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有什么不对劲的?这些都是重甲步卒,没有见过啊,和左将军一起的时候那些白耳重甲兵,没见过嘛!大惊小怪!”胡车儿对着这个汉人千人将很是不屑的说道。
“不是,不是!将军,您说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您有没有发觉,他们站得时间太长了?!”这个千人将对着胡车儿说道,从胡车儿要派出斥候再谈光州到这些重甲步卒出光州,之后胡车儿再打发感概难后写书信。那可是经过不少的时间了,可是这些重甲步卒却还是在城外列阵这是干嘛!
“呵呵,他们是在组建战阵,怕的就是被我们半路袭击!”重甲步卒需要有军阵在才能不损色于重甲骑兵。一旦被重甲骑兵撕裂了口子,一个个分开吞噬。那么重甲步卒就完蛋了。
“是嘛?!”这个汉人千人将半信半疑的,列阵要这么长时间啊!和白耳重甲步卒一起的时候也没有这么长过啊,难道是白耳重甲兵比之这黑棋军城管军要精锐嘛!
胡车儿就要欣然离开的时候,打脸的事情发生了。
“将将军!”边上的汉人千人将又开口了,这次胡车儿有点心烦了,要不是之前被夸的那种得意还在可能这个千人将就要挨耳光了“你又干嘛!”胡车儿很是不赖烦的问道,等他回过头看过去的时候他也愣住了,眼前的场景让他目瞪口呆的那边那边本来胡车儿以为要去伏击他的黑棋军和城管军,收兵回城了?这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情况。
“将,将军!这是收兵了嘛?!”这个汉人千人将不确定。但是眼前的场景就是如此,那些本来列阵而出的重甲步卒们,又一个个的列队顺着护城河再一次的回去了光州之中。
“这一定有诈,有诈!”胡车儿看着这陆续回到了光州城中冉冉自语道“对,他一定是想从这个们进入,再到另外一个城门出来,用这种障眼法来迷惑我们的眼神!”胡车儿终于给自己找到了理由。
“将军英明,连这伪王的诡计都看得出来!当真是军神在世啊!”边上阿谀奉承的又来了。
胡车儿自我感觉良好,可惜边上曾经进入过光州城的两个士卒回答道“禀告将军,这光州只有两面城门。另外一座城门也有我们的斥候,如果他们从此门进入再从那边的大门离开的话,也会有兄弟前来通报的!”胡车儿早就派人把光州四周都布满了斥候了,为的就是刺探情报。城中的人员也出来了。给胡车儿带来的消息就是那数千大军一个不啦的全都进了城中的军营了,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声东击西,虚虚实实的作法。
“他们应该是准备夜晚再出城吧!”胡车儿继续小心谨慎着,不过现在的他也不着急回大营了,就地开始生火做饭了,准备吃食了。夜晚慢慢的深了,胡车儿也入得营中睡了起来。有动静叫他。
胡车儿睡得正是香甜,突然有士卒进得了胡车儿的营帐之中把胡车儿给叫醒了起来。
“什么人!”胡车儿睡得香甜,但是他的反应可不慢啊,好歹也是一个战将级别的人物啊,顺手就把腰间的战刀给拔了出来,边上叫醒胡车儿的亲卫也是机灵纵深一闪,不然也要被胡车儿给砍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城中的刘莽军按耐不住了,他们想要半夜出城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啊,这样就可以在我们布知道的时候伏击我们!好计策,好计策啊!”胡车儿一边说着一边点着头。
边上的亲卫看着自家将军的样子简直就是哭笑不得,这个胡车儿现在都有点迫害妄想症了,小心谨慎是没有错,小心驶得万年船,但是谨慎了过火了,那就是病了。
“将军,不是敌人出城了?”亲卫就要解释道。
“难道他们打来了!速速离去,我们有战马,不能被他们围困上了,不然就难走了!”胡车儿就要出得营帐去!
“将军啊,也不是敌人打来了。而是这天亮了!”这个亲卫苦笑着摇了摇头告诉了胡车儿,是天亮了,不然他们也不会叫醒胡车儿,而在这个光州城中呢,除了城墙上的士卒换班以外,其他什么动静都没有。
“什么动静都没有?!”胡车儿当真是愣住了,这尼玛是真的不打算去伏击嘛?这真的是打算送死嘛?难道真的是一场决斗?还有不觉得这个情报探得实在太简单了嘛?如果是那样,那么他胡车儿就真的丢人丢大了,胡车儿突然想起了自己送往寿春的那份信,哎呀。胡车儿猛地一跺脚,这刘莽要是真的决斗,他不但不去还给他的主公送去了那么一封信,虽然他是张绣的亲信。但是也难以避免张绣不多想啊,他就要派人前去把那封信要回来,可是再想想现在去已经来不及了,这都走了有一个多晚上了,而且为了让这个送信的斥候更快的能到达寿春去还给他配了双马。现在再想追怎么可能追得到。
胡车儿还真的说对了,这城中的刘莽军是故意给胡车儿来的,不把胡车儿的疑心给打消掉,他是不可能把所有的西凉铁骑都带着前去和刘莽决战的。
“哎!“胡车儿猛地一跺脚啊,大恨自己啊,不过随即他就又欣喜了起来“拿下刘莽,拿下那个伪王!”胡车儿想到了,不管那封信到还是没到,都无所谓了,只要这个决斗是真的。他胡车儿就有把握拿下刘莽的头颅,只要拿到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