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东西,还不给滚出去!”公孙康好歹也算是斯文人,所以不会被这种话语一激动就立刻杀人,但是公孙康也是怒不可耐了,拿起了座椅上的酒樽直接就砸了过去。
“啪!”酒樽都是铜制的,铜虽然软,但是那是在和其他金属相比来说,和人肉相比,那可真的是硬不可耐了。
这一个铜制的酒樽直接就呼脑袋上了,顿时这个门客额头之上从发髻之中滚滚的鲜血止不住的流淌了出来。
“还不给我滚!”公孙康怒不可言。按着道理来说这个门客也应该知道公孙康此事的怒火了,本应该知难而退,可还真的就碰到了一个执着的人,额头之上还在冒着鲜血。却还是对着公孙康磕头道“大公子,切完不可执迷不悟啊,武威将军都是在为大公子所计划啊,百年之后辽东大业还要教给大公子你的,切不可自悟啊。即便是破屋烂瓦的主人也比去豪门朱户之中当狗来得强啊!”这个门客死谏道。
“滚,滚!”公孙康按耐不住,大声的吼着,可是这个门客嗓门比他还大啊,一直在那重复着。
“原来这就是大公子你的态度嘛?如此何平告辞,这就回去告知丞相,大公子您的大志了!”何平也是脸色不好看,他可是曹操的人啊,你骂了曹操不就等同于骂了他何平嘛、
“别啊,别啊。何兄,何兄留步!”公孙康可不会让何平走的,好不容易搭上了曹操这条道子,要是让曹操再对自己有了不好的影响那可就完蛋了,他的三公九卿可就没了。
可是何平似乎没有听到公孙康所言一样。
“该死!”公孙康的心中窝火啊“来人啊,给我把这个该死的杀才拖出去砍了!”公孙康为了表现出自己的忠心耿耿了,这个为他好的门客,在他的耳边却成为了逆耳的言语。
“大大公子!”亲卫门也是疑惑的看着公孙康。
“没听到我说的话嘛?给我把此人拖出去砍了!”公孙康挥了挥手说道。
“是!”
“大公子,你今日不听我所言,他日必败亡!”这个门客希望自己的言语能够打动公孙康。却不知道公孙康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拖出去!”
“公孙康,你不得好死,听不见良言,辽东必然要败在你的手中!”这个门客被公孙康的侍卫抓起来的时候大呼大叫着。突然又狂笑了起来“哈哈,公孙康,你今日不听我所言,我在下面等着你!哈哈,哈哈,哈哈!”
“狂徒。狂徒,给我把他头颅砍了,再把他剁碎城肉片,我要他喂狗!”公孙康也是怒不可恕了,对着那边大吼大叫道。
看着公孙康的怒火中烧,边上的何平却是笑口常开啊,他还真的不怕公孙康愤怒,他还就怕公孙康安静得听下去了,现在杀了那个门客,何平一眼望过去,其他的门客都在胆战心惊着,谁还敢提出这样的逆耳的忠言啊,还是自己的小命要紧,至于这个公孙家,大不了换一个东家便是,这个年代真正的舍己为人的仆人少了。
“看样子是何某冤枉中书令大人了,大人必然是心系我大汉,是忠于丞相的!我必然会书信一份高知丞相中书令大人的忠臣!”顿时这个何平就又把公孙康的称呼从大公子变成了中书令大人了,这个变脸的速度可见一般让人吃惊、
“啊!”屋外传来了死亡的惨叫声,一个亲卫走了进来对着公孙康言语到“回禀大,不,中书令大人,狂徒已经就法!”
“把他的头颅给我拿进来,谁人在言语分毫,定斩不赦!”公孙康和何平也不嫌弃这个人头森人,拿了进来放在了那边的显眼的位置之上,这个门客死不瞑目,眼睛都是在瞪着的。
两人继续喝酒言欢,一个负责情报消息的门客,收到了一份书信,看了起来,顿时脸色就变掉了。
“大公子!”这个一心急之下顿时又忘了刚才的称呼了。
“恩?”公孙康的眼神是能够杀人的,冰冷得可怕,这门客强忍着公孙康冰冷的眼神,还是跪在了公孙康的面前“大公子,前方来报,我辽东海军!”
“辽东海军?安以轩嘛?”公孙康也安以轩可以算得上是好友关系,这个安以轩作为辽东海军统帅也是公孙康的意思,这也是公孙度第一次高度赞扬自己儿子的时候。
因为那个安以轩的的确确是一个非常出色的一个海军将领。
“哈哈,必然是安以轩将军传来捷报了吧!”那边公孙康大笑了起来,这也算是让他开心的一件事情了。所以他也就忘却了边上门客的失礼了。
“捷报?”边上的何平愣了一下,难后哪里又打仗了?
那边公孙康这才给何平解释了起来,原来是扬州海军前来报复上一次他公孙康对扬州蜀王刘莽敲诈的事情了。
“中书令大人,如此事情怎么不告诉丞相了,丞相若是知道了,必然会出兵相助于中书令大人你啊!”那边的何平第一次听到,所以很是讶然。
“哈哈,此等小事何必劳烦丞相呢,丞相日理万机!等着收拾了这帮扬州小贼,再上报丞相也不迟啊!“公孙康大声的笑道。
公孙康一开始之所以没有告诉曹操,就是想在用这个扬州海军的失败,来作为邀功在曹操额面前,他知道曹操和扬州必然是有一战的,到时候自然少不了他的功劳。
而另外一方面那就是公孙度这个辽东王,不想让曹操知道,这其一呢,是公孙度在试探扬州的实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