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顾锦经常听到身边的女性朋友们哭诉痛经的痛苦。
“痛起来,那叫个惨绝人寰、痛不欲生……”
“就跟一个壮汉用拳头用力朝你肚子暴击一样……”
“切肤之痛!像一把钝刀来来回回的割你的肉……”
每每听到这些话,顾锦都觉得她们说的太夸张了。她也就姨妈到来的前两天小腹和腰间会微微酸疼,过了这两天就跟没事儿人一样,实在不能理解她们的痛。
现在,她有机会亲自感受一番了!
顾锦眉心紧蹙,牙齿‘咯咯’作响,脸上的潮红褪去,青白交错。小巧玲珑的鼻尖上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手指青筋爆出,紧挨男人的大腿也开始不断抽搐。
一波一波的痛意如潮水般冲击着顾锦敏感的神经,使她脑中昏昏沉沉,几近晕厥。
是她失策了。
原顾锦性子沉静,不爱运动,身体素质远远比不上她原来的身体不说,就连经期也一向不准。即使是大夏天,每到姨妈期,都离不了暖宝宝和热水袋。有时候疼的严重了,还要吃几片止疼药。
这是她成为顾锦后头一回亲身经历,只觉得自己半条命都要折腾没了。
若是有可能,她真想抱着那几个朋友的胳膊,为自己的不理解好好道个歉。
穆明承伸手撩起顾锦耳边的碎发,愉悦的翘起唇角,享受怀中的软玉温香。
早在初次相见,他便知道她长相颇佳,身材不错。性情也不像资料中所写的如同淑女教科书,沉闷无趣。毕竟敏锐如兔子,能一眼看出他危险本质的人,绝非普通人。
她的修身旗袍尚未脱下,雪峰高耸,纤腰不堪一握,修长的大腿在磨蹭间从开叉的中缝滑出。
柔软与坚硬的极致对比,让穆明承有些心猿意马。
他眼神暗了暗,呼吸灼热了起来。事情的走向,似乎有点超出他的控制。
可穆明承长这么大,从不是喜欢委屈自己的人。因为心理原因,他退伍选择从商,身边也从没有女人。
这次难得遇到个感兴趣的女人,无论如何他也要试试。
心随意动,他伸手捏了捏女孩儿奶白色的耳垂。
灯光下,小巧的耳垂霎时像是浸润了夕阳的余光,粉粉嫩嫩,沁人心扉。
见此景象,他喉结滚动,口舌发干,还真想凑上去尝一尝味道。
可他注定要失望了。
原先穆明承感到怀中女孩儿反抗的力度减小时,还暗暗赞赏顾锦识时务。
如今看来,情况似乎并不如他所想。在他探过头去之时,女孩儿颤栗得更加剧烈,且浑身冰凉。
原本莹润的粉唇,也不知何时换上了苍白,显得她楚楚可怜。
顿时瞬光一寒,他就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穆明承不情愿地微微后退一点,不再将浑身重量施加在她身上,皱着眉头问:“你怎么了?”
这女人身体素质怎么这么差,他还没报仇呢!当初朝他下手的时候,动作熟练凌厉,可不见她有丁点儿柔弱之象。
顾锦意识渐渐抽离时,听到男子的声音,她清醒过来,小腹继续翻天覆地地折腾。
她忍住到口的she,淡淡瞥了眼被捏着的手臂,视线移到男人清俊的脸上。
再美好的容颜,如果披在个人面兽心的人身上,都不能引起她的兴趣。
许是她疼的脑子不清楚了,想到现代也有很多男人介意这个,竟生出报复的心思。她恶意嗤笑一声,轻声道:“我亲戚来了,您要不要先把手放开?”
“你亲戚?”穆明承动都没动,嘴边的笑意越来越深,“顾小姐莫不是把我当傻子吧?”
“呵。”
顾锦无语地翻个白眼,肚子又是一抽。
她僵住了。
这似曾相识的感觉……
时间已然不容她扭脾气,她闭了眼视死如归道:“信不信由你,我例假到了。”
‘亲戚’一词,穆明承不懂得倒情有可原,可提到‘例假’,便是再直男的男人也知道是什么。
穆明承如何也没料到她的‘亲戚’指的是这个,他身体一僵,面色发黑,“怎么不早说?”
语气虽恶劣,他瞬光稍稍回暖,方才不好的心情也略略好转的些。
顾锦回以一个看智障的眼神。
假?
穆明承避开眼,松手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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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锦穿着高跟鞋,忍着疼扶墙歪歪扭扭往更衣室行去。
她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穿超过六厘米的鞋子!
更衣室的小背包里有她习惯一出门,就携带备用的小天使。
整理好衣服,顺带平复好心情,她走出室门。
不出意外,穆明承还在那里没有离开。
几乎她刚踏出门,穆明承就转过头,二人四目相对,气氛有一瞬间的尴尬。
“穆先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顾锦单手拎着背包带子,忽而展颜一笑,那张神情寡淡的脸,如春花初绽,她道:“如穆先生的身家,天下间的好东西,见过的何止千千万万,我那个小小玉镯,恐怕入不了您的眼。”
穆明承有些意外她会如此平静,眼中兴味却更浓,一个聪明的女人会引发男人更强的征服感。金丝眼镜下的黑瞬流光溢彩,他倒要看看她还会说些什么。
“先前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罪了穆先生,是我不对,穆先生要出气也无可厚非,”顾锦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忽颤忽颤,“但是,那镯子对我很重要,不知穆先生怎样才愿意把它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