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臻吃过饭之后,慕眠开车把他送回家。
徐臻不在,慕眠耳根子都清净了几分,下午在公寓看了选了一部电影看,看着看着直打盹儿,迷迷糊糊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电影已经播了不知道几遍,镜头里两位主人公正在对手戏,眼窝深邃的欧洲男人,嗓音低沉带着丝丝的魅惑,念着英文台词。
窗外天已经暗了下来,马路上车流不断,隐约听得见鸣笛声,尾灯泛红排气口冒烟地驶向远方,路边的街灯高耸笔直,排列整齐地照亮着整座城市。
慕眠还没完全清醒,坐床上发了会儿呆。
脑子通透些之后,她从沙发上起来,两根手指夹住桌上的手机,想了想,拨通一个电话。
“爸,我想跟你说件事儿。”慕眠边对电话那头说话,边走到厨房找水喝,“我想把一个朋友的妹妹转来我们家医院,可以吗?”
“......”
慕眠微微低着下颌,笑了笑,“对呀,我已经答应人家啦。”
“......”
画仙入梦:奴家不是祸水
她刚跟自己爸爸撒过娇,现在整个人还处于非常小女孩的状态,说话也软软糯糯的。
程凉暮原本抵着墙壁的肩膀抬起来,眼皮动了动,叫她的名字,“慕眠,”
“嗯。”
程凉暮眼皮一抬,唇中溢出两个字,“我渴。”
慕眠愣了下,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冰水,想了想往程凉暮那边走,“水给你。”
走到离程凉暮差不多半米远的地方,男人出人意料地陡然往前卖了两步,两只手环住慕眠的肩膀,“宝贝儿。”
男人身上的薄荷气息压下来,吐字之间鼻息又暖又痒地洒在慕眠的颈项。
声音又低沉又缱绻,把平时跟人说话时那股疏离矜贵的感觉全都收了起来,只剩下最纯粹的东西。
慕眠讷讷,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捏着手里的瓶子,“你要喝水吗?”
程凉暮抬起头,唇瓣贴在了慕眠的嘴上,“我要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