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生为雄性生物的本能骄傲感塞满心间。
香儿,因为他神魂颠倒了呢……
嘴角邪魅的笑一点点扩散。
来日方长,不急……
好不容易在细喘慢熬中结束了这个充满爱意的澡,李承乾率先出了浴池,很快地又折回,把她抱了出来,用浴巾裹上,一步也不愿让她多走,抱着她回了寝室,小心翼翼地放在**上,拉上薄被,在她额头亲了下,一脸溺爱地道:“好娘子,你先歇会儿,为夫去清理下……”
语带戏谑,眼带**,又让她的心不受控制地抽了下。
带着点懊恼地把头蒙进被子里,手脚都发软着,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躲进被子里,不去看这人。
听到似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发出,又忍不住探出脑袋来看,却见寝室内已没了他的人影。
忽然,巨大的失落重重叠叠朝着心间袭来,空落地让她有种想要落泪的感觉。
素来坚强的她,好似一瞬间就变得脆弱无比。
他,他走了?就这样走了?刚刚才……
一瞬间,各种胡思乱想挤进脑中,水灵灵的大眼睛上蒙上了一层薄雾,白嫩的小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被子。
委屈失落塞满心间,让她感到格外难受。
“嗯?”
正当她失落着,却见那人修长的大腿出现在自己跟前,心里竟是一喜,忍不住抬头去看。
这一看,却又红了脸。
精壮的身子上寸缕未着,上面还留着自己情难自禁时的各种痕迹。更要命的是他手里还拿着之前他穿得xiè_yī,几朵红梅正在那白色绸衣上妖艳开放,知道那意味着什么,羞得脸似要滴血,忙又蒙上被子,再也不敢露头了。
可心里又好奇这人拿这东西要做什么,过了半天见没动静,便偷偷地拉开一条缝,偷眼瞧着。
这一瞧,顿时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往上涌着,脸似要烧起来了一般。
只见李承乾手里又多了把剪子,把那落红处小心的剪下,弄成绣帕大小,然后仔细地折叠了起来,也不知从哪找来了一个精致的小匣子,用一方明黄色的帕子小心地包裹在里头,然后慎重地放进了小匣子里。
再一看,那小匣子精致无比,竟还带着个小锁……
“嗡”得一声,只觉脑中的某根弦彻底绷断了,颤颤抖抖地道,“那,那脏东西,你,你留着作甚?”
李承乾回过头,素来阴柔峻冷的脸上忽然如花绽放,灿烂地教她睁不开眼,“这是我跟香儿的第一次,我要好好留着,等以后我死了,我也要带进棺材里,好好收着,这辈子,下辈子,死了也要把你拘在我身边……”
霸气充满占有欲的话儿让她心间发颤,可眼睛却莫名地发红,鼻子发酸,低下头,死死忍着欲要流出眼眶的泪,低声嗔道:“傻瓜……”
见他只笑也不在意自己骂他,捧着那匣子像是捧着稀世珍宝一般,四下寻着,一会儿放这儿,想了想,又觉不妥帖,再拿了出来,光着个身子在屋里乱转,像无头苍蝇一般,放哪都觉得不合适。
杨晓然看着他这样,是既感动又觉好笑。
现在的李承乾哪还有半点皇太子的雍容华贵?倒像个无助的小孩儿,就差没泪眼汪汪地朝大人求助了。
过了好半晌,那人总算停了,朝着自己走来,手里还拿着那匣子,拍着自己的脑袋道:“这里就有个好去处,我怎把这儿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