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朝,韩情优雅地随着寒王步入大殿,像之前那般,一入大殿两人便分散开来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不过这回韩情却没能站在工部尚书的身边,只因她与寒王刚分开走了没两步,便被兵部尚书迎着站到了自己上侧的位置。为此,工部一帮官员还十分不悦地瞪了兵部尚书几眼,若不是顾忌这是金銮殿,怕就要动手上来把人拉回自己的阵营了。
韩情见了也只能是对着一帮人回以笑容,以示安抚。
东方左相与南宫右相见她笑得悠然,完全没有一丝丝的紧张,内心对她更是佩服不已。
东方左相压低了声音对南宫右相道:“看来今日又有好戏看了!”
南宫右相:“看她这幅模样,怕是心中早有成算!就是不知道这次她能掀起多大的浪花来了!”
东方左相:“她哪次上朝掀起的浪花小了不成?”
南宫右相略一停顿,似在回想着韩情每次上朝带给大家的震惊,“是都不小,不过这次事关他国之人,这浪花若是不小,那怕就是极大的了!”
东方左相点着头:“正是如此!我等且耐心看看!”
站在他们身后的几名竖耳旁听的官员亦是纷纷点头,内心竟是都开始期待起来。
云帝一如既往的坐下,众人齐拜。
不过,他却没有如往常那般等大家奏事,而是极为家常地与韩情打起招呼来:“情儿丫头!你今日怎的过来上朝了?”心时跟明镜儿似的,但他就是忍不住地想要问上一问。昨日这丫头可是让轩儿和云歌捐了价值十万两黄金的财物呢!若是每个臣子都如她这般为国为民又出手大方,那东云何惧那些心怀不轨的他国之人。
韩情扯起个大大的笑脸:“父皇,您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情儿今日若是不来,一会儿怕是还得劳烦你让人去宣召,所以我便自个儿过来了!”
文武百官一阵抽气,敢在大殿上和圣上如此说话的,怕也就寒王妃一人吧!饶是太子与寒王,亦是不敢在大殿上如此毫不修饰地发表言论!
偏,云帝就爱她这自然不作做的样子,他开怀大笑,“哈哈哈......你这丫头啊!朕怕还得夸你一句自觉吧!”
韩情一本理所当然:“正是!”
云帝又是一阵大笑,笑过之后,收了收神情,“那便宣那想要进殿之人上来吧!”
他身后的刘公公立即回复道:“是!”
三国使节齐齐进殿。
夏凝雪一身红衣,脸上蒙有轻纱,轻纱没有遮住的部分露出了被她自己抓破的划痕。反观北冥玄倒是比她看起来好看许多,他的脸上虽有几道划痕,但却都极淡,可见他是用了些上好的伤药的!
夏凝雪又做了这出头鸟:“东云圣上,本公主受父皇之命前来东云,是以使节身份前来,却不想在你们东云的地界上人生安全受到攻击,此事,东云怕是欠本公主一个交代吧!”她竟是不再客气,在云帝面前,已是用上了‘本公主’的自称。
云帝瞥了她一眼,似是十分不当回事儿,“哦?人身安全受到攻击?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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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击西夏使节?”
夏凝雪猛地以食指指向韩情:“就是她!她当众加害本公主!”
满殿的文武百官都滞了呼吸,似是没想到这西夏公主这次发难来得如此之快。
云帝却是轻轻道:“哦?是嘛?......韩爱钦,西夏公主说你当众加害与她,可有此事?”
韩情连个眼都没眨一下,对着云帝拱手:“回圣上!臣不曾有做过此事!”
“你休要狡辨!当时那么多人看着的,你莫想逃脱!”
韩情好笑地看着夏凝雪:“西夏公主,你莫要这番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有多大的仇恨呢,你莫不是误会了什么?”
“你......你竟然还笑的出来!你个贱人!”她被韩情那灿烂的笑容给刺激地再也把持不住,连贱人这样的词汇都当殿讲了出来。
韩情自是不可能如她一般像个疯狗一样乱咬人,只是笑着快速地问道:“贱人说谁呢?”
夏凝雪大声呛回:“贱人说你呢!”
“西夏公主不用这么大声地叫出来,你这声自称就是再小声,大家也是听得清楚的!”她心中却在暗叹,果然这在愤怒中的人智商都为负数,回想几个月前,韩杏儿亦是如她这般掉进坑里过。
“哈哈哈.....”满殿的文武百官立即爆发出一阵大笑。这西夏公主还真是有意思,回回在寒王妃头上讨不到好,却还是像头斗牛一般一个劲儿地往前冲。
堂堂的一国公主自称贱人,这也是没谁了!
“你,你,你们,......”夏凝雪恼怒不已,想要出口威协众人,但无奈殿上的官员众多,她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出什么样的理由来威协人家。
韩情笑的满面春风,“我们怎么了?西夏公主可是舌头不舒服?我们寒王府上有不少好药......”
“贱人!你竟然还有脸提药!就是你,你对本公主用毒药粉末那等下三滥的东西,这就是你们东云对使节的态度?”
“等等,西夏公主!第一,本官并未对你用任何药粉之类的东西!第二,即便是本官真对你用了那药,也谈不上这是东云对使节的态度,你之前可一直说本官只是东云的一介农女,既是一介农女,本官的个人态度又岂能代表整个东云?
哦,对了,还有就是你说的那毒药粉未并不是什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