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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城商会有规定,只要有来如不明的物品,几个会长有权利,有资格将商品收走,带回商会给众人检验,确认来路才会归还。[..。]..。
沈聪本来只想来凑热闹,顺便找找颜母的麻烦。可就在方才他见到颜家‘药’铺人满为患的瞬间,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妇’人之症的商机,先不管这个‘药’是真是假,他也不会准许颜家卖这‘药’。
这么能捞钱的生意,他怎么能让别人做呢!当然要自己经营,才能对得起自己这个商会副会长的头衔。再加上,自家父亲乃是神医,就凭着这一点,他就觉得自己比任何人都更有资格卖这个‘妇’人之症的‘药’。
沈聪带的几个伙计,闻言纷纷上前要抢颜母手中的‘药’丸,颜母虽然软弱,胆小怕事,但她知道这‘药’乃是‘女’儿一夜未合眼,拼死拼活制出的,她岂肯拱手让人,死死地攥住装‘药’丸的瓶子,哆哆嗦嗦地问道:“你们,你们要干嘛?”颜母很害怕,说话虽有些巴结,语气却强硬,不输于人。
哼,沈聪冷笑不已,心想道你们一家孤儿寡母的想跟我争商机‘门’都没,我今天就要你这个死老婆知道我的厉害。乜斜眼睛盯着颜母,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意,厉声喝道:“干嘛?你明知故问,你倒卖假‘药’,糊‘弄’百姓。还不快把假‘药’‘交’上来,不然我带你去见官。”
“不,不。这个不是假‘药’。”颜母用余光害怕地瞥了一眼沈聪,立即将‘药’瓶子护得更紧,结结巴巴地说道
沈聪见颜母死死地护着‘药’丸,自己硬抢不符合规矩,乜斜的眸子闪过一明‘精’光,嘴角的笑意越发凶残。旋即,他摇着扇子朝众人大声说道:“不是假‘药’么?那你给我看看,顺便跟我们说说你的‘药’是什么制的?”
这话正合大家的意,围观的众人纷纷出声附和:“对呀,对呀。给我解释看看,你的‘药’是怎么制成的。”
“要有理有据,我们才会相信,不要糊‘弄’我们。”
沈聪见众人附和,越发的得意忘形,转过身睨着颜母趁胜追击:“怎么不敢解释?”冷冷的声音带着威吓。
“我……”颜母根本不知道这‘药’方是怎么制的,心里发虚,吓得一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沈聪见状心里忍不住发笑,这么容易吓住了她,不过为了能让众人服,自己有个名正言顺没收颜母‘药’丸的理由。
他佯装着怒火冲天,一副为民除害的姿态,厉声斥道:“怎么答不上来是么?那你敢狡辩,吹嘘自己的‘药’是良方。怎么害怕了么?被人戳穿谎言,害怕的话都说不出来是么?你说,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敢倒卖假‘药’,糊‘弄’大家。还不赶快把假‘药’‘交’出来,放你一马,不把假‘药’‘交’出来,休怪我们不客气。”
颜母很害怕,吓得脸‘色’惨白无血,她捂着‘药’丸极力辩解:“不,这个不是假‘药’。这个是我家夕儿研制的良方,无凭无据,你们血口喷人。”
只可惜她刚开口说话,沈聪勃然大怒,残忍地打断她的话:“不是,假‘药’那么你为什么不敢‘交’上来?”
话音一落,众人纷纷盯着颜母手中护着的瓶子,顿觉得沈聪的话有道理,一时觉得弊窦重重,纷纷出声‘逼’迫颜母:“把‘药’‘交’出来,把‘药’‘交’出来。”
颜母心中很不服,明明是自己‘女’儿制出来的‘药’,虽然她胆小,但是她不会让自己‘女’儿的心血付之东流。思及,颤抖地双手越发紧得护着瓶子,众人见颜母的举止,有些气愤,肯定是假‘药’,不然怎么不能拿出来见人呢?
沈聪见众人怒了,目的已经达到,他朝自己伙计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过去抢。
因着昨日颜夕看好了十几个‘妇’人之症,那些被她治好的‘妇’人相互和亲戚,朋友,甚至跟下人称赞颜夕是神医,医好了她们多年的老‘毛’病。颜夕一时在‘妇’人之间声名鹊起,今日很多其他小病小症的人纷纷来找颜夕看诊,一时她忙碌无比。
虽然遭到医馆众位医官不屑,甚至厌恶的眼光,她还是觉得心里特满足,唯有让她奇怪的事情,整整一****的一双眼皮总是跳哇跳的,人们常说右眼跳财左眼跳灾,难道她财祸双临?
“颜姐姐……”正在颜夕百思不得其解时,医馆‘门’口骤然响起一声声甜腻,娇娇的轻唤声。
颜夕闻声回头,只见头戴纱帽,身袭浅‘色’百褶束腰长裙的严灵向她缓步而来,束腰的裙子衬得她玲珑的身段越发的窈窕,浅‘色’裙子上面绣着只只展翅的彩蝶,随着她脚步移动,彩蝶仿若活的一般翩翩起舞,配着她窈窕的身段让她整个人看上去美得不像话,美得像坠入凡间的仙子。
额,颜夕有些无语,她好像只给看过一次病,这小姑娘就姐姐,姐姐的叫她,有种套近乎的感觉,让她感觉好奇怪。
不过人家热情的来找她,她也不能拂人家的意。思瞬间,小姑娘已经来到自己跟前,美目微转望着戴着纱帽的严灵,嫣然笑道:“怎么了小姑娘,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不,不,不是我。”戴着纱帽的严灵轻轻摇头,纱冒随着她的动作飘动,薄薄的纱抚着颜夕的脸庞,严灵靠近颜夕,悄声说道:“是我的闺中姐妹,还有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