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花环干燥发黄,却极为精致,是用一种强韧而特殊的草所编制,上面还缀着几朵小花,也已枯萎。十八说的没错,我编的确实难看,他的手多巧,编出来的花环多漂亮。可我编制的那么难看的花环,他竟然也会喜欢,还追在我身后一个劲的要我给他。
记得他临走前,说过一番莫名的话,是不是那时他就已经预感到,他的生命即将永远留在那片广阔的草原上,再也不会回来了?我还和他说,等他回来后,会陪他一起玩,究竟是我食言,还是他?
不会再有人围在我身边大喊无聊,不会再有人唤我“笨蛋青冉”、“讨厌鬼青冉”,也不会再有人假装气势,对我说“我向皇阿玛讨了你。”他才七岁,才七岁啊……
盯着手里那顶枯黄的花环,我实难想象,他在病痛的折磨下,是如何将它交到十三的手中。多日的委屈与伤痛,似乎全部在这一刻爆发,我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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