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眨眼功夫就不见了?
严锦四下一扫,眯着眼睛走过去,继续环顾四周,该死的,跑到哪里去了?
真扫兴!
这个时候,几个狐朋狗友走过来,喊他打台球。
严锦眯了眯眼,转身又回去,就是心里依旧很烦,不知道是因为妹妹终于成为了被人的宝贝疙瘩,还是因为真的到了该拥有女人的年龄,心里升起寂寞了。
然后他扫了一眼没有穿上衣服,依旧被另一个男人压在沙发上的l,唾了一口,女人这种玩意,给钱就h,一点意思都没有!
左肩忽然一中,严锦偏过头:“把你的脏手拿开。”
“严锦,你今天真吃错药了?”对方戏谑的笑。
严锦单肩一耸,“烦着呢,滚远点。”
“烦什么?让我来猜猜。”他忽然高声的笑:“大家来猜猜,今天锦爷吃了什么药?”
一个人吹着口哨,“春-药!”
此话一出,顿时所有人哈哈大笑,有一个笑得前俯后仰,严锦一脚狠狠踹去:“滚!你才吃了春-药!”
忽然觉得这里也没意思,走过去拎着自己的外套,随手往单肩一甩,漫不经心的动作:“你们玩吧,我先走了。”
“别啊,今天到底怎么了?谁惹你了?我们给你出气啊。”
严锦嗤笑:“你们这群混球,指望你们给我出气,切……”
他摆摆手,真走了,可是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会所里的服务生拦住了去路,严锦莫名其妙,服务生诚惶诚恐:“锦爷,刚刚有一个女的来玩,说记在你账上,她拿走了一瓶2000年纳帕谷葡萄酒,售价500000美元,因为价格超过了您平时消费的限额,需要您签个单。
严锦盯着服务生看了好一会儿。“你把话再说一遍?!”
他什么时候点过2000年纳帕谷葡萄酒?他最讨厌喝纳帕谷葡萄酒!
服务生感觉头顶凉飕飕的,可是,“对方说是你请她喝的。”
“随便来个人点东西都可以说是我请的,你把我当冤大头吗?你们会所就是这么干办事的?”他说完这句话才想起来,这家会所他也是幕后老板之一,占了40的股份。
顿时脾气不怎么好的扯过服务生手中的单子,火气不小的说:“蠢货,那女的叫什么名字?”
“她……她说她叫锦小爷。”
严锦还没翻开单子的外页,忽然听到这个名字,噗的一声,啪的将单子甩到服务生的脸上,沉声:“我还锦大爷呢!”
“……”服务生忽然发觉自己闯祸了,难道那女的是女骗子?悲剧,这瓶酒不会要他买单吧?就是把他买了去做鸭也挣不了那么多钱啊,服务是有些急:“对方……对方是怎么说的,她有给您留言,您……您看……。”
“把监视器调出来,看看是哪个女人敢冒我的命,”严锦边说边再次翻开单子,果然,上面有个很潦草的单子,tu……严锦足足看了三秒钟,忽然一把抓住服务生的领口:“人呢?往哪里走的?什么时候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