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主公,江陵一处堤坝破裂了,这几日降雨急促,沿江的数千亩良田被冲毁了!”又一个官员汇报到。
“堤坝边上的良田?!”刘表加重了语气说道,一些水利措施边上的良田那都是好田地,这样的千亩地能够给荆州带来许许多多的粮草,这样的良田被摧毁了,自然刘表会皱眉了。
而刘表一皱眉,边上的江陵的一些士族就把头低了下去。这良田被摧毁,堤坝裂了,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因为这堤坝裂了就是他们干的。他们把江水引入了自己的府邸之中形成了人工湖泊,这样堵截江水,平日还好,一旦下起了暴雨,那么就是一场灾难了,堤坝承受不住江水过多。再加上那边通水渠又被堵了,自然江水就要溢出来,冲垮了堤坝,毁掉了良田。
“主公堤坝被毁,当立刻派出兵马着人修复,这江陵边上就免除一年的赋税,好让百姓休养生息!”蒯越不愧是刘表的左膀右臂,上来就给刘表解决了问题。
刘表就要点名答应,那边蒯越的弟弟蒯良又站了出来“主公,还漏了一点,那就是彻查为何堤坝会被毁掉,到底是何缘故!“说着蒯良还用眼睛斜视了边上的江陵的士族们”定然要严惩毁坏堤坝者!以儆效尤!“
“堤坝能怎么毁的,自然是江水冲击的!”蒯良的话语还没有说完,江陵的士族们就忍不住了,上来就反驳了起来,明显的是做贼心虚了。
“是嘛?这江陵堤坝,桓帝时期所建,历经数十年,期间修复无数为何今日才被冲毁呢!”
“那是,那是因为年代久了,时间长了!”
“够了!”刘表揉了揉头,这士族挖长江堤坝,围水造园林,他会不知道嘛!这要是真的计较起来,这江陵的士族一个都逃不掉,所以刘表不想去扯淡了。
“江陵的赋税可以免除,而这个堤坝就由江陵官府负责修缮,子柔,你负责监督!如有违背者,准许你有先斩后奏之能”刘表点名了蒯良,如果不加上蒯良的话,那么可能对于被江水冲毁了家园的江陵百姓来说就更是灾难了,刘表不收赋税,不代表那帮士族不去收啊,到时候没有得到钱的是他刘表,背负骂名的还是他刘表,而加上了蒯良就不同了,谁人不知道蒯良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啊,这要是被蒯良看上了,这个二愣子可是真的会把你上报刘表的,甚至一刀杀了你都有可能。
“是!”在江陵士族苦着脸和蒯良笑着脸之中推了下去。
“还有什么要事吗?!”刘表身体有点疲惫了,如果没有事情的话他就要回到后院去了,前几日骑战马的弊端还在呢,现在浑身上下都不怎么舒服。
蒯越没有说话,蔡瑁也没有说话,刘表看着众人无事,就准备让麾下的侍卫搀扶着他离开,就在刘表就要起身的时候,一个官员跪拜了下去。
“禀告主公,扬州的蜀王殿下再一次的想要拜见主公,和主公商谈粮草的事情!”这个官员一出头。下面的人就知道这是谁在言语了,这个官员不就是蒯家的子弟嘛,他一开口那就说明了是蒯家的意见了。
听到了扬州蜀王刘莽这几个字,刘表也只好坐了下去。
“粮草的事情。我不是说了嘛,有则发,无的话那就迟点发放,先供应前方江夏的大军!”说着刘表把目光投向了边上的蒯越。
蒯越没有说话,而蒯良却是上前了一步“主公。我军在江夏只是缺少万石粮草即可!而这个扬州蜀王殿下需要的却是数以十万石,以我荆州之能,两者不可混为一谈!”蒯良看着刘表,意思就是这扬州要的是数以十万石的粮草,而江夏需要的只是十分之一不到,而荆州呢,余粮就有五十万石以上了,何不如卖呢!你拿江夏缺少粮草来敷衍扬州是不好敷衍的。
刘表眉头一皱,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半月之前。和庞统的一番言语他还是记得着呢,豫州扬州,和他刘表都没有任何的关系,两者打生打死去吧,刘表不想生事,卖粮草给扬州定然要得罪豫州的刘备,那还不如一家都不卖呢。
“子柔先生,你这是想要逼宫吗?!”刘表不说话自然有人帮他说,这个官员站了出来,大家也从他的身后看出了一个人。那就是庞家了,因为此人是鹿门书院的人,鹿门书院潜意识的就被打赏了庞家的标签,而庞家最不希望扬州得到粮草的也就是庞家二公子庞统庞士元了。
“不敢!”蒯良低下头说道。
“如果不敢。你为何要这般对主公言语,主公说了荆州粮草不够,有则发无则缓发,不是我主不仁义,而是我荆州也爱莫能助!”
“王从事,我蒯良虽然书读得不多。但是你也不要前来欺骗于我!”蒯良把刘莽常放在嘴上的话语拿来用了,这个王从事,是荆州的督军从事,他负责的地方还真巧了,正是荆州的粮草收成上,可以说荆州粮草一年收上来多少,此人是最明白的。
蒯良书读得少?边上的众人全都嘴角在抽搐了,蒯良都快比得上大儒了,是荆州名士,可以算得上是学富五车,他要是书读得少的话,那么其他人该怎么办呢!都是文盲嘛。
“王从事,我且问你,我荆州去年的粮草收成是几何?!”蒯良可是做了准备的,荆州粮草收成几何他即便不知道全部,但是有着蔡瑁和哥哥蒯越自然能够得知。
“虽是丰收,只足一州所用!”这个王从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