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大哥死了!”张梁现在已经赶到下曲阳,与自己的二哥张宝会合,本来冀州张角在的时候,大部分的黄巾义军都依附在张角周围,而张宝,张梁则分别在下曲阳,广平,与那张角遥相呼应,但是主力都在自己大哥张角那,有兵15万,且有很多精兵,是兄弟三人起家的根基。全\本/小\说/网
张宝现在眼神呆滞,不能相信自己三弟所言,自己大哥乃是天命之人,是老神仙亲真传的学生,怎么可能战死。
张宝站起来,朝地上跪拜的张梁就是一脚,骂道:“你敢诅咒大哥,看我不轻饶了你!”
此时张梁的嘴角上留出了血迹,从小到大,父母死得很早,兄弟三人相依为命,大哥待自己跟二哥,如同生父,怎能让人不忧伤,张梁没有怪罪二哥,毕竟这个消息太让人难以接受,自己也是一路上不断的问逃出来的信众,才确定的,都是那该死的卢植,刘信,自己此次回来就是要协同二哥,为死去的大哥报仇。
看着三弟嘴角留下的血迹,还有满脸的泪水,张宝知道,大哥可能真的已经故去了,可是还是不能接受,提着张梁,陷入痴呆模样,“告诉二哥,告诉二哥,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将军,请节哀,此时最应该做的就是召集信众,杀那卢植为良师报仇,完成良师平生宿愿。”
张宝一看是自己手下心腹大将,严政,闻得严政的话,眼神里充满了仇恨的目光,誓要擒那卢植,为大哥报仇。
“二哥,不但是那卢植,还有那渔阳郡郡守刘信,大哥就是被他杀死的”张梁听自己大哥是被刘信吓死的,但是却不能说出来,如果说出来,那将造成极大的不利影响。
张宝一听竟是前些日子平了程远志的刘信,牙咬得咯嘣咯嘣的响,“我黄巾信众与那刘信之仇不共戴天,定要将他戮尸,方能解本将军心中之恨!”
于是,张宝在下曲阳,紧急召集逃散,小股的黄巾教众,一时间竟然又积累起来十万大军,于那卢植对阵于广宗,下曲阳一线,因为兵力不够,卢植只有固守城池,等待援军,也听了刘信的建议,提拔了关羽为校尉,刘备,简雍辅助,现在兄弟三人的关系更加微妙,刘备素有大志,今竟然在自己二弟手下,实在是最大的讽刺,但是刘大耳又没有办法,关羽也感觉如此有损兄弟感情,一直想将自己的官职让给兄长,但是无奈刘备的资历不足以服众,这年头没有军功,谁会听你的,无奈也只有这样。
后皇帝派左丰来巡查作战情况,左丰向卢植索贿,卢植不予,左丰心生怨恨,于是回京城,丝毫不提卢植已经败了张角,只提,卢植龟缩在广宗城内,不敢迎战,贻误战机,于是皇帝刘宏命董卓领兵接替卢植,平定黄巾,而卢植则被囚车运回洛阳。
刘信此时带着两千多骑兵,南下广社,接应皇甫嵩,本来认为已经平了那张角,冀州就应该没有什么大患了,何曾想,还有张宝,张梁会崛起,但是显然此时的刘信并不知道。
一路奔波,路上碰上不少逃难的难民,也杀了不少小股黄巾匪患,现在的天下是什么情况,作乱有理,大凡是境遇不好,有什么委屈的,都打起黄巾的大旗开始作乱,显然已经丢失了黄巾起义当时的信仰。
“子龙,我们一路遇上多少股匪患了?”刘信现在也有点麻木,平均每行军十里就会碰上一股匪患,虽然是杀起来容易,但是显然让人头疼。
一行人都在稍作休息,提着手中的水袋,喝了一口水,听主公问自己,赵云答道:“几十次了吧,真是惹人烦躁,该死的黄巾贼”说完又喝了一口水。
“主公不必担心,眼下张角已死,等张角死的消息传遍天下,相信黄巾余党就不足为惧了”陈宫安慰众人道。
看陈宫一脸的疲惫,知道陈宫体格不如自己跟诸位将领一般健壮,担心陈宫过于劳累,刘信命人沿路征集一辆马车,陈宫十分感动。
快要接近长社的时候,就看很多黄巾贼铺天盖地的涌来,却衣衫不整,脸上都是脏兮兮,灰蒙蒙的,一看就知道是兵败在逃。
而逃在前面的竟然是一群骑兵,有几百人的样子,看盔甲也极其威武,看来是大鱼,看主公朝自己点了点头,赵云领着二十四神龙卫迅速迎上了那满脸恐惧,但是极其威武的敌军骑兵。
此处逃兵正是黄巾悍将波才,真是冤家路窄,这波才上次刺杀刘信没有成功,此次被皇甫嵩火烧连营,几万大军溃败,本来波才已经将皇甫嵩围困了起来,却不曾想对方竟然能起死回生,满心愤然。
这该死的老天也有意帮那汉军,竟然在傍晚时分吹起了大风,北方干燥,特别是长社,杂草丛生,加上自己三万军队军营连成一线,给了皇甫嵩可乘之机。
弯弯的月亮已经挂在天边,太阳也没有完全落下,在西边红彤彤的,本来应该逐渐归于平静的大地上,却鼓声紧凑,大地轰鸣,声音混乱。
当波才看到向自己奔来的几十骑兵的时候,头上冷汗直冒,为何,这竟然是刘信的神龙二十四卫,这么说刘信来了,当初自己几千人围困都没杀了这二十四人,眼下自己恐怕在劫难逃,如果刘屠夫没来,还有转机。
波才又巡视了一下战场,忽然,满脸发黑,不远处有两千黑色铁骑,为首一人,手持奇异大戟,白虎獠牙盔,身上虎首前突锁子甲,脚下猛虎随风靴正是刘信,波才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