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鲁肃也不敢相信的看着那段城墙,明明刚刚还好好的,现在这么就变成了这样了,一个个孙策军的士卒蜂拥而至,他们不是蜂拥的冲向敌人而是冲下城墙,云梯已经成了唯一救命的东西了,可是大部分云梯都被自己人给堆到了,因为他们咬抢功劳,他们想要打下皖城直接从皖城内部进城,可是现在却成了这些孙策兵的亡路了。
这些士族的私兵再不济也不能这样啊,鲁肃看着那城墙上如同下鸭子一般掉落在地面上的孙策军士兵都有些不忍心了。
“重甲步卒!”孙策猛地一拳轰在了边上的大营的柱子之上,那半人合抱的木桩,直接被孙策一拳给轰碎掉了,他咬牙切齿啊,这个刘莽到底哪来的兵马!不是只有万余人不到嘛!现在竟然又多出了这么一只重甲步战,昨天那么惨烈差一点皖城都被打下了,却不见他使用,当真是能忍,能忍啊!
孙策是误会了刘莽了,刘莽不是不用,而是昨天守城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这只黑棋军,那个时候他和黑棋军的关系还是敌人,而孙策反而是黑棋军的友军,只不过现在完全倒了过来,孙策的友军正在杀他孙策士卒。
孙策是不错想要接着刘莽的手去除掉那些士族但是没想把那些士族的士兵一起干掉啊,这城墙上一万两千的兵马这次一个都别想活着回来了。
“可恶!”城墙之上鲍仲也没想到局势会变化这么快,本来已经完全占据了上分了,应该说那个蜀王已经是囊中之物了,打下皖城就如同探囊取物一般,谁知道最后来了一个大逆转。
那些穿着黑色重甲的到底是什么人,鲍仲试着用弓箭射击着,可是伤害有限那些重甲根本不在意箭支的伤害只有射中要害才能致命,而鲍仲还在和黄叙对觉着,不知道从哪就能冒出一只箭支要了他鲍仲的命。
“滚,滚!”张徳也发疯了。他要逃命啊,那些士卒的死,那些被鲜血染红的城墙已经把张徳完全给吓住了,他还那么趾高气扬的对着刘莽说了那么多的话。要是被抓住了,恐怕连死都成为一种奢望了饿,所以张徳太害怕了,他要逃。
“救救我,救救我!张徳。张徳贤弟!”张徳正在亡命奔逃突然脚踝被人抓住了拉住了他他的速度顿时为之一慢,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这不是刘家的主事嘛!刘家和张家是世交,张徳还喊过刘家主事为兄长呢,现在这个兄长已经跑不掉了,他的腿不知道怎么了正在流血应该是被刀剑所伤,如果孙策军打下皖城还好,他可以进皖城疗伤,而现在孙策军都在逃命谁还去管她啊,管他就是死,在死亡面前所有人都是自私的。
“滚”张徳一脚准备踢开刘家主事。你他吗的脚伤了跑不掉了,老子还要逃命呢,被你扯上了自己怎么办,一个都逃不掉嘛!最后被斩杀了,难后人头挂在城墙上。
张徳可是知道刘莽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夫啊,皖城那么多的士族说杀就全部杀了,比之吕布还要恐怖,吕布最多灭了一个陈家,刘莽是灭了整个皖城的世家,落到这样的屠夫手上还有命活嘛!
“张徳贤弟。你不能抛下我,不能抛下我啊!我是你刘萌兄长,刘萌兄长啊看在我们两家多年….!”刘萌话还没说完,那边张徳就一脚踹了上来。直接一脚揣在了刘萌的脸上。
张徳根本是不留余地的,刘萌已经四十几了,而张徳却是三十多一点,正值壮年他的全力一脚揣在脸上你可以想象一下那种痛苦。
刘萌脸上鲜血鼻涕眼泪全都出来了,他哪里还有一个世家主事的那种威风啊,完全就是一个求命的可怜人。
“张徳线敌。涨的先帝!”刘萌的话语已经说不完整了,他在哀求,他在求张徳带他走,他不想死,真的是不想死啊,就是被张徳连着踹了那么脚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松手。“张徳贤弟救我,救我,只要你救我我一定重谢,我给你千金,你不是喜欢我的那个秦朝玉尊嘛,我送你我送你,求你救我救我!”
这个时候了,还玉尊玉尊的这个玉尊是刘萌从一个秦朝蒙家的一个后裔手中巧取豪夺来的,蒙家在秦朝是一个庞大的世家但是现在却已经衰落到了后人连武艺都不会了,当时张徳和刘萌讨要刘萌可是一点都不给啊,别说要了,就连看都不给张徳看一眼宝贝得和命根子一样,可是现在呢,别说是秦朝的,就算是上古时代的,哪怕是传世玉玺张徳也不会多看一眼,和小命相比这些东西算得上什么?救你?他自身都难保了
“老东西是你逼我的!”看着刘萌还不松手,张徳也阴狠了起来,从边上直接拿起了一把战刀猛地朝着刘萌砍了过去。
“啊啊!”一刀本来张徳要砍在刘萌的脸上的,可是偏移了一点砍杀在了肩膀之上,血流顿时贱了出来,刘萌吃痛之下松开了手,张徳就要离开,可是求生的yù_wàng之上,刘莽又一次的拉住了张徳“救我,救我!”
“松开松开啊!”那个如同地狱来的敌人越来越近了,可是张徳还是被刘萌拉着手中的刀一刀接着一刀朝着刘萌砍了过去,血肉骨头全都飞扬了起来,这个杀意比之对敌人还要残忍,谁能知道一日之前,不。应该是半日之前,他们还是兄弟相称还是世交。
直接砍掉了刘萌的手臂刘萌头部也挨了一刀,直接不知道是死是活没了动静,张徳一脚踢开了刘萌朝着有云梯的地方冲了过去。
由于已经见到血了,张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