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之前还只是出于,对一个后辈的欣赏,想要结识的话。
而经过牧歌眉头都不皱一下,就豪气得甩出五百平上品药剂,更让香满堂刮目相看,想要与之结交。
见之前的措辞再无法压住众人,香满堂所以不再继续搪塞,把事情交给爱徒许一寒看着,脚尖轻点,情急之下,连瞬步都使了出来。
“副团长,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劲。”欧克曼眼见得发现香满堂的转变,虽没有听见他与许一寒的谈话,但是,连瞬步用上了,必定是出了什么紧急的事。
那边正是牧歌所在地!
独眼啸天心理没底,老神在在任凭奥沽丁和瓦尔德挖苦的木头脸,也有丝丝破裂,莫非,牧歌没能压制住邢何川?
“喂,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奥沽丁揪住独眼啸天的衣领,拎到面前,“我就说你今天怎么这么老实,连问你是不是被杀手工会抛弃,都没有反应。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确实是牧歌让我拖住你们,免得你们莽撞误事。”轻松从奥沽丁手下挣开,独眼啸天掸掸衣领,没有牧歌的寻佣兵团,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有多罗那岐在,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在艾琳眼中,多罗那岐简直就是不会死,神一般的存在。
“你去也是拖后腿,还不如老实的顺应她的好心。”独眼啸天撇撇嘴,丝毫不顾忌这些话,是否会重伤奥沽丁等人的心。
果然,众人瞬间被激怒,面红耳赤咆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谁只会拖后腿!”
奥沽丁牙齿咬得嘎吱作响,双拳死死攥紧,“你又懂什么?你又不是我们,你怎么知道我们只会拖后腿,只是牧歌的累赘?”
如果,牧歌一声令下,他可以毫不犹豫选择死亡。
如果,他存在的价值,只是替牧歌挡去暗箭流矢,那他也甘愿化作最坚硬的盾牌,以他命换牧歌命。
如果,他的存在会绊住牧歌的脚步,那他宁可自我消失,也不要成为负累。
这些发自肺腑的心甘情愿,独眼啸天不是奥沽丁,他又怎么会懂。
“可以松开手了吗?你是她的人,所以,现在的我还能忍受这些,不过,下一次,请你记住,我也是有脾气的人,独眼啸天这个名号,并不只是用来唬人而已,相信我随时都可以拆掉你的手骨,当然,你如果哭着鼻子向牧歌诉苦,我也没话说。”
任由独眼啸天笑眯眯,一根根掰开他的手,独眼啸天本就阴柔的脸,经这一笑,倒是有几分妩媚感觉,却让奥沽丁不敢有任何反抗之心,身体本能的顺从。
奥沽丁醍醐灌顶,幡然醒悟,一路以来独眼啸天的隐忍,让他逐渐忽略了他的身份,那可是包揽卢阿卡城,赌,乐坊的老大!即便远离卢阿卡城,他的身份依旧不容小觑。
奥沽丁甚至有些庆幸,若不是仰仗牧歌,他真的是死一万次都不够,以独眼啸天的脾性,又怎会容忍猫在老虎脸上撒尿。
整整衣服,独眼啸天满面春风,从奥沽丁眼前走过,“那么,失陪了,看来副团长已经把我的听了进去。”
独眼啸天刚离开,奥沽丁就全身瘫软无力跌倒,好在瓦尔德即使伸手拉了一把,才不至于一屁股坐在地上。
“喂,你怎么回事,独眼狗不久说了两句吗,你就吓破胆啦,不还有我在呢吗,你怕他做甚么?”瓦尔德当即喷的奥沽丁满脸唾沫星子。
即便如此,奥沽丁也不生气,随意抹去脸上溅到的口水,剧烈跳动的心跳,依旧没有从之前的恐惧中平复下来,“他说得对,是我没本事,全部仰仗牧歌,才能走到现在。”
“喂!你也太软弱了吧,独眼狗随口狂叫两声,你就怂了。”瓦尔德忿忿不平,“我去找牧歌。”刚抬脚,一双手就拦住了瓦尔德的去路。
奥沽丁橘色的眸中,闪过一抹苦涩,“别去。”
“干嘛不去!为什么要乖乖听独眼狗的话,他让你不去就不去,明明就是激将法,换成我,不仅要说,还要添油加醋使劲说,看独眼狗等下如何解释都解释不清,那才叫太快人心。”
奥沽丁摇头,“并非是我怕了他,而是,既然牧歌不想让我们去,定然是有什么事,不方便透露,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独眼啸天的话,反而把奥沽丁给点醒,是他太过依赖牧歌,凡事都由牧歌解决,他这个副团长当得太不负责,根本就是个挂名用权,却不出力。
这样的毫无作为的他,再奢求牧歌帮他拿回属于他的一切,连他自己都觉得脸红,心中下定决心,最起码,不能拖牧歌后退。
这下子,寻佣兵团的人,对那越来越强烈的动静充耳不闻,该干嘛干嘛,像个无事人一般,仿佛动静来源地没有牧歌似的。
不过,这个样子,其他人反而也不好意思跟过去凑热闹,按捺心中的好奇,一秒一秒数着时间,等待香满堂回来,给他们一个说法。
另一边,香满堂被眼前的一人一件的打斗,看得有些发懵,“铁会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铁无涯无奈左右摇头,他还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先是一把剑突然开口说话了,还戏谑邢何川,逼得邢何川差点暴走,最后又出现另一把剑,虽没口吐人言,却如人类一般,拥有智慧,正与牧歌打得不开交。
表面上,牧歌与恶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