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家法花母厉行欲惩非享晚宴昭武畅饮现豪情
上一回说到:香贻和昭武两人正袒着前胸,相互评鉴着身上的印记。这时候正巧花夫人拎着个包裹走了进来,见此情景,花夫人立刻退到了门外说道:“香儿,为娘在县城替昭武公子做了套新衣,呆会儿你到我房中去取,为娘还有话要问。”
花夫人说罢,便离开香贻的闺房而去。
此时的香贻见昭武扯着被子,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她边合上衣襟边说道:“哥哥不必惊慌,我娘她撞见了我俩刚才的样子,必然会误以为我俩有tōu_huān之嫌。我这就去娘亲那里解释明白,绝不会令哥哥蒙羞的。”
香贻说完,她先来到梳妆台前照了照镜子,整理了一下鬓发,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香贻一进花夫人的房中便觉得形势不妙,只见家丁阿龙和阿扁皆神情庄重地站在一侧。香贻举目一看,就见母亲花夫人正端坐在案头,面若冰霜。
花夫人见香贻进来,也不招呼,却转而对阿龙说道:“阿龙,到前堂去请‘家法’过来!”
香贻一听母亲要动用家规,知道母亲是真的动了怒,虽说母亲所说的‘家法’只是根三尺长的木棒,可是一旦使用出来,是绝对不会留情的。
香贻心知不好,她忙向前一步跪在地上说道:“娘亲息怒!女儿有详情相告,请娘亲先辞了家人,听女儿一说内情,若娘亲不肯原谅女儿,到时候再请家法不迟!”
花夫人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道:“阿龙、阿扁,你们两个先退下,随时听本夫人召唤。”
阿龙、阿扁应了一声,退身出去。
这时,香贻见房中只剩下自己和母亲两个,便放大胆子站起身形说道:“娘亲可还记得女儿胸前生有一块胎记?”
花夫人点点头说道:“当然记得,好像是在右胸稍上一些的位置,是紫红色的。不过,女儿家的胎记只要不是长在脸上,是不可随便给他人看的,这原因你当然应该知道。”
“男女授受不亲!女儿深受娘亲传教,自然深知利害。可娘亲可否知道,昭武公子胸前与女儿对应的位置也生有一块和女儿一般大小的胎记,且我俩胎记的纹迹,正好合成一个心心相印的‘印’字。”香贻急急地接道。
花夫人一皱眉,有些疑惑地说道:“哦——哪有这么巧的事?”
香贻坚决地说道:“娘亲不信可请昭武公子过来查问,若非属实情,女儿甘愿双倍受罚!”
花夫人摆摆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好了!这些话无需你来说,有时间为娘自会找昭公子核对。”
香贻忽然露出了一丝笑意,她对着母亲花夫人解释道:“娘亲,昭公子实际上是隐瞒了姓氏的,他本姓刘,名字确实叫做昭武。”
花夫人闻听立刻站起身问道:“什么?刘昭武!你可曾问过他家住哪里,父辈都叫何名?”
香贻摇了摇头,有些迟疑地说道:“女儿只知道他是京都洛阳人士,其它——女儿尚未及问起。”
花夫人听得香贻此言,面色转而变得和悦了许多。她走到床前取了包裹交给香贻说道:“这是为娘在城内请人为刘公子裁制的新衣,呆会儿你拿去交给他。”
香贻接过包裹,嘴唇动了一下。其实香贻想说谢谢娘亲诸如此类的话,可又一想:这也不是自己当说的话呀!弄不好又会惹母亲生气,所以她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时,花夫人又看了一眼香贻叮嘱道:“刘公子虽然是你的救命恩人,可他毕竟还是个来历不明的人。现在他伤已初愈,你也不必围前围后地与他黏在一起,为娘已教家人为他收拾出一间耳房,从今晚开始,你们二人要各自在自己的房间休息。”
“哎!”香贻痛快地答应一声,提着包裹转身出去……
第二天一早,花夫人临行前将昭武请到前堂,见昭武一身的青衣,更显出朝气蓬勃的样子,不禁暗生喜欢。
她先请昭武落座,然后开口问道:“昭武公子,你可是刘姓之人?”
“正是!”昭武点了点头说道。
花夫人又道:“恕本夫人冒昧!你父可是名通字显达,在朝中官拜文吏之职?你还有个兄长名叫昭文?”
昭武被花夫人的一席话惊得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他稳了稳身子反问道:“夫人如何知道晚生的底细?”
花夫人笑了笑说道:“你父可曾跟你提起过,他有个同朝的好友,名字叫做花尚荣,后来他举家被放逐到了云南?”
昭武眨了眨眼,若有所思地说道:“听说花叔父已在几年前过世,难道……难道我是在花府,您莫非就是我的婶娘?”
花夫人上前拉住昭武的手欣喜地说道:“贤侄,我正是你异姓的婶娘!看来我们花家真是结了贵,你叔父尚荣他就曾蒙你父恩施,才免得午门受斩。而今你又是我女儿香贻的救命恩人,真是永世难报的恩遇!”
昭武摆了摆手说道:“小姐之事,可能并非这么简单,亦可能是侄儿害了她。”
花夫人满脸疑狐地问道:“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昭武道:“只因我押镖前往大理,在距此不远处的山坳中遭遇劫匪,我因被人追杀,故而才误入了茶园下的木屋,那两个黑衣人正是尖刀帮的杀手,他们在木屋为非作歹,侄儿此举既是为小姐解危,又是在替自己报仇!”
花夫人听了追问道:“以你父兄的家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