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万钱整个人完全懵了,愣在原地甚至顾不上头部汩汩而流的鲜血,只能支支吾吾的道:“陈霸主,我……我真不知……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陈仲天登时冷笑,咬着牙道:“怎么回事,到了如今这地步,你竟然还不清楚怎么回事?”
他忽然重重的点头,叹了一口气,甩手道:“行啊,老子现在就让你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燃].[774][buy].[com]”
陈仲天说罢,大手一挥,示意身边两名天杀堂的劲装保镖,“这家伙的脑子看来是生锈了,你们俩上去好好招待他,让他清醒清醒!”
两名身强力壮的天杀糖精锐,早已明白自家霸主的意思,当即二话不说,跨着皮靴踏步上前,捏着钵大的拳头,直接就鼓捣了过去。
申万钱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拳砸倒在地,接着俩人雨点似的拳打脚踢,不住的往他身上招呼,直打得申万钱嗷嗷狂叫,缩在地上。
自接到电话听说夏流也在场,为了以防万一,不再像上次那样重蹈覆辙,陈仲天毫不犹豫,便带上了天杀堂的几乎全部精锐力量。
此时此刻,在他的身后,总共跨立着几十名威风凛凛器宇轩昂的天杀堂精锐,这些人无疑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比起申万钱花大价钱聘请来的十多名保镖,自然要厉害许多。
原本在看到夏流仅仅是孤身一人在此,陈仲天不禁生出了趁此机会将其干掉的想法,但是心中犹豫再三,他仍旧是还是未能下得了决心。
因为前半夜在东都夜总会的惨败,对陈仲天来说,打击实在是太过沉重了,而且他也拿捏不准,到底夏流是真的孤身一人,还是在周围的隐蔽之处,还隐藏着一支神秘的队伍。
陈仲天猜测,以夏流的性格,不可能只是只身一人前来,就像是在东都夜总会的时候,没有万全的准备,没有在背后隐藏力量,他决定不可能草率行事。
所以,陈仲天思来想去,最终都没有决定下手,因此也就没有翻脸,这样一来,倒霉的只能是申万钱。
因为今天晚上关于港口码头这件事,陈仲天必须要作出一个交代,而拿申万钱开刀,无疑就是最好的交代,自然而言的,申万钱无疑就成了陈仲天的替罪羊。
一顿拳打脚踢之后,申万钱早已经被凑得头破血流,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而站在周围的那十多名保镖,以及祥瑞花园的几十名保安,这时候全都愣在原地,没有一个人敢出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申万钱再一次被惨虐。
其实也是申万钱自己作死,要不是他执意要喊陈仲天过来替他撑腰,恐怕也不会落得像现在这般下场。
不过此时此刻,夏流倒是早已失去了耐心,原本他就想要快点搞定这件事,帮助萧山抢回小丽,收拾掉申万钱,完事之后尽快返回去,好能够和他的美女师姐连夜滚上床单。
当即,夏流摆摆手,不耐烦的撇嘴道:“行了,小爷赶着要和美女师姐回去睡觉,可没工夫跟你们在这里瞎耗,这件事情,陈仲天你就给我个交代吧!”
本来萧晴听到他这句话,顿时咬牙切齿的恼怒得不行,可是碍于眼下的形势,却是不好当场发作,只得暗暗的伸手,无比娇羞兼气愤的掐了夏流的腰一把。
夏流一阵吃痛,顿时倒吸凉气,不过脸上却仍旧是不动声色,大手只是用力一搂,径直将萧晴那宛如美人蛇似的娇躯搂了过来,同时巴掌还在她那滚圆有弹性的臀部上来回的摸索着。
萧晴被他如此肆弄,越发的娇羞恼怒,可是仍凭她如何挣扎,就是不能挣脱夏流的手臂,反而她越是反抗,夏流的手掌,就更是越发的放肆,到得后来,甚至都快延伸到屁股往下那片神秘的区域地带去了。
好在是深冬衣服穿得还够厚,也好在现在是深夜天色够黑,旁人不注意看,倒是没有发觉,要不然萧晴恐怕羞得就要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了。
陈仲天拄着拐杖,回过头来,笑道:“夏兄弟,其实关于港口码头建设这件事情,你是误会了。”
夏流忽然摆手,打断道:“小爷懒得误不误会,我现在就一句话,这件事情,你如何交代!”
他的语气很强硬,甚至于有种不容置疑的意味,仔细听上去,还有种命令的味道在里面。
身后那几十名天杀堂的精锐听到这番话,登时勃然大怒,纷纷捏紧拳头,转过头来,气势汹汹的直瞪着夏流,看他们一个个宛如怒目金刚的模样,就好像恨不得要把夏流硬生生撕裂似的。
陈仲天却依旧是没有发作,他呵呵笑道:“夏兄弟说得对,其实这件事情,全然是申万钱一个人胡说八道,要说港口码头建设,我确实是有找他商量过,不过那都是还未参加赌王大赛之前的事情了。”
夏流挑起两道剑眉,戏谑道:“是嘛?要这么说的话,那还是在未把港口码头转让给我之前的事情了?”
陈仲天当即点头,道:“没错,自然是之前的事情,既然我已经把港口送给了夏兄弟,那自然就不会再打港口的主意。”
夏流忽然摆手,冷笑道:“打住,有一点我想你需要清楚,外滩的港口码头,是你陈仲天为了活命,被迫转让给我的,可不是送给我的,这两者意义可大不一样,明白不?”
陈仲天的一张老脸,登时感觉到火辣辣的,一股宛如洪水似的羞辱涌上了心头,对于夏流的恨意,更是急剧上升。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