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她既然敢这样就是想让我把毁容的这笔账算在乌家的头上,可谁承想后来却被我给识破了,所以说她绝对不会将同样的手段用在肖美人的身上,这不是明摆着让人怀疑她么!”
说到这里,一个闪念自家禾的脑海中飘过,她心下猛地一沉。
看到她陡然变了神色,秦显也察觉到了不对,刚想问明缘由却不了家禾突然开口:“表哥,我还有些事情,得赶紧回铺子里。”
明明是有心事的样子,秦显看得分明,却知道即便是问她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无奈之下,他只好点了点头:“你且先去吧,这件事情我会帮忙想办法的,宫中的事情若是牵扯不到你们最好,但若是牵扯到了,我一定想办法周旋。”
言下之意,竟是根本不想管文大爷的死活了。
“不行,”家禾果断摇头:“文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即便我不想承认,但大伯同祖母毕竟还是我们的亲人,我不求别的,只求表哥能在不惹祸上身的情况下替他们说句话,其余的,我自己来想办法”
秦显愕然,同时也很是不解:“就连我母亲都不想管,你这又是何必,更何况,老太太算计你们姐妹,大舅舅还想让二舅舅背黑锅,你难道都不计较?”
“我可没有这么大方!”家禾冷笑一声:“这笔账自然会跟他们算,不过我现实得很,只要都折成银子算给我就行了,他们的命可没有银子值钱。”
秦显:“……”
看着无言以对的秦显,家禾忍不住轻笑,来的路上她就已经安排紫草去修书给江陵文府了,江陵文府吃了老宅那么多年的,也是时候该还还账了,他们现在人在京都,有地利,只要在心里将情况写的无比紧要,然后让文大爷送钱来打点自然十分容易。
“没想到甄琢居然准备娶你这么一个钻到钱眼儿里的丫头。”秦显的嘴角抽了抽,摆出一副视金钱为粪土的模样。
“切!”家禾对他的假清高不屑一顾,狡黠的笑了笑:“表哥若是肯多出点力气的话,咱们三七开如何?”
“成交!”
看这家伙变脸比翻书还快,家禾忍俊不禁,低声道:“眼下当务之急是先处理掉那些褪色的双绉,不知表哥能否在三天之内的找几个画师给我?”
“你要画师做什么?”秦显一脸懵懂,联想起那些褪色的双绉真丝,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你该不会是想要……”说到这里,秦显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压低声音问道:“你该不会是想要将那些布当作画纸吧?”
“知我者莫若表哥也!”家禾很是自豪的扬了扬下巴:“说是画纸也不尽然,除了画师以外,还能否请表哥去帮我寻一些萤石来。”
“好,虽然不知道你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不过我帮你便是了。”秦显十分痛快地应承下来。
家禾又道了几声谢,这才辞别了他出了茶馆。
一迈出茶馆的大门,她面上的笑容就陡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云密布,秦显给了两个猜测,但她觉得都不可能,惠帝若是想动文家不会等到现在,更何况谁都知道江陵织造府因为先帝接驾一直有个巨大的窟窿未填,这样烫手的山芋也不会有人去接。
那既然不是陛下,也不是卓家?乌家自身难保,能做这种事的人就似乎只有……
良贵妃?是她想要破坏自己同甄琢婚事么?
还是说,这其中又有什么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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