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复杂,比如在皇上面前的小心翼翼的太监,这类奴才很多时候,比狗还温顺,还知主人心意,在主人面前,没有任何的自负和自己,主子喜,自己就喜,主子忧,自己就忧,卑微到了尘埃。
可是背个脸,只要面对的不是皇上,太监立马把变了个人一样,高傲自大,自大到以为自己就是天,心态中把自己当成了别人的祖宗。
只要受皇上宠爱,太监连当朝太师类的大人物都敢不放在眼中。
花千岁的天赋和能力,贺起完全不用担心,若要担心,也是担心这小子别太强了,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贺起琢磨心思反复敲打过花千岁,目的就是打掉这小子的傲气,让他在自己面前不敢有二心。
御下得有堵有疏,也得让花千岁有个排解惧意,发泄怒火的地方,就如同大太监在在皇上了装够了孙子和掏尾的哈巴狗后,还有机会享受下皇上带给他的荣耀,能让一大群小太监和朝中大官把他当祖宗一样尊敬。
这也是许多人打破了头,甘愿自己去除人格,伏下身子,向权势摇尾讨好的原因。
花千岁这会瞧着侯正风,眼神开始没了惧意,开始将其视为自己的仆人奴才,花千岁连连出手,一道道夺目的电光劈落,越战越勇,隐约之间,竟有几分贺起举手投足时的风采。
和实力强于自己的人斗法,打得顺手之时,很容易培育起自己的信心,花千岁心中胆怯之意荡然全无,对于自今往后,他和人斗法时的必胜的信念又增进了一大步。
“花师弟,力不可用尽,须要留下侯正风的符宝!”贺起适度给花千岁淋了盆冰水。
既而,侯正风骤然间一翻手,掌中飞出一道灵符,动若奔雷,气血汹涌,斗志昂扬的花千岁,电光一闪,穿梭虚空而去,速度之快连贺起都没来得及按住他。
原来他被贺起一提醒,花千岁紧紧盯着侯正风一举一动,侯正风拿出符宝他就使出雷遁术穿梭虚空而去,没料着侯正风是虚张声势。
“舍不得激发符宝吗?”贺起冷笑一声,“这张符宝你还能激发几次?没了符宝,我看你拿什么来和我们斗!”
一记刚猛无铸山海印拍出,即然侯正风舍不得激发符宝,贺起就帮他下这个决心,一记山海印拍出后,这一击把侯正风拍倒在地,尘土飞扬,大地之上留下一个巨大掌印,侯正风一个闪动重新驭风飞起,道袍之上沾染了许多尘土,看起来就有些窘迫,与此同时,一股猩红血色,充塞了他的双眸!
血腥,暴戾的气息,从侯正风心底爆发,这个曾经能战归源后期大修士的前辈高人,在天衍剑初,留下过赫赫威名,而此时却被两个修为不如自己的修士在羞辱。侯正风心底,他以为贺起修行不到百年,还是出身不毛之地,从天衍剑宗内门最下层混起,竟然能打脸他这在天衍剑宗里曾如擎天巨擘,这般屈辱如何能忍。
“贺起,今日之辱,我永生不忘!”
侯正风再不犹豫,祭起符宝,数百丈外贺起洞察他这回是来真格,不是虚张声势,就在寒光闪闪的万千剑气刚刚变化出来时,贺起向后一退步,穿入虚空,远远遁走。
万剑图再现,可对手以失云了踪迹,侯正风怒目盯着贺起刚才消失的地方,对方果然以料敌先机的手段,万千剑气组成的蛟龙散发出一股无穷无尽的威风煞气。侯正风伸指一点,万千剑气劈开一个小小山头。
侯正风身形一晃,化为一道火光,几个闪动,消失在天边,他走得匆忙,匆忙到根本没有向荀不败,许剑尘和华紫心三人吩咐只言片言。匆忙到连要扬言脱离宗门的白凝霜他都来不及惩罚。
天色渐渐发黑,夜晚星光璀璨,附近群山被众人斗法时肆行过一遍,以是被烈焰焚烧一尽,火光以灭,四处全是光秃秃一片,唯有背后大宅院没受斗法的波及。
百里外,贺起穿梭虚空而出,正好迎面碰着化虹飞来的花千岁。
“花师弟,刚才你遁术使得有点早,虽说自己丝毫无损,但没有达到逼侯正风催动符宝!小心谨慎是好,但不能只有风吹草动就像兔子一样跳开。”
“谨尊师兄教诲!”花千岁虚心受教说道。
“对敌之时,宁肯多花一点无用之功,也要万无一失,你胆子以够谨慎,还可再大胆一点,走,咱们再回去虐打侯正风!”贺起说道,同时催动鬼蝠神音,锁定着远处的侯正风。
突然,贺起脸色一变,识海里那幅鬼蝠神音反馈回的黑白两色图像中,侯正风似朵火花一下爆开,化为九道流火呈扇面向前爆开,侯正风竟然在没有感应到任何的神识情况之下还催动了火系秘术迷惑对手。
在爆开之时,贺起曾悄然附在侯正风身上的星屑顿时被烈焰焚化一空,那缕追踪的标记以经失去。
贺起身形一住,催动混沌鉴天镜,瞬间前方二三百里远均在投影于贺起神识之中,九道火线之中,左侧一条不起眼的火线在数十里外火光一敛,出现侯正风的身形。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侯正风,你还是逃不出贺大爷的手心!”贺起狞笑一声,然而笑容未过一息就僵住,混沌鉴天镜中只看侯正风掏出一个玉符,一把捏碎,一道白光带着他冲天而起,穿梭虚空以消失在混沌鉴天镜中,“传送玉符,你娘,侯正风还真精明!还有这手段。”
“师兄,咱们再不去,那猴子怕是要跑掉啦!”花千岁说道。
贺起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