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胤禛的允许,苏斓再也不用担心豆包会被人发现,也不用每天把它锁在房里。
苏斓会带它到院子里玩,闲暇的时候,给它做衣服。把豆包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以前苏斓梦想着,自己结婚有了女儿,可以生个女儿,然后把女儿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现如今,女儿怕是没希望,不过还好,她有了豆包,打扮它也不错。
苏斓一心按着自己的想法来,也不管人家豆包愿不愿意,苏斓给豆包做了一身裙子。
上半身是白色的连体上衣,还绣着花样,下面是蕾丝裙,耳朵上还绑着粉色的蝴蝶结。
苏斓欣喜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可是豆包却躲在墙角,呜呜的叫着。
苏斓叫它,它也不理,苏斓无奈,这个豆包。她好心好意把它打扮的美美的,它竟然还不领情。
真是白废她的心思,苏斓不满,也生气了,她抱着胳膊,看着蹲在一旁的豆包。
"谁又惹你了?瞧你一副气呼呼的样子。"胤禛远远的就看到苏斓坐在那里,一个人生闷气。
"它。"苏斓指着墙角的豆包,胤禛朝着苏斓指着的方向看去,豆包穿着奇怪的衣服,耳朵上还带着奇怪的东西。
看似蝴蝶,却又不像,胤禛道:"这是?"
苏斓不满:"我好心好意给它打扮,给它做衣服,你看看它,不领情,好像我欠它钱似的。"
"瞧这副模样,也难怪它会生气。"胤禛看着豆包说道。
苏斓急了,道:"这不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只可惜不适合它。"胤禛道。
"怎么不适合,这不挺好的吗?"
"他是只公狗。"胤禛道。
苏斓难以置信,道:"怎么可能?"
"你照顾它好几天了,还不知道它是公的母的?还不可能,不相信,你自己去看呀。"
苏斓把豆包抱在怀里,看了看,瞬间尴尬了,还……还真是公的。
胤禛无奈,苏斓辩解,道:"其实公的打扮母的也没事呀,反正它还小,没人笑话它。"
到了这个时候,苏斓还在为自己找借口,胤禛也不再和她争,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来,道:"年羹尧给你的。"
苏斓一楞,这年羹尧好久都没消息,怎么忽然想起给她写信了,还让胤禛送过来。
她接过信,看了看封皮,又递给胤禛,道:"打开看看呗。"
"年羹尧给你的信,你让我看,不妥吧。"
"如果是别人自然不妥,但这个人是你,那就另当别论了。别人不可以,你可以。"
胤禛道:"为何?"
"因为我相信你呀。"苏斓笑的天真,胤禛到有些不知所措。
他拆开信一看,信中内容不外乎,报平安,和对苏斓的思念之情,没想到一向铁骨铮铮的年羹尧,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看完,他把信还给苏斓。
"他给你的信,收好了。"苏斓点了点头,其实年羹尧的信,看不看都无所谓,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就绝不会动摇。
看信又如何?只会更添不忍,断就要断的彻底,不然受伤的,只是两个人。
苏斓把信揣进兜里,道:"爷,我给豆包换衣服去了。"
胤禛点了点头,苏斓抱着豆包,走到半路又回头,拉着豆包的爪子和胤禛说"拜拜。"之后调皮一笑,离开。
日子还如往常一般,年羹尧又来了几封信,可是苏斓连看都不看,更别说回信,她怕自己会心软。
这边,年羹尧每天坐在小溪边,与自己马说说话,等苏斓的回信,可是苏斓却从来都没有给他回过信,年羹尧还是一如既往地等着,有时候连手下的将士也于心不忍。
是夜,李卫忙完,准备回房,途中看到一个人影,他往前凑近,这才看清,是苏斓,她坐在凉亭里,一个人喝着酒。
认识苏斓这么久,李卫还不知道,她还会喝酒,他上去,道:"没想过,你个女孩子,竟然还会喝酒?"
苏斓听到声音,抬起头,原来是李卫,苏斓招呼李卫过来,道:"这世上,又不是你们男人才会喝酒。谁说,女孩子不可以喝酒?既然你来了,来,陪我一起。"
说着,给李卫也倒了一杯,李卫不太会喝酒,只是小抿一口,就作罢。
李卫道:"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想大醉一场。人活着真累,一天烦心事真多,好像永远长不大,这样就可以无忧无虑。"
"世间本可不能一帆风顺,有烦恼也是正常,就看你怎么面对。"
"说的也是。"
"一醉方休,喝醉了就烦心事都没了。可惜,没人和我拼酒,以前我不开心的时候,就和朋友喝喝酒,去ktv放松一下,但现在哪儿都去不了。"
李卫呆住了:"什么地方?"
"ktv 就是玩的地方,那个地方,可以和朋友聚会,也可以唱歌,可以忘记一切的地方,和朋友一起去最好不过。"
"你个女孩子,怎么可以抛头露面的?"
苏斓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听到李卫的话,苏斓不满,道:"和朋友一起玩都不可以,你敢说你从来都没有和朋友出去玩过?"
"我是男人,自然无妨。"李卫道。
苏斓不干了,借着酒劲,站起身来,靠近李卫,道:"什么叫做你是男人,自然无妨?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什么逻辑,凭什么你们男人可以,我们不可以?"
"你们女孩子将来是要嫁人的,如果老是抛头露面,谁肯娶你们?三从四德,没人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