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陈彦妍也看向古呈言,惊讶得筷子都没握住,脸上一副激动的神色。
“她怎么了?”干嘛这么激动?
“你不知道啊?”星星斜睨了一眼陈彦妍,冷哼一声,小声道:“她一直明恋古学长啊,古学长满十八岁的时候就开始掌管家族事务了,在陈彦妍的眼里那就是一个移动的金山,镶了钻的金龟婿啊。”
婉清了然地点点头。
而陈彦妍此时不但是惊讶,更是忍不住想跑到古呈言眼前去刷存在感,但曹同学拉住了她:“彦妍,这里是寺庙。”
虽然曹同学个子小,长得可爱,但是此时眼神坚定,按住陈彦妍的手也很用力。陈彦妍嘟着嘴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下来,她还是很卖曹同学的面子的。
星星看见这一幕翻个白眼,心想还好陈彦妍还有点自知之明。
婉清一边吃着饭一边观察着古呈言,思索着怎样才能完成自己的任务?
古呈言此时已经在食堂打了饭菜坐下吃斋饭了。他神色很疲惫,脸色也不太好,穿着一身朴素的布衣,明明是一张俊朗坚毅的脸,却从内到外透露出一种病弱感。
“我听说啊,古学长是有病的。”星星吃完了饭,小声和婉清八卦道。
“什么病?”婉清联想到他的失眠症。
星星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听说很严重。有人说是心理疾病,也有人说是很严重的生理疾病。”
“不过……”
“他为什么来寺庙呢?”星星说着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惊讶地捂了捂嘴:“他不会是得了绝症吧?然后来求神拜佛?”
星星说这话的声音稍微大了一些,引来了陈彦妍的注目,陈彦妍狠狠瞪了星星一眼,星星闭了嘴不再说话。
吃完了饭,众人跟着寺庙里的师傅体验了半个小时的坐禅。天正寺的坐禅体验要求很高,坐禅的时候坐姿有要求,而且不能乱动也不能说话,如果犯了上面任何一条,师傅都会用开了口的竹棒敲背以示惩罚。
参加坐禅体验的除了婉清一行人,古呈言居然也来了,除了他们,还有几个零散的信教旅客。在场的年轻人居多,且大部分人从小享乐,没几个人能坐得住。才开始没多久,寂静的坐禅室就穿来师傅敲背的响声。
到了时间,婉清不想出去,于是便跟着师傅继续体验坐禅,而其他年轻人忙不迭地都跑了出去,等过了休息的五分钟时间,留下的居然只有婉清和古呈言。
师傅给他们两人重新安排了位置,两人正对着坐着,师傅坐在正位上,大概是知道两人不需要费心,也将手中的缠着布条的竹棒放了下来。
坐禅室里禅香弥漫,寂静得使人心神安定,偶尔有一两只鸟雀路过,留下几声清脆的声鸣外,就没有其他声音了。
晚上的坐禅时间结束,师傅也提示两人可以回去了。
“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请留步。”师傅突然叫住两人,把一个竹篮和一把钥匙递过来。竹篮装的是刚才坐禅用得坐垫。
“刚才主持师兄突然有要事打电话给我,麻烦古施主帮我放一下,夜里雾多,再请古施主送这位女施主回寮房。”师傅晃了晃手中的智能手机。
婉清神色有一瞬间的呆滞。天正寺里的生活太返璞归真,如果不是师傅这么违和感地拿出手机,她差点都忘了自己现在所处的世界比现实世界还要先进的事实了。
婉清本来想说不用,她自己也可以回寮房。但是忽地想到系统任务,默默吞下了句子。
这可是认识古呈言的好机会啊!
不过系统的要求是接近古呈言吧?
什么叫接近呢?不知道系统对于“接近”这个词的定义,到底是怎么定义的。
古呈言接过师傅拿过来的竹篮,竹篮很大也重,需要两只手才能托起。师傅弯腰谢礼,又将钥匙递给婉清:“麻烦两位施主了。”
婉清拿着钥匙,跟在古呈言的身后,步入在朦胧灯光里风涌雾气的石板路。
两人一路无言,不过另婉清意外的是,古呈言对寺庙里的路径很熟悉,连这么偏僻的仓库,没有问僧人也找到了。
婉清将钥匙插进锁孔,却发现打不开。古呈言还提着竹篮,婉清赶紧说:“你要不放下吧,这把钥匙好像是错的。”
古呈言没说话,把竹篮放下,并接手了钥匙。他已经来这里好几次了,知道这里的锁不是很好开。
婉清看着他弄了两下,门就开了。两人进了仓库,本来婉清以为放了竹篮古呈言就会走,没想到他将竹篮里的每个垫子都拿出来放在归纳坐垫的地方。
婉清楞住,有些意外。
小说里,古呈言是不可一世的dà_boss,从他出场开始就自带商场大佬的上位者光环,完全没想到五年前的他,是这样。
婉清将钥匙放下,也走上前去帮忙整理,两个人总是要快一些的。两人整理得差不多了,正准备走,突然门外挂起一阵疾风,只听见风呼啸着把门吹上了。
“嗙!”随着木门剧烈的闭合的声音,两人头上昏暗的小灯泡也熄灭了。
婉清吓了一大跳,随着疾风带来的寒气打了一个冷颤。
“别怕。”这是今天婉清第一次听见古呈言说话,他的声线清冷,两个字却带着一股暖意。
“嗯。”婉清低声应了,说道:“快走吧,停电了。”
两人走到门口,却发现锁被锁上了。
婉清有些慌,找了半天钥匙,却发现钥匙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