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娘叫我早起陪她去庙会的!”,声音沙哑,一听就知道是用嗓过度。
纪午在窗前背书,听到动静,他坐到床边把衣服递给兰丫,看着白色肌肤上红红紫紫的痕迹,眼神一暗,喉结上下翻滚,清咳一声道:“你别急,我跟娘说你不去,她和大伯娘他们一早就走了,反正也没啥事儿,你再睡会儿?”
“不睡了,我去把……”,顺着纪午的目光,兰丫臊得钻进了被窝。
昨夜太过孟浪,纪午精力充沛,要了一回要二回,兰丫才经房事,自然受的吃力,战事歇罢就昏睡了过去。纪午事后只给她擦了身子却没给她套件衣裳。
“两口子之间你害啥臊,快出来吧,我不看你就是。”
纪午这个年过得舒坦,舒坦到入了县学都想得慌。几次都想回一趟家,好在他理智还在,还清楚前途和欲_望孰轻孰重。
时间飞快,七月酷暑悄至,距乡试不足一月,纪午该启程赶往南直隶赴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