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们在?”墨彧轩挑眉,一双手不老实探进她衣襟内。
络青衣用力将他推开,双手撑着草地半坐起身,她讶异的环扫一圈,指着湖边,“他们呢?”
墨彧轩好以整暇的看着她,“在你抓住爷的时候他们就很识趣的离开了。”
“不是说好玩一天吗?这才半天,怎么都…喂!墨彧轩,这是在外面啊!”络青衣看着与她衣服奋战的某个男人,她紧紧抓着裙裾,小脸皱成一团,就跟八年抗战似的。
“爷就想在外面。”墨彧轩抬手在两人周围设下结界,络青衣突然感觉天黑了,她好笑的瞅着墨彧轩,“这可是在人家的地盘。”
“爷就想在人家的地盘。”墨彧轩缓缓逼近,络青衣捏着裙角后退,直到撞上结界边缘,她明白自己今儿是逃不过了。
墨彧轩手一扬就将她拽到身下,紫眸内燃起浓浓的深红*火,络青衣才想到这是个禁了欲半年的男人,他不会…让自己死的太惨吧?
“不是说…”络青衣的声音很低,“我们玩一天的吗……”
“是啊。”墨彧轩点头,轻松的褪下她身上的衣裙,嘴角含笑道:“半天是他们的,半天是爷的,很公平。”
公平个毛线!
这意义能一样吗?!
络青衣身子轻颤,她没有感觉到一丝寒意,可就忍不住的打寒颤,要怪就怪吻她的男人当真是化身为qín_shòu了!
月上中天,络青衣在墨彧轩怀中醒来,她低头扫了眼,便知道是墨彧轩给自己穿戴好了衣服,她转头看去,眉头一皱,他怎么还睡?
络青衣抬起手腕,但她刚抬起就放下了,哦草!这还是她的胳膊吗?根本就抬不起来好吗?抬到一半她还以为手臂拉伤了!
“墨彧轩!”络青衣狠狠磨牙,小脸黑沉的不像话。
墨彧轩呢哝一句,悠悠转醒,他缓缓睁开惑人的紫眸,眸底还有一丝迷蒙,整个人看着呆萌呆萌的。
“我手酸。”络青衣委屈的撇嘴,眸色晶亮,好像无数颗璀璨的钻石散发着熠熠光华。
墨彧轩立即清醒,他揉着络青衣的胳膊,轻声问着:“还有哪儿酸?”
“他妈的哪儿都酸!”络青衣泄愤似的咬在他的肩膀上,墨彧轩轻笑出声,偏头在她耳边落下一句,“这说明爷有能耐。”
“再说一句听听。”络青衣眸子一眯,眸中迸射出一抹幽冷的寒光。
“小青衣,爷错了。”墨彧轩认错态度极好,拿捏的尺寸也极好,她也就没再闹。
络青衣蜷了下脚尖,双眸不由得睁大,两腿间的疼痛竟然蔓延全身!墨彧轩他丫的做的有多狠?!
“爷错了。”墨彧轩瞧着她的神色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他在络青衣破口大骂前及时再次认错。
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卡住,络青衣黑着一张脸瞪着他,却换来墨彧轩盈盈一笑。
墨彧轩抬手碎裂结界,随后抱起络青衣,带着她走出了修罗道。
“不和他们打个招呼再走么?”络青衣靠在墨彧轩颈边,声音微低。
“他们是看着我们离开的。”墨彧轩侧头在她唇边落下一记轻吻,便大步而去,两人都没有回头。
修罗殿内
一名身穿艳红牡丹的绝色女子坐在窗前,她抬眼看着以银华为首走进来的魔妖兽们,苦笑着问:“走了?”
“嗯。”银华挑了个偏僻的地方坐下,妖魅的容色上划过一抹深深的落寞。
南楼走到她身前,抿了抿唇,握紧折扇,道:“我跟她说你已经离开了。”
“嗯。”滟芳华敛眸,绝艳的容貌上满是黯然,她直直的看着地面,抬手间带起一抹奇异的芳香。
“你打算…”银华看着她头上的发髻,银色的眼眸微暗,低声道:“打算这一世都这样吗?”
“什么样?”滟芳华看向银华,神色一瞬间恢复温润。
“就是…这样…”银华的语气越来越低,“我知道你利用她心里不好受,我…我也是。”
“呵呵。”滟芳华轻轻的笑着,“你不是,你不知道她在雪月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如果没有我,她早就死了数次!”
“我知道你教她炼丹,教她辨奇珍,教她如何在宫中生存,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现在你也知道,我们…芳华,我们别无选择。”
“别无选择?”滟芳华突然露出狠光,指向雾声,怒道:“你们明知道我过得什么样的生活!如果没有星轨,你们以为找得到我?”
“如果没有星轨,你真的不打算回来吗?”雾声背靠着门边,他抱着双臂,沉声开口。
“你说呢?”滟芳华眸色幽冷的看着雾声,漂亮的唇瓣紧紧抿着,唇线紧绷。
雾声低下头没有答话,他突然想起曾将善沢关在暗室时说的那些话,他们本来就谁也逃不掉,谁也不能逃。
始终没有开口的秋笑白忽然抬脚,他一步步走到滟芳华身前,抬手打散滟芳华的发髻,并撤掉她发上所有的装饰,又拿掉她耳垂上的蝴蝶烧蓝玉石坠,双指捏着她的下巴抬起,秋笑白深深的看着滟芳华,须臾,他缓声道:“擦掉你脸上的胭脂吧,那不适合你。”
滟芳华瞳孔紧缩,她没有阻止秋笑白的动作,可她的眼角却逐渐溢出泪珠,眼前的人形越来越模糊,滟芳华缓缓闭上眼睛,唇畔勾起的那抹微笑中遍布心碎。
出了修罗道,络青衣窝在墨彧轩的怀里没下来,两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