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觅也紧紧盯着白沫薰。
白沫薰再次压低帽檐,正准备说话。
“东方家到底是谁做主?难道我说的话已经没有效力了吗?”
“亥!她当初可是想要杀了你!”余合惜大声喊道。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之间的事情还用不着你来插嘴。”东方亥走近白沫薰,这一举动让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怕白沫薰对他不利。
“亥!”
东方亥离白沫薰很近,他的唇几乎要贴住她的耳朵,白沫薰整个人都呆愣了。
忽然,东方亥将她猛地向前推了一把。
“走吧,别回头。”
白沫薰硬生生压住自己想要转头的冲动。然后,迈开步子。
东方亥的目光就追随着她的背后,所有人迫于东方亥眼神的压力自动给白沫薰让出一条路。
“亥!你不能放她走!”余合惜不依不饶的追上去。
东方亥淡淡的说道,“如果你想做什么,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我讨厌在我面前唧唧歪歪的女人,越家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你何必还要难为她。”
余合惜恶毒的看着白沫薰,似乎想要把她抽筋扒皮,“那她应该签离婚协议吧,如果媒体爆料了这件事情,对于东方家的天大的丑闻。”
余合惜的心思,明白的不能再明白。
“不用了,以东方家的势力不会有人敢报道这件事情的,至于离婚协议,不管她签不签,那张结婚证都无效了。”莫觅看了一眼保镖,“都让开,让她走吧。”
“哈哈哈,哈哈哈。”白沫薰忽然笑了,笑的不能自己。“权势,金钱,真的是,真的是……”
“你何苦故作姿态,像是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余合惜似是不小心碰到了伤口,一下子疼得蜷缩起来。
“怎么了?伤口又疼了吗?”莫觅一下凑了上去。
“莫姨,没事,我想我要去医院再看一下。”说完,还楚楚可怜的看了一眼东方亥。
东方亥抬手,“快去看医生吧,你不要受着伤还胡乱跑。”
余合惜低着头,可是以白沫薰的角度能够清清楚楚的看见,这个在所有人面前柔弱的小白花,正在得意洋洋的看向自己。
这副样子像是对白沫薰宣战,可白沫薰没有任何反应,径直离开。
余合惜不甘心,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从小到大都是被捧着手心里的,她听说东方家结婚的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看着这个与自己几分相似的女人,心里是又酸又苦。
白沫薰对东方亥明明都下杀手了,但东方亥还能放她走。东方亥是什么人,余合惜一清二楚,那个男人理智的可怕,可他竟然能不理智的放这个女人走。这个女人不能留,一定不能留!
白沫薰快步离开众人的视线。
因为她能感觉到危险,而且很强烈。
“等一下!”
白沫薰没有停下脚步,因为说话的人是正追上来的余合惜。
“胆小鬼,活该你什么都得不到。如此灰溜溜的跑了,简直就跟过街老鼠一般。”
白沫薰没有理她,她知道现在的形式,被不痛不痒的骂几句她还能忍得住。因为她不能有事,现在,是白鹰家最重要的时刻。
“用不了多久,我们余家会把越家啃食干净,到时候,你哭着喊着求我,我都不会多听你说一句话。”
白沫薰上了电梯,转过头,看着余合惜的眼睛,“我等着。”
余合惜冷冷一笑,“你下去吧,下去后,就知道,什么是好消息了。”
白沫薰心中一跳,感觉会有大事发生,她只能面上强装着淡定,摁了一楼。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一下楼,竟然站满记者。
那些记者一拥而上,“越薰小姐,你其实就是越冬儿对吗?当初丑闻让你失去与东方家联姻的机会,越家想出一个金蝉脱壳的计谋给您换了个新身份是吗?”
“越薰小姐,听说您是来求东方家和余家高抬贵手的。”
“越薰小姐,听说东方少爷和余小姐是男女朋友,是因为你插足设计的原因产生间隙的是吗?”
“越薰小姐,听说您母亲根本不是什么企业家,其实用不干净的东西交易……”
白沫薰被人团团包围,她面对这样的质问根本无法回答。她不是冬儿,但是她不想让所有人因为丑闻的事情再把目光放到冬儿身上。
“越薰小姐,对于刚刚越家当家越洛平的车祸,是否是你因为想要夺权干的?”
白沫薰一把拉住那个提问的记者,“你说什么!”
那记者吓了一跳,有些结巴的说道,“当,当然是,越家当家越洛平的车祸。越家越隽书已经召开了新闻发布会,说明你父亲越倦沙因为病重无法接替位置,而这次车祸根本就是你精心设计的,越洛平在死前说对你失望透顶将所有继承权全部归于越隽书。”
白沫薰整个人呆住了,死了?越洛平死了?
此时,余合惜骄傲的从电梯走出来,看着手足无措的白沫薰,白沫薰脸色发白的样子让她的心情尤为舒爽。
“麻雀想要飞到枝头当凤凰,现在真正的凤凰回来了,你连落汤鸡都不如了。”余合惜嘲笑着,上下打量着白沫薰。
“你这个女人从头到脚都失败透顶,没了越家的庇佑,你活都活不下了吧,告诉你,现在才是开……啊!”
白沫薰冲上去一把掐住余合惜的脖子。
余合惜尖叫着,记者们疯狂的拍着照,而余家的保镖只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