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到一个房间,看着女仆放好了水,没等她无奈地开口提醒她没有可供换洗的衣物,女仆就主动地告诉她换洗的衣服就放在衣柜里,让她自己拿。
她讶异地打开衣柜,为了那满满一大柜子的春季衣服而讶异,同时,她诡异地发现衣柜里那未拆封的胸衣竟然还是她的尺寸!
那……那个男人未免也太神通广大了吧?!
她咂舌,女仆已经退出房外,声名她有事可以按床头的铃叫她,她会应声而来,听后吩咐。
她摇摇头,真快要回归中世纪了!
衣柜的春装美则美矣,但是都太华贵,不是她会穿的类型。挑了半天,她只挑中了一件淡紫色的t恤和一条浅灰色的休闲裤。
跑进放好水的浴室,她谨慎地锁好了门,一把跳入浴池,速战速决,用了十多分钟洗了一个战斗澡,洗去一身的血污,快速地穿好衣服,从浴室冲了出来。
从热气蒸腾的浴室冲出来,乍进入房内,有一种时空倒换的感觉!
她捏了捏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了一下。
再睁开眼,才有了现实的感觉!
对受伤的冷涛的惦念,让她惴惴不安,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想到他被抬走之前,他虚弱地没有人气的样子,她的心发紧!
天哪!
她忍不住地闭眼祈祷:上天,你可一定要保佑他平安啊,求求你了!
时间,在焦灼中,悄然地流走,连带那顿晚餐都吃的有一搭没一搭的。
“为什么不开灯?”熟悉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冷气,在门口响起。
她猛然从椅子上站起,这才发觉天已经黑下来了。而她一直静默地呆坐在那,心里揪紧的还是那个因为她受伤,可是她却不能前去看望、陪伴的那人!
“冷阳,冷涛怎么样了?”
黑暗中传来的声音显得更冰冷了,“放心,死不了!”
她脸上一喜,“是不是,他已经没事了?”
“啪!”灯亮,照亮了两张脸,一张面无表情,一张欢喜无比!
“你……很关心他?”
“那是当然!”
太过自然的语气让他的眼神暗了下来,冷冷的讥讽出了他的口:“女人,搞清楚你现在的身份。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了,别把你的心思耗费在不相干的男人身上!”
她愣了一下,“你……你想什么呢!”他也太不可理喻了吧!“他为我受伤,我关心他,难道不应该吗?”
他翘起了嘴角,眼神却还是宛如冰一般的寒,“你关心当然可以,但是,女人,你确定你对他只是关心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不由地生了怒火,打哑谜向来不是她擅长的,“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别拐弯抹角!”
他冷脸,径直朝她走来,修长的五指,微微地抬起了她微带怒气的脸。
“你这个表情,倒是生动!为了他?”
那嘲讽的语气让她不期然地想到了一个词——嫉妒!
随后,她嗤笑,明知道不可能,可还是忍不住地问出了口:“你这是嫉妒吗?”
锐利的双眼,立刻宛如两把剑一般地朝她射了过来。
她抿唇,毫不畏惧地看着他。
他阴阴地看着她:“胆大了啊?”
她一惊,不期然地想起那一次次的威胁!
他的眼中掠过幽暗的光,“女人,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你必须要想清楚了,别傻得跟个花痴一般!”
“什……”什么?他竟敢说她花痴,她那里长得像花痴?!
而她所有的反驳,都被他突然压下来的唇给封箴!
“唔……”
她挣扎!
他压制!强硬地闯入她的嘴里,以白天所没有的巨大力量,她无法躲避,无奈地任凭他横扫一片!
火热的舌头,宛如刁钻的灵蛇一般,任凭她如何的用香舌退却,都能被他躲过,最后竟然纠缠住她的,进行狂热的舞动。
虽然抵触,可是身体的本能,让她悲哀又无奈地产生了热意,全身热气腾腾的,宛如蒸了桑拿浴一般,更遑论那逐渐升温的脸蛋了。
她想自己的反应必定也被他察觉,所以,在他稍微放开她时,他才会那么邪魅地笑着,唇角勾起的幅度,真的让人恨不得甩他一个巴掌。
而更过分的是,他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炽热的吻,宛如彗星撞地球一般,以狂热而惊人的速度压来,几乎要将她炸的体无完肤!
身子在战栗,唇舌的抵抗渐渐无力,在这个强势的男人面前,似乎所有的抵抗,都微弱的宛如蚂蚁一般。
所以,她放弃一般地停止了挣扎!
可是,那猛然钻入她t恤下的大掌,让她倒抽了一口气,让他的舌头更加畅快地进入她的嘴里之余,她不得不再运起那所剩无几的力气来挣扎!
可是他的力气大的惊人,她的挣扎只是助燃了他的攻势。他更加蛮横地将大掌贴着她纤细而光洁的后背爬升,肌肤交接,那滚烫的感觉,让她颤抖地腿脚几乎要发软。
“唔……放……”放开我!
他置若罔闻,只是自顾自地在她美背上逡巡,棉质的t恤根本就抵挡不住他的大掌。
脑中一闪而逝的念头,几乎让她崩溃!
他……他不会是想那个吧?!
无边的恐惧,让她将所有顾忌抛却,坚硬的贝齿狠狠咬下,要给他惨痛的教训。可他像是察觉到她要干什么一般,先她一步强硬地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张着嘴,带着愤恨的白牙迟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