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是东汉中平二年入冬了,前几天细作来报,说是刘备通过卢植的关系得到了下密县丞一职。//。qВ5、c0m\
对于刘备得到下密县丞一职,刘信并不担心,为何,县丞就是一文官,很难有所作为。
看着所有人都离开洛阳,刘信知道自己也该走了,前几天接到荀攸急报,吕萍儿因为思念自己过甚,而病倒了,十分担心吕萍儿的安危,在自己所有的女人之中,吕萍儿是自己一起青梅竹马长大的,单论感情远胜其他。
“公台,我们离开幽州已经快两年了吧?“刘信看着门外光秃秃的树干,说道。
“是的,主公,从幽州,到冀州,长社,南阳,一路打过来,到现在的确已经快有两年了“陈宫现在也感觉时间过得真快。
典韦,赵云,王越在刘信的身后,都十分高兴,为何?历时两年,终于可以回家了。想想渔阳的家人,众人都兴奋不已。
洛阳的风还是比较大的,吹起来,嗖嗖的声音,祢衡也已经好久没有回家了,现在的祢衡十分彷徨,是跟着刘信去幽州呢,还是回青州老家呢?
对于祢衡,刘信现在是十分的喜爱,喜爱他的才华,刘信私下对比过,这祢衡之才,可与郭嘉,诸葛亮交锋,自然不会让他如此就走了。
“正平,你有何打算?这么久了,不打算回家看看“刘信看着祢衡,知道如果故意留他,很难奏效,只有侧敲了。
祢衡这段时间过得是最惬意的,无聊的时候跟陈宫下下棋,偶尔跟刘信谈论下天下大势,还能听到郁无瑕的琴声,在自己愿意的时候,为刘信献上一二计策,如此的生活真的让祢衡舍不得放弃。
再说,自己老父一直对自己期望甚大,虽然自己自负奇才,但是现在仍未有官职,跟随刘信的时间里,可以说是十分认可刘信,但是刘信的屠夫之名却让祢衡很是忌惮,自己总不能认个好杀之人为主。
“将军,家父曾告诉衡,无有成就不得归家,所以衡打算跟将军去渔阳看看,不知道将军意下如何?“
赵云跟陈宫都暗自笑了笑,自己主公果然还是够老到,如此便留住了祢衡,“信是故所愿不敢请而。“
夜已深了,刘信还是没有入睡,一直看着北方的天空,痴痴的发呆,心想,萍儿可千万不要有事,信哥哥马上就回去了。
郁无瑕看自己的情郎忧郁担心的神色,就知道是担心吕萍儿所致,起来为刘信批上外套,安慰道:“刘郎,不必担心,萍儿妹妹,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刘信握着郁无瑕的柔荑,点了点头。
次日,刘信,陈宫,祢衡,赵云,典韦,王越等人以及刘信手下的骑兵整装,跟灵帝辞行后,一行人奔着幽州去了。
路上,北风凛冽,路过冀州,百里没有人烟,一片荒芜,就如到了草原一般,可见此次黄巾之乱给大汉带来的打击,这已经不仅仅是一场叛乱,而是影响到了大汉的根本元气。
经过村子的时候,刘信特别想看看这里百姓的生活,就带着陈宫,祢衡,典韦等人到那人家拜访。
“主公,此次黄巾之乱,对大汉所造成的影响,恐怕远非一场叛乱,现在冀州十室四空,民生受到很大影响。真是令人担心!”陈宫满怀忧愁的说道。
刘信点了点头,“公台所言极是,黄巾虽然平了,但是全国各地的起义还是不断发生,人民困苦,没有了活路,不起来造反,还能如何?”
祢衡看着刘信,十分不解,既然将军知道百姓疾苦,为何还对黄巾士兵痛下杀手,都拿去做了奴隶。
看着破败的房屋,门前有一小孩,衣不遮体,一双有神的眼睛看着众人,面对如此景象,刘信感觉身上的责任重于泰山。
“小孩,快告诉你家里人,说有客人来了!”典韦大嘴一咧,再加上黑呦呦的皮肤,当真把小孩子下坏了,“哇“的一声哭了
就看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里面出来一白发苍苍的老汉,十分瘦弱,一看就知道营养不良。
“老人家,我主路过贵地,想在此打搅一下,不知道老人家方便吗?”陈宫担心典韦再把老汉给吓坏了,赶紧问道。
老汉看来的人都是铠甲分明,一看就知道是官军,点了点头,“家里已经没有粮食了,不知道官爷能跟我们这些人吃一样的东西不?”
“没关系,老丈,我们就是路过来看看,吃什么都可以”刘信上前扶住老丈,差点把那老头吓坏。
一行人走进老汉的屋子里,看屋子里除了祖孙俩再无别人,而且这房子里十分简陋,除却一个破炕,连个桌子都没有,而炕上就是一堆野草,连个被子都没有。可见有多艰苦。
“老汉,不知道您儿子跟儿媳呢?为何没有在家?”刘信问道。
就看老汉眼里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一手抚摩着自己的孙子,艰难的答道:“官爷,我那儿子被天杀的黄巾贼给抓了去,不知道生死,儿媳被他们侮辱而死,现在家里就剩小老儿跟小老儿的孙子两人”说完转过头,用手擦擦泪水。
“各位官爷还没吃饭吧,小老儿这就去准备饭食去。”说完就到了里屋拿出一些截断成节的黄草,放到锅里,倒上水然后就开煮。
众人看着那锅,都感觉十分心酸,特别是郁无瑕,眼里的泪水就没有停止过,不曾想这世界还有如此困苦的人。
看着做好的一锅不知道名字的东西,刘信勉强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