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鼓胀脸。 什么算计好的,就算是这样,长官你给我留点面子啊喂,这里可是有她的部下!
“boss,陆董……”他一进来,本来成群结伴欺负洛青的人,立马规规矩矩的退开些,恭敬的叫他,更不可能去追问怎么个算计法,也不会挖根,只明白的陪笑着。
“行了,你们这么一大帮都跑来这里,公司怎么办?都回去吧。”
“是是,那洛首席,我们改天再来看你。”几人唰唰点头,齐声应着哗一下跑了。
刚才他们可是联手对付他的宝贝疙瘩,要是boss记个仇什么,他们往后的日子可不好过,现在自是能尽快消失了就消失掉,好让他忘记这桩事。
“长官,现在把少爷捧得这么高,他以后压力会很大。”等他们走掉,洛青想起刚才易水的话,皱着眉儿望着陆将。“什么天才不天才,这些称号我并不喜欢。”她以前也被大多人这么叫,因此她明白个中苦楚,现在她自然不想自己的儿子活得太累。
“有了期待,就必须努力,如果让人失望,会给他造成心里阴影。”都想被人喜欢,她那时背负这个称号,付出的努力是别人想像不到的,生怕哪次考试落于人后。别说什么天才就可以轻松面对大大小小的模拟,实则她比任何人都紧张,怕失去天才这个光环,怕拿不到奖学金。
陆将给她削苹果,无所谓的讲。“他确实比别人聪明些,那些老师这么说,自然有他们的道理,你就别担心这操心那的了。”“再说他身为陆家的孩子,长大后要么西装革履运筹帷幄,要么军装着身保卫国家。”
也是,长官说的没错。洛青认同的点头。自己的孩子是要护着,但不能溺爱,长大后可不能是蛀虫。
于是经过陆将这番话后,陆炽少爷少不了被摧残。
不过,只有在困境中成长,才能长成参天大树,这就是成长的代价?!
这天阳光明媚,住院十来天的洛青再也躺不住,在长官出去后挣扎的爬起来坐进轮椅里。
不太习惯这种无能境地的洛青,捣鼓了半天,都没能撑握好方向,便干脆单腿站起来,扶着墙壁与途中能扶的所有东西,一跳一跳的跳向窗边。
外面太阳耀眼,散发万仗光芒,只要一靠近它就感觉全身温暖,似被人小心呵护着。
洛青打开窗户,趴在上面往下瞧,看绿油油的草地,听探望者与病人间的叮嘱。
真是,仿若隔世。
在被绑的第二天,她真的以为自己就会死在那个黑暗的角落,无声无息。
贪恋阳光的温度,洛青站了一会儿还不肯回去,便干脆把自己挂窗上。她是成年人了,总不会笨得把自己摔着。
“洛青?”陆将一开门进来,就看到自己媳妇“挂尸”阳台,惊异的唤了她声。
洛青闻声扭过头,看到是长官和从广州飞来的人,立马下来,又一跳一跳的往回跳。
陆将无奈,走过去一把捞起她,把她抱回床上。
跟在陆将后面的小同志,看他们这么亲亲密密的,憨厚的笑起来。“两位首长的感情真好。”
小同志可能是训练还是怎么滴,缺了颗门牙,他这一笑有些滑稽,洛青很不厚道的笑喷。
“同志你远道而来,快请坐,要吃水果吗?”自知失礼的洛青赶忙陪笑,叫老实的小伙子坐,又在床头柜里上下翻。“你喜欢吃什么?香蕉?苹果?橘子?草莓?还是香瓜?”这职位爬得高了,来看望的人数不胜数,每个来就提一袋水果,也不知她怎么吃得完?
听她最后才说出香瓜,陆将忍笑。以为谁都喜欢吃啊,这么宝贝着。
“首、首长,俺随便,随便什么都成。”小同志羞涩的讲,局促的很。
随便什么的最不好伺候了。洛青把职场那套搬出来,实则人家纯朴,说随便就真的是随便。
“长官,麻烦你帮我去洗几个香瓜吧。”不好伺候,那就拿最好的出来伺候他。
对于洛青一脸忍痛割爱的样,陆将想着不就几个香瓜么?她一天的工资都够买一卡车。
“那不成、不成,俺、俺完,倏一下提着那袋香瓜出去了。
看他把整袋提走,洛青伤心欲绝。
“你等下把它们都吃完不就成了?”看她泫然欲泣的样子,陆将摸着她头,给她出主意。
“嗯嗯。”眼前一亮的洛青,连连点头。
浑然不知自己做错什么的小同志,把香瓜都洗了,就乐呵呵的跑回去,把它们恭敬的放桌上,并不去动它们。
他不动,洛青是主人,也不好先吃,只得招呼他。“同志,怎么不吃?”
小同志连连摆手。“首长你吃,你吃。俺刚刚吃过饭,吃不下了。”
“这一个香瓜多大的事儿,来来,吃一个。”没习惯吃时要切开的洛青,拿起个滴着水的瓜就塞他手里。
拿着瓜的小同志是坐立难安,搔头抓耳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看他这样,洛青皱眉,难道是他不喜欢吃香瓜?可恶,我都拿最喜欢的出来招待你了,能给点面子不?
这香瓜碗大一个,做为一名军人,拿着咬是没什么关系。可是这是医院,还有两位首长在,他如何能做出这等不雅举动?
瞧着要成热锅上的蚂蚁的同志,旁观者的陆将只好让他先出去,让洛青试婚妙。
听到陆将的话,小同志这才大松口气,恭敬的应着,就小白扬似的出去了。
房里的洛青还扁着嘴。“香瓜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