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供奉是被人扶出,脸色惨白,一手袖袍空空。
魏王爷关切问道:“易道友,伤得重不,幸好没有性命之忧,这点小伤,休养个十日八日便又生龙活虎。”
与魏王爷虚假的关切不同的是玄灵道人的惊诧,“易道友你的断臂怎么现在还没有用驳骨生肌丹接好?”
易供奉脸色苍白似失血过多,“接不了啦,神火他下了重手,要不是老祖出手相救,我就不只是断了只手!”
玄灵道人听着易供奉之话语气不对,没带太多的怨毒,更有点认命的认怂的意思。
“这不是普通的一剑,那是一道包含杀意的一剑,断了一臂还不是最头痛之处,那股杀意剑气以侵入了易师侄体内,若不是有老夫在,易师侄以被这道剑意撕裂经脉变成废人!”元符道人说道。
魏王爷惊道:“这是什么功法,这么霸道!”
“若老夫没有瞧错,那个神火道人,十有八九是自西边,是西漠七杀宗的修士,他手持八阶法宝,即使不是七杀宗的哪位太上长老在扮猪吃虎,也应是七杀宗里某个位高权重的内门长老。”元符老道说道:
“西漠魔道近年来蠢蠢欲动,战魔宗攻下了南荒,七杀宗历来实力不弱于战魔宗,神火道人明知紫坛城里有我和阳灵在,却还敢这么肆无忌惮,显然是有所依仗,我们大意不得,好在阳灵道友急不可待,我们先看看阳灵道友的举动和遭遇再说。”
夕阳西下,半边的紫坛城都笼罩在血样的夕阳多晖之中。
“老神仙,您这么早就回府啦,不在众仙阁里多呆会?”春花有点惊讶神火道人这么快就回了府。
“看了个斗火蝎,太没意思,顺手押了两局,结果连输;一怒之下,老夫座了三把庄,当庄也没多大意思,不如归来,这儿还有你们四个俊俏的妮子!”
夏荷只当这个猥琐的老道赌输了,劝道:“老神仙,输赢不打紧,这回输下回赢!”
秋香道:“灵石就同我们凡人的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花得开心就好!”
“秋香姐讲的得理,老神仙,我给你舞上一段异族族”冬雪说道。
贺老神仙得意扬扬地说道:“谁和你们四个说了老祖我赔了灵石,老祖我三把全是通杀,干得众仙阁里一群小子面如土色,和这些人玩,坏了老祖我的档次。”贺起老神仙讲完后,露出yín_jiàn笑容又道:
“冬雪你的舞技上午老祖我以领略过,只是穿着个衣服跳,未能显得尽善尽美!”
大事基本有了眉目,贺起没必要在守着那份假正经,狼的本色开始露出来了一点。
紫坛城另一外,玄灵道人和魏王爷两人闷闷不乐,魏王爷瞧瞧一处小山脚下的极大宅院后,神识传音道:“原本以为入了散修联盟,将天塌下来,有个高个的帮我们顶,哪知道这些老家伙一个个光会把人当枪使!”
玄灵道人轻叹一声,神识传音,回道:“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好在我还同神火处得不僵,明日便由我陪着原道友一起去拜访下这个神秘的神火道人,看看原道友,能不能瞧出神火道人的一点破绽来!”
次日,雅客轩一处极为幽静的宅前,数百丈外,一个神游修士远远地死死盯着一处宅院,就等着院内的女子挂出个宴客牌。然而那处宅院自早上到上午都未见开门,同样和那神游修士一样不安的还有玄灵道人和一个青年修士。
等到晌午,还没听到手下来报,神火道人能够开门宴客。
修士不比凡人,有时一打座就是数日或数月,所以有些修士极不喜被人打扰。
玄灵道人,神色不耐,道:“白师侄,你前去递上本宗主拜贴,说本宗主到访,就说神火道人托我们寻的人以有眉目!”
喊人大门有可能吃个闭门羹,玄灵道人身为一宗之主,在紫坛城里可丢不起这么大的面子。
一道传音符飞透出禁制,穿入大院之中,一个声音淡淡响起,一间房内五个闹腾的人都安静下来。
“慧觉秃头这么快就有了眉目!散修联盟办事效率还真是不错!”一个英俊少年脸带喜意,把似小猫一样卷缩在自己怀中的女子推开。
“你们四个是睡会,我去会会客人!”
当贺起这个英俊的外形,出现在玄灵道人身前时,将其看得一呆,玄灵道人神识一扫,那股肉身的气血衰败气息仍在,显然这还是神火道人,同时神火道人还是个年事以高的龙虎修士,这点并没有改变。
“神火道友怎么这幅模样?”
贺起邪魅一笑,道:婊仔爱金,妞儿爱俏,老夫我为人厚道,幻化个模样,大家都有一个好的美妙的体验!”
玄灵道人这比起上回客气许多,听后,一脸笑容道:“神火道友真是怜香惜玉之人,其实似道友大不必这样大费周折,像道友这种仙风道骨的气度,连我都为之倾服,何况是这些凡女!”
一旁一直未搭话的一个青年修士,眸中闪出一丝不可察的光茫,正得意微笑的贺起陡然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
“瞳术,没想到这个小子有个历害的瞳术!看来散修联盟也觉得我极不寻常,所以派会瞳术的人来瞧我底细!”
贺起这是在[尘面鬓霜]上加了个简单的幻术,那个幻术能被人瞧破,可[尘面鬓霜]却不是某个一般修士的瞳术能够看得清楚。
“这位道友面生得很,是贵宗哪位长老?”
“这是散修联盟的原伯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