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能□□回头,戒掉见一个爱一个的毛病,敬郎为人敦厚守诺,我为何要怀疑他?倒是你,一大早地来我这里搬弄是非,挑拨我夫妻二人的关系,你是何居心?”
沈翊懒懒散散的一通话,直接呕得徐黎要把早饭都给吐出来,直接指着沈翊的鼻子,你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徐黎最后蹲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说:“算了,上心了又能怎么样,这世间对女子本就不公平。当初我有多羡慕你,现在就有多同情你。这事若是摆在我的身上,我是一拍两散,相忘于江湖,也好过呕死在这宅门深院。”
徐黎的话有些洞悉世态的无奈,看来伍小公子的爱,让她长大了许多。
沈翊没有接话,隐隐的有些想法:能不能适应王府里的生活?以后要撸顺各种人际关系,一辈子呆在一方高墙大院中,长袖善舞周旋于叶敬身边,赶跑各种莺莺燕燕,极力抓住他的心,才能确保自己的地位。
就算叶敬对她从一而终,可外面的人呢?上有皇帝太子王爷,左右王妃姑嫂朝臣,难道一辈子,就耗尽在这里?
如果沈翊从小不接受男儿的教育,没有见识过外面的海阔天空,也许一辈子这样也不错,可她飞过了,再回到笼子里,就如同折断了她如同生命的翅膀,变得奄奄一息。
徐黎磨蹭到晚饭的时候才离开,她现在也知道偶尔耍些小心机,比如说今日伍小公子要约她出去,她非要来见沈翊,推掉了邀约,忍冬知道了之后,直接嘲讽她:“也就你才会想出这种伎俩。”
徐黎破天荒的竟然没抬杠,很没谱地说:“我家小伍长得太好,身世也好,人也善良,要多花点心思。”
“谁稀罕!”......
沈翊摇头,这恋爱中的女子,就是天生的阴谋家,生来就懂男女之间的博弈。
徐黎走后,沈翊拿着书,半天看不进去一个字,心浮气躁地摔了书,让忍冬摆饭。
这时,春林来了,“大小姐,姑爷叫小的来接小姐。”
沈翊一愣,他不是说晚饭之后才回来吗?
春林在前面领路,沈翊跟着一直走到王府的西边,宁清王府极大,又依山傍水,夜幕降临之时,深秋的风微凉,沈翊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开口问:“姑爷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姐,这里有个石阶,小心脚下。”春林借着指路,巧妙地避开了沈翊的问题。身后的飘雪目光淡淡,一直尾随在沈翊的身后。
沈翊一哂,便不再问,只静静地跟着春林走。
虽说入住宁清王府有些时日,但沈翊大都在紫岚院里待着,宁清王和王妃的住所,还有宁清王一些妃子的居所,沈翊没有去过。越往里走就越靠近西面的山,水汽也愈发的凝重潮润。
隐隐听到咚咚的水流之声,前面越来越亮的一处山坳,水汽袅袅升起。春林止步,飘雪也停了下来。
水雾在淡淡的烛火之下,飘渺得如同人间的仙境,水声越来越大,沈翊回头看了一下,春林低垂着眼眉,不过抿唇的动作,泄露了他偷笑的心思。
“敬郎?”脚下的流水越来越大,湿透了鞋袜,是温的。沈翊知道,天家富贵,是集天下所有最好的东西,这宁清王府里,恐有一处温泉。
“敬郎,你要干什么?”沈翊有些好笑,越往里面,水汽越大越热,烛火都是罩着的,朦胧不清,脚下的流水滑过脚面,让人不知道前面的深浅。
再回头,已经看不到春林飘雪他们。
正在犹豫着是不是往前走时,突然脚下被绊,一个踉跄,沈翊直接侧摔,紧接着哗啦的一阵水声,水还没有没入口鼻,已经稳稳地落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
沈翊惊魂未定,叶敬沉沉的笑声透了出来,沈翊想也不想,直接就是捶了几下:“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叶敬还是低低地笑着,沈翊全身浸泡在水中,湿了个透,原来刚才小路的两边,就是齐脖的温泉,水温有点烫人。
沈翊环顾了一下四周,渐渐适应朦胧的光线,再看叶敬时,脸上一烫,竟不觉得水有多热了。
他撒开了发,赤~裸着,沈翊被他抱在怀里,手就抵在他裸露的肩膀上,两人紧紧地贴着,只隔着湿透的衣裙。
“你要干什么?”沈翊问他。
很显然,沈翊的声音柔而媚,她当然知道叶敬想干什么,只是这段时日以来,为外面的事情困扰两人多日,谁还有那个闲情想其他的。
“阿翊,今日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叶敬开始在剥沈翊的衣裙,衣裳湿了,更难脱。
“什么日子?”沈翊抵着他的额头,坏坏地问。
“一大早就摆个冷脸给我,是不是今日我如果忘了,你要休了我?”
“嗯,有这个打算......嗯......”沈翊的话未说完,叶敬的手已经伸到她下面,狠狠地捏了一下,她忍不住地惊呼出声。
叶敬往上托了托她,沈翊借机抱住叶敬的脑袋,狠狠地咬了上去。叶敬承受着,手上的动作有点粗鲁,裂帛之声淹没在温泉里。
唇齿相交,那么默契火辣,沈翊的腿直接缠上叶敬的腰,鞋子不知道掉哪里去了,可能是在水里的原因,叶敬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
不过平时,好像叶敬总能轻而易举地抱她。
那些缠绵的回忆与眼前的景象交替,不是水温蒸热了她,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欲,冲得她发热发烫。
脚下更加用力地缠着,“敬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