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良心的坏丫头!还敢恶人先告状?你这满身的酒味儿是你自己的吗?是纪家那个臭小子留在你身上的吧?别的男人身上的臭味儿,你还要本王不嫌弃?”他也是有洁癖的人,虽然不如风无定那么严重。
“额……其实也不一定是他的呀,我也喝了酒。”没错,纪醒空最后剩下的那小半坛子,是她抢过去喝完的。
“你是在怀疑本王连你的味道和别人的味道都辨认不出来吗?”夙郁流景毫不客气地继续戳她的脸。
没办法,谁让他家坏丫头的脸比豆腐还嫩,戳着忒好玩儿了。
“所以,你是想告诉本小姐,你的鼻子比狗还灵吗?”如果她没有会错意的话。他是这个意思吧?
某女也不敢肯定,特别是感觉到某人身上一闪而过的杀气。哎呀,她刚刚到底说了什么?好像,一不小心骂人了。骂的还不是别人,是她家亲亲的未婚夫。
“坏丫头,不要转移话题。如果你现在把本王看到的那一幕原原本本地解释清楚,并保证不再和他来往,本王可以将今天的事情一笔勾销,就连刚才你骂本王的事情,也不再追究。”揪着她的脸,夙郁流景眼底笑意满满。
其实,只是一时气昏了头,他怎么可能真的相信她与纪家小子有染?依照镜儿的性格,如果她心系别人,根本不会答应与他在一起。就算,他是景王,是皇帝最疼爱的幼弟,也不行。圣旨赐婚算什么,临家违抗圣旨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临家从祖上到现在,积累的那三块免死金牌又不是摆设。
“唔,今天的事情其实都是误会,虽然,你看到的是那样,但是实际上根本不是那样。总之,他喝醉了,做了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把这一页翻过去吧。”临晚镜其实根本不知道要解释什么,她和纪醒空算得上朋友。别人喜欢她,她可以拒绝,但是却不能阻止。另一方面,纪醒空是朋友,她关心一下,也很正常。
唯一不该的,那就只能说纪醒空不该喝醉,喝醉了不该胡说八道。胡说八道之后她不该去抢人家的酒喝,而被抢了酒的纪醒空不该再试图把空坛子抢回来。
以至于,发生了无法挽回的误会。
“本王怎么越听越觉得这些解释像是你单方面在为他开脱呢?”夙郁流景笑得有些凉,让某女莫名觉得后背一寒。
“唔,可事实就是这样。最后他手上的半坛子酒被我抢了,他想抢回去,一时间没稳住身体,就压在了我身上。只是凑巧,凑巧而已。”虽然,这话听着没什么说服力。可胜在讲这话的人一脸的理直气壮,仿佛夙郁流景不相信她就是天理不容。
景王点了点头,似乎也没什么不满:“既然这样,那以后就不要再和他来往了,免得以后这样的凑巧越来越多。”
只有从根本上杜绝来往,才能永除后患呢亲!
“可是,我家老爹和纪家大将军是至交,怎么可能不来往?”临晚镜撇撇嘴,显然不会同意景王的这种提议。不平等条约,签得越多就会被逼得越无路可退。她不能破例,让阿景趁机侵占掌控她的私人空间。
“那就不要私下里来往。”夙郁流景皱着眉,现在他体内的毒也清了,腿也好了,脸上的藤蔓也基本上看不见了。
整个一高富帅,再也不会觉得自己不如人了。所以,倒是没觉得临晚镜真会看上纪醒空而抛弃他。
说到底,就是吃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