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云梦雨的话,李如心中也是恨极,这个云梦雨怎么就这么难糊弄呢?
搞得她有点力不从心了,但是她也不会就这样认输的。
她立刻反唇相讥道:“证据?那么请问大小姐又有何证据呢?大小姐此刻不是也是在空口说白话吗?当年府中由妾身暂时管理,但是妾色身份低微,只是一个妾而已,又怎能真正的管理那呢?就如当时水儿当时抬出太后与护国将军府时,妾身又能如何呢?而今却是要就这样将所有的过错都推给妾身吗?”
李如此时说的话虽然在场的有些人一听就知道是假的,但假的又如何,关键是它在理就可以了。
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就是如此,不一定要知道它是否真的正确,而是它是否能够让更多的人信服。
而现在李如的话就更容易让人信服了,在场的众人这回也不多加掺和了,而是看着她们两人如何斗法了。
楚焰也是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知道云梦雨最后肯定能如愿,但是他很好奇这个过程。
这个女人还会有怎样的本事呢?
他很是期待!
听了李如的话,云梦雨眼中嘲色涌起,她慢条斯理的从袖中取出一番丝帕,丢给李如。
猛然提高了音量问道:“那么请问,姨娘对这方丝帕可是熟悉,千万不要说不知啊。那也太没说服力了。”
看到云梦雨拿出丝帕的动作,李如眼中也是讥诮一闪而过。
她捡起地上的丝帕,看到上面那栩栩如生的梅花,眼神忍不住朝阿眉方向看去,看着那朵和丝帕上如出一辙的梅花,她眼中的恨意更深。
为什么沐琳的女儿还活着,而且还好好的活着。而她的女儿却是快要死了。
想着这些,她心里的恨越来越深。
她先是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手中的丝帕,突然一声惊呼脱口而出。
“为何这朵梅花和……。”
她的话在场的人都很是惊讶,立刻有衙役下来把丝帕呈上去了。
楚霸天看到那丝帕上的梅花,也是不自觉的朝阿眉方向看去,只是那眼神中不仅含有惊讶,而且盯着阿眉眼角那朵梅花的眼神中还有些痴迷了。
一时间场上众人纷纷猜测丝帕上的东西。
楚霸天把丝帕给郭柏成,郭柏成看了看丝帕,再看了看云梦雨和李如的神色,却是看不出什么端倪。
似乎她们都是胜卷在握的样子。
不过,这丝帕上的梅花确是和阿眉眼角的一模一样,无论是手法,还是那种意境,都是上上之乘啊。
若说这梅花是李如绣的,他还真是有点不相信。
而且看李如的神色,显然她也是成竹在胸的样子。
还真是奇了!
为了以示公正,他将这丝帕让人拿下去,在众人间传阅,以示公允。
众人看到那丝帕,都会不由自己的往阿眉那看去。
阿眉对这自是无动于衷的,云梦雨也没说什么,而是一脸冷然的看着李如。
心中冷哼,李如她真的以为这只是为了让她承认这是她绣的进而证明阿眉眼角上的梅花是她绣的吗?
云梦雨心中自有算计,她既然决定出手了,那绝对是非常手段,绝对要让李如痛不欲生,毫无还手之力。
在云梦雨心中思考之时,属于郭柏成的那种冷硬声音响起了。
“云小姐拿出这丝帕,不知是有何意啊?”
“这朵梅花和我姐姐眼角间的如出一辙,相信大家都看得出来她们必是出自一人之手。就算不是,两人也必是师承一处的。大人,不知我说得可有理?”云梦雨缓缓的说道。
“确实有理。”郭柏成下了判断。
“那么这朵梅花,不知姨娘是否认识?姨娘千万不要说不认识啊,自己承认总比被别人揭发好哦。”云梦雨很是好心的说道,话中似是暗含玄机。
听了这话,坐在位子上神色未动的李毅此刻却是眼睛微眯,散发出了危险的光芒。
而李如却是嗤的一声笑了,她讽刺的说道:“这确实不是妾身绣的。如若大小姐不信,大可以去妾身房里搜搜,看是否能找出和这一模一样的绣品?”李如心下得意,这丝帕的确是她绣的,但是却是没有人知道的。她的绣工师承于玉阳夫人。
玉阳夫人本是他父亲的一个小妾,绣工了得,可是却是没有人知道的。而她却是把她一身所学传与了自己。而自己再出嫁后,便不经常回府了。等到云府的事稍定,她回尚书府时,却是没有再看到玉阳夫人了。问父亲,也不回答,府中更无人知道。
她一开始还好奇,但时间久了,她也就忘了。
因此,她在云府中也不经常绣花,因为那技艺太过出彩了。她心中隐隐觉得不可暴露于人前。遂除了那次在阿眉眼角因为兴致所至而绣下的,和后来为了纪念终于除去沐琳而绣的,也就是云梦雨手上的那方丝帕,她便再没绣过了。
所以她自然不怕云梦雨去搜,要是云梦雨拿的是其它证据,那么她会害怕,可是若是这个的话,那就真的是天要救她了。
不过,她的心中却还是一阵紧张,那方丝帕,云梦雨如何得到的,她记得她藏的很好啊,怎么会被她拿到了。
其实李如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丝帕上的梅花还是有很细微的差别的,但是因为太相似了,绣法与走势皆是一样,所以她自然的以为是她的那一方丝帕了。
李如此时觉得虽然她今日会受到一些惩罚,毕竟当时由她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