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青衣眉间隐隐一跳,几乎想咬死这个无耻可恨黑心的混蛋,他真的不怕遭天谴吗?!
“这也算轻薄了?爷,那你对我做的那些又算得什么?你岂不是要对我负责到底了?”
墨彧轩嘴角一勾,将她搂的更紧,点头道:“求之不得,爷娶你。”
他果然不怕天谴,要不来一道雷劈死她吧!她现在只想如厕,她可没有墨浩褚那就地解决的勇气!更何况面前还站个时刻想看她好戏的混蛋!
“松手!我只要马桶!”络青衣没好气的低吼,?
“嫁给爷,爷愿意负责,自然爷的东西就都是你的了。”
络青衣抬头瞪他,恶狠狠道:“你是不是缺少肥料了?为什么非要对我负责?”
“因为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墨彧轩唇畔一扬,紫眸明亮,在她耳畔低声道:“因为这样爷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了,爷想对你做的任何事情也就可以做了对不对?
络青衣脸色一红,说不上是气还是憋的,用尽气力推开他,大煞风景道:“马桶呢?”她现在心心念念就是一个马桶,墨小贱,咱俩的账,你等我解决了在算!
墨彧轩看她隐忍的辛苦,逗弄的心思减了几分,指了指前面那堵墙,“那有道暗门,推开走进去就是了。”
络青衣白了他一眼,夹着腿小跑过去,手刚摸到墙壁,墨小贱又悠悠的传来一句话,“小青衣,爷觉得还是当qín_shòu比较好,这样也不用过问你的意见了你说是不是?反正过问了你也不会同意,爷还不如利索一点,爷要做霸王!”
络青衣猛吸了一口气,决定先解决问题,一掌推开暗门,暗门颤了几下,遮住一抹细瘦的身影。
“还好够结实!”墨彧轩若有所思的看了那门一眼,又道:“还好力道不大!”
当络青衣从暗门后走出来,便看见墨彧轩站在那,一动没动过,讥笑道:“爷还真是暴遣天物啊!羊脂白玉让你拿来镶马桶边?”
“冬暖夏凉,爷这叫为自己考虑。”墨彧轩见她出来了,笑意盈满眼角,月光洒在他一袭白衣上,更显俊美无双。
“爷真是浪费,上好的红木让你拿来做了马桶!”
“小青衣不觉得硌得慌吧!看来爷的选择很是明确。”
“爷真是轻浮,墙壁上刻画着”她要怎么说,春宫图?八十一种姿势?关键是她还一幅一幅的去数了!“刻着春色无边呐!”
“小青衣欣赏了?是不是也觉得不错?”墨彧轩挑眉,眸中迅速闪过一抹促狭。
“爷的品味真是与众不同!”络青衣撇了撇嘴角,忽然脑中飞快的闪过什么,那壁上刻着的那个女子怎么有点像她?
“是啊”墨彧轩轻喃一声,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爷也觉得与众不同!”
“你”络青衣想开口问,可万一不是这人岂不是要说她自作多情脸上贴金了?想了想便没开口,眸光适时扫到了他身后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图,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这不是她上次画的那副吗?这混蛋竟留了下来!
图上有一白衣美男侧榻而卧,手支着额头,一缕发丝轻垂,纤长浓密的睫羽在眼睑处扫下一片暗影,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弧度,身姿慵懒,入骨fēng_liú。
“三千两黄金呢,爷没舍得扔。”墨彧轩知道她将视线定在那副图上,音调悠悠,好像是在提醒着她什么。
她还没忘这混蛋是怎样讹她的呢!被画的反而管作画的腰三千两黄金,原因是她没有画好,见过这样人么?
“那爷您可得好好供着,万一损坏了,少的可不止是三千两,黄金呢!”络青衣死死的咬重黄金两个字,她要是有三千两黄金,首先就砸死他!又将那日这男人威胁她的话还了回来。
小青衣开始亮爪子了!
墨彧轩摸了摸鼻子,无比fēng_liú一笑,“小青衣放心,爷自然不会让它有一分,一毫的损坏!”同她一样断句断的鲜明。
“我们谈判吧!”络青衣挑眉,不想将时间浪费在与他拌嘴之上。
“你说怎么谈?”墨彧轩走到梨花木的桌子前坐下,眸光含笑的看着她。
络青衣走到他对面坐下,双手放在桌子上,实际上摸了一下,原来梨花木是这样的触感这男人还不是暴遣天物?她都看不下去了!
“解蛊,放我走。”
“妄想,不可能。”
“留我在你身边有什么好处?”
“解闷,找乐。”
络青衣气的几乎要吐出一口血,解闷,找你人贱合一还真是不委屈你啊!
“无耻的混蛋!”络青衣磨牙,脸色气的铁青。
墨彧轩不以为意挑眉一笑,云淡风轻地道:“解蛊妄想,放你走不可能。”
“我是不是和你有过节?”
“没有!”回答的斩钉截铁。
“既然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何苦守着宫门不让本姑娘跑路?”
墨彧轩看着她,满是冷意的紫眸内破出温温暖意,“因为爷喜欢!”
络青衣这一刻终于明白人是怎么活生生被气死的了,周瑜,王朗与司马懿,她是不是快要步入他们的后尘了?
“墨彧轩!”络青衣的磨牙声在这寂静的夜色中清晰可闻。
“爷在。”答的悠闲,接的散漫。
“气死人不偿命所以你可劲的气我是吗?”
“你看出来了?”墨彧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