人能看清。
“哦。”这算是顾唯一的回应,对他口中的那个人也不感兴趣。
迎来了几秒钟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