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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南这贼眉鼠脸的家伙,捂着一片红肿的脸,看了看夏流,随即又瞅了瞅薛天贵,这才小心翼翼的道:“天贵哥,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薛天贵咬了咬牙,小声道:“麻痹的你小子,你这回踢到铁板了,看到我这条手臂没有?知道他是怎么断的么?”
“天贵哥你的意思是?”王南愣了愣,随即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惊恐道:“你的这条手臂,该不会是被痩土包子给打断的吧?”
“那你以为会是谁?”薛天贵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个家伙,好端端的惹谁不好,偏偏惹上了这个煞星,现在还把自己也给脱下了水。
“天贵哥,这小子当真很厉害?”王南细小的眼珠滴溜溜旋转,暗道:“咱们这里有这么多兄弟,还有几个跆拳道俱乐部的里高手,要不要咱们一起冲上去,做……”
啪!
王南的话音还未落下,薛天贵一巴掌就又扇了过来,咬着牙骂道:“你他妈想死是不是?老子刚才的话,你是不是都当耳边风了?”
“老公,那家伙果然是自虐狂,你看他又开始打自己人了!”柳若然一脸认真的道:“老公你快点去问问,这么喜欢打自己人,看看他是不是真有自虐倾向?”
夏流顿时撇撇嘴道:“喂,薛天贵,你给我过来,我老婆刚才问你,你小子是不是有自虐倾向?”
薛天贵硬着头皮走过来,咬牙道:“夏,夏哥,让你们看笑话了,手下的小弟不懂事,得罪了夏哥您,我这是在出手教训他!”
“啊,原来是在教训自己的小弟啊!”柳若然嘟哝着小嘴,不满的道。
“靠,你‘奶’‘奶’的,我老婆说你是自虐你就是,你竟然还敢不承认?”夏流猛然一拍大‘腿’,喝道:“快,当着本帅哥老婆的面,扇自己一巴掌!”
“你说什么?你还真想让老子自虐?”薛天贵不由瞪大眼睛,怒吼道。
夏流咧嘴,笑嘻嘻的道:“怎么,你这听不懂人话还是?给你三秒钟,要是还不动手的话,那可就不是‘抽’脸这么简单了,我看你那只右手吊起来也怪孤单的,要不本帅哥帮帮你,让左手也跟着吊起来?”
薛天贵一整张脸不由得‘抽’了又‘抽’,曾几何时,他薛天贵乃是堂堂的跆拳道俱乐部部长,虽然只是个小团体,可在江都大学好歹也算有些名气,此刻竟然被一个无名小子给‘逼’成了这般模样。
“姓夏的,你确定你真要做得那么绝,大家同在一个大学,好歹也是兄弟一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薛天贵咬着牙,一字一顿的道。
夏流撇撇嘴,不屑的道:“谁跟你这牲口是兄弟?就你这人渣,长得这么丑,你有那资格吗?”
“你!”薛天贵被气得连话都说不上来了。
“少给老子废话,三秒钟过去,最后问你一句,‘抽’还是不‘抽’?”夏流沉声道。
薛天贵气得全身发抖,双眼因为太过怨恨的缘故,而泛起了一阵猩红之‘色’,良久,薛天贵方才长长一叹,低头道:“我‘抽’,我这就‘抽’!”
说完,薛天贵狠狠的瞪了夏流一眼,随即咬紧牙根,啪的一声,扬手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那张宽大的脸,顿时泛起了一个猩红的掌印。
“哈哈,太好玩了,看来这家伙还真是自虐狂啊,打完了自己的小弟,现在又这么听老公你的话,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柳若然兴高采烈的道。
薛天贵听着,双脚差点一软,就要当场跪在了地上,这尼玛死‘女’人,说出的话简直比刀还要锋利,要不是被‘逼’无奈,谁又岂会这么****的‘抽’自己的脸,这不是没事找虐么!
钢牙直咬得嘎嘣作响,薛天贵强忍着屈辱,道:“夏哥,请问这样你满意了吗?”
夏流点点头,笑嘻嘻的道:“嗯不错,‘抽’得‘挺’干脆,声音也蛮好听的,马马虎虎还算满意。”
薛天贵简直觉得,自己若是还继续待在这里,恐怕就快要崩溃了,当下猛地一咬牙,道:“那夏哥,没事的话,我这就带人先走了。”
说完,薛天贵暗暗使了个眼‘色’,示意王南他们马上带人离开。
“慢着!”夏流突然发话了,“靠你‘奶’‘奶’,谁他娘的让你们走了?”
“就是,谁让你们走了?”柳若然挥舞着拳头道:“竟然敢来揍我老公,简直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夏流一听,顿时苦笑不得,这个比喻,也实在是太,太极品了吧,这不是在骂自己是条狗嘛,看来这个呆萌暴力的老婆,还当真是三句两句离不开包子啊。
柳若然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扑闪着小兔牙道:“提起‘肉’包子本姑娘我倒是想起来了,老公你快点出手,抢光他们身上的钱,好让老婆我早上到食堂买包子吃!”
“好咧老婆。”夏流笑嘻嘻的说着,随即脸‘色’一沉,喝道:“靠你‘奶’‘奶’,都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全都给本帅哥我‘交’出来,我老婆早上要买包子吃。”
“对,赶紧的,值钱滴,掏出来,都掏出来!”柳若然笑嘻嘻的道。
王南等众多小弟一齐看向了薛天贵,似在征求他的意见。
“怎么,是不是另一只手也想用绷带吊起来?”夏流咧嘴,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