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顾士瞧这白昇听完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瞬间明白了什么,“大人你是否早就知道了这些?”
白昇拉起椅子坐下,摇摇头,“并不全知道,只是比你提前一步确定而已。”
“还查到什么了?”白昇额首示意。
顾士收起心中愕然,继续说出自己的推断,“温家偶然间得知顾家有铁矿的事,温匡义便三番四次去温家,想要买下那座铁矿,但父亲他是固守老派之人,知国法,也知温匡义不是什么好人,此物要是给他,还不知要做出什么罪大恶极之事,便推脱回去,温匡义在父亲次次的拒绝中,产生杀意,萌生了想要把铁矿变成无主之物,然后再鸠占鹊巢的想法。
温匡义不知从那儿找来了一群成熟老道的杀手,手法干净利索。但不知为何没拿东西,可能是出现了意外,最后杀手只能匆匆撤退。”顾士得出结论,“温家背后绝对有大的后台支撑他做到这些事”
白昇听后表示赞同,但还是提出了疑问,“那牛司和黄元一是为何死。”
“杀手负责杀人后。温匡义让黄元一找到街上的小混混牛司,让他偷偷把宅子里的地契偷回来,但牛司野心勃勃,想要多得些银两,在偷地契时还多拿了一件东西,便是父亲贴身的印章。牛司自认抓住了温家的把柄,可以威胁到温家,他无法接触到温家,但他知道黄元一跟温家有关系。在一个晚上,牛司把黄元一约出来,威胁黄元一,但可惜黄元一也是个狠角色。
黄元一在事后,把此事告知温家。温匡义疑心重,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觉得此人不能再留下,便将其杀害。”
白昇在她说完后不知从那拿出一张纸,交于顾士,眼神温和地看着她,示意她打开。顾士打开一看,纸上所写与她说的一般无二。
顾士看完后把纸折起,语气不太好说,“看来我是在大人面前,班门弄斧了!”这人是特意看她为了案子上蹿下跳好玩的吗?当我是耍猴戏的吗?
“生气了?”
顾士面前突然出现一张俊颜,心跳骤然加快,扭头说,“没有。”
白昇调笑道,“口是心非。”点点顾士的头,“小孩子气性还挺大的。”
站起继续说,“我知道,那是只是因为手下人办事可靠。你知道,是你顾士聪明机智,靠自己步步查出来的,这些可是平常人无法轻易能做到的,得像你这样,才华横溢,学富五车,智勇双全的人才能做到的。”
话说的还挺顺耳的,但漂亮话谁又不会说呢?顾士,“哼哼”两声,表示没诚意。
“一块洁白无瑕的双鱼玉佩突然出现在顾士眼前,伴随着磁性般的声音,“这个算我给你的赔礼。”
顾士惊讶地看着玉佩,她只想整整他而已,没必要送出怎么大礼,推回去道,“大人还是不要如此随意,这玉可是异常贵重。”
白昇坚持不动,好似手里的玉只是一块普通的玉,神情淡定的说,“我白昇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收回来的道理,拿着吧!”说完强行塞到她手里。
顾士一脸呆愣的看着手里的玉佩,有点不明白,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楞着干什么,我们来商议下怎么把温家抓拿归案。”
“好。”顾士听了愣愣的点了点头。
“……。”
翌日,天气风和日丽,看似是一个平静美好如往常一样的日子,买菜的伯伯早早来到镇里卖菜,来往的行人渐渐匆忙起来,每个人干着例行一日的事。日上高枝,隐藏在平静下的暗河涌动行动起来了。
清水县街上不知何时突然闯入一排军队,士兵门手持刀剑,表情肃然,训练有素地快步走过,还没到大家反应便匆匆走过了。军队直直的向温家去,到了温家门口,军官立即下达命令,“围起来。”士兵快速将温家包围成一个圈。
“……。”
这时的温匡义刚从宠妾的身上爬起来,宠妾边服侍边在他耳边温柔问道,“夫君,今日要穿什么样式的衣裳?”
刚从温柔香里出来的温匡义心情大好,瞧着刚买来的宠妾抓住她的手调情道,“不知芊芊想要相公我穿什么呢?”一把抱住宠妾的细腰,奸笑说,“不如不穿可好。”
宠妾害羞娇笑,“夫君,好坏呀,”掩面跺脚道,“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如此艳色怎能把持的住,温匡义把人拉入怀中,轻揉旖旎,温情满屋。
“叔伯,还真是好不快活呀!”一声清脆的音突然响起,如同一盆凉水,浇灭满屋的温清。
“谁?”温匡义顿时拿起旁边的衣服遮身看向门口,全然不顾身下女子的尴尬。
“怎么是你?”
门口穿着一身官服的顾士站着看着他,听到他说的话,她笑了笑,回答他,“当然是我,”语气突然凛冽起来,“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话音刚落没等温匡一有反应,门外进来两名高大的士兵,直径走到床头把他提起。酒色掏空身体的温匡义早已不负当年矫健的身手,堪堪来了几招便束手就擒,士兵反手架人,拖到顾士面前,“大人,犯人带到。”
“把人压入牢房,任何人不得探望。”
“得令。”
士兵带人走后,顾士走出房门,曾经精美的宅院,现在破乱不堪。温家所有人上到少爷小姐下至丫鬟伙夫都困于此,其中一名女子看到顾士出来,忍不住破口大骂道,“顾士你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