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敬摇头:“不知。”
沈翊仰着头呵呵地笑了两下,那样子就有些喝醉了。这酒喝的时候顺口,想不到后劲这么大,叶敬只喝了一杯,便也觉得全身燥热,沈翊还求着他给多喝了半杯,现在恐怕已是微醉。
沈翊凑了过来,靠在叶敬的身上,用脸蹭着叶敬的胳膊,娇笑道:“唉,你这人实在无趣,不知你难道还不会猜一猜?说些好听的话也可以啊?”
叶敬沉默,在烤最后一个馒头。自成亲后,这个话题叶敬一直小心地避着,他想知道,但又不想问,毕竟当初他还为沈翊的选择伤心过。
“你比不上严华风趣,又没有张彬彬的容貌,就是颜铮也比你活络有趣些,虽然他很讨厌。可你就像块木头,打得手疼还咬不动。”
沈翊已经把头搁在叶敬的肩膀上,叶敬一个不小心,手中的馒头已经烤黑,不能吃了。
他全身僵硬,肩膀上的人儿对他来说是个诱惑,胯~下的肿胀让他有片刻不能思考,他自制的把欲~望强压下去,不让自己失控,并思索这到底是怎么了?
“阿翊,你坐好,我收拾一下。”叶敬试着推开沈翊。
沈翊用手指着他:“看嘛!你就是块木头,什么时候都那么严肃,这有什么好收拾的?”
沈翊被人伺候惯了,当然不会管这些家务事,而叶敬爱好整洁,他经手的东西,都井井有条各归各位。
叶敬看着沈翊的醉态,有些无语,对她对自个的评价,也不置可否。
打来水,叶敬给沈翊洗脸洗手,沈翊眯着眼由叶敬摆弄,还没洗好,沈翊便嘟着嘴不分东南西北地说:“这酒还是思语送我的新婚贺礼,说什么男子沾上一点,便会发生有趣的事情,可我觉得除了味道好点,什么也没有啊?敬郎是不?”沈翊歪着脑袋。
她的话音刚落,旁边的水盆里传来噗通一声,很大的水声,像是巾帕突然掉落在水盆里。
手臂有些痛,叶敬抱着太用力了,沈翊正要嘟囔着抗议,只听叶敬问:“你刚才说什么?这酒是谁送的?”他的声音有些哑。
沈翊莫名其妙,不过依旧歪着脑袋说:“思语啊!说送给我新婚用的,一直忘了,今日才想起。”
“明日把酒给扔了。”叶敬一把反转沈翊,让她正面对着他。
沈翊被摇晃了一下,有些清醒,不过看见叶敬眸中的深沉,有些困惑。这是沈翊前所未见的,与他成亲两月,他一向温文敦厚,对沈翊也是温柔怜惜,何曾像如今这般似暴怒的模样。
“为何?”沈翊问,好好的酒为什么要扔,难道他也嫌弃思语的出身吗?
沈翊待要争辩教训叶敬一番,却被叶敬一把提了起来,压着向自己,狂吻了起来。
两唇相触,沈翊全身一软,差点站不稳,幸的叶敬抱得结实。
如狂风暴雨般的席卷,沈翊差点吸不上气,叶敬的手伸进她的衣里,有些衣裳解不开,被叶敬用力一撑,沈翊听到了裂帛之声。
她是过来人,底下早已泛滥成灾。
叶敬放开她的唇,改而攻占她耳后,沈翊几乎不能思考。
当然,沈翊是隐隐兴奋着的,一来她从来没有见过叶敬失控成这样,他抵在她腹部的僵硬,让沈翊猛吞了几口吐沫,以前她绞尽脑汁,引诱叶敬就范,都被他“严肃”地拒绝,今日她可是没有半点“勾引”也没有啊?
二来心里也有些奇怪,怎的自个就不能矜持点,他叶敬能拒绝她沈翊,她就不能拒绝一下?
沈翊用最后一点理智和力量在支撑,重复问了上一个问题:“为何要把......把酒给扔了?”
叶敬抱着沈翊上榻,用沙哑得不像话的声音回答:“我来告诉你为何。”压向她时,轰轰烈烈地拉开另一篇章的序幕。
......
翌日,沈翊睡到晌午才起,遥想昨晚的激烈程度,还有叶敬竟然索要了三次?
之后,叶敬就再也不喝来路不明的酒。
不过沈翊倒是一副被骗后的上当:“妈蛋,思语竟然给我下□□?”
叶敬哑然失笑。
沈翊一脸不平,问他:“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说错了吗?”不过沈翊说这话的时候,脸颊是红的,她哭着求叶敬放过她时,那种快要死掉的感觉,依旧很清晰,似没有褪尽。
“那不是春~药,不过是加了点东西,增加闺房乐趣罢了。”叶敬解释道。
“这还不算春~药?你都哪样了?我差点就被你。”沈翊做个了嗝屁的表情。
叶敬汗颜,扶着额头说去书房,留下沈翊一脸“不是吗”的表情。
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正月十五元宵节。
元宵节一过,就意味着要结束逍遥无事的好日子。这天还没黑,沈翊便拉着叶敬匆匆换衣,说要出去吃饭。
叶敬看沈翊一声崭新的男装打扮,便立马露出一副抗拒的表情:“我不会和你去红妆楼的。”
沈翊龇牙:“谁说要去红妆楼,那地方我月月去,早厌倦了,不过是和你一起出去吃个饭,过二人世界烂漫一下而已。”
叶敬明显不信,这毓雪院就他们两个,若是觉得柔静她们碍眼,早早地赶她们回房歇息就行,什么二人世界,分明就是借口。
“哎呀!不会把你给卖了的,赶紧穿衣服走人。”
“那你为何要穿男装?”叶敬犹问道。
“不是方便吗?”见推不走叶敬,沈翊又说:“初三那晚不是答应你,以后再也不看其他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