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不是我们能看懂的,他想干什么就由着他吧,上不上学对于他来说不是很重要,没有儿子,就不会有现在的我们,有时候我都在想,我们的儿子到底是个什么人,总感觉在他身上有太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了。”孙灵馨的眼神很复杂,有担忧有欣慰,不过最多的还是浓浓的关爱。
“是啊!儿子不是我们能够看透的,有些东西他不让我们知道,应该有他自己的想法,也许知道的多了,反而对我们并不是一件好事。”萧辰云叹了一口气,儿子从小就像个小大人一样,不管做什么都有自己的想法,起初的欣慰到后来的无奈,他自己放任儿子自由,让他在那片属于他自己的天空中翱翔。
萧辰云和孙灵馨陷入了沉思,回想着萧月这22年来的一切,有个聪明、调皮的孩子,绝对是每对做父母的,这一生最大的福气和梦想,萧月的童年使家里充满了欢乐和幸福。
八岁,已经在上小学,识字不少的萧月开始喜欢看家里的那些古籍,起初他们发现这只是萧月年少的好奇心,他们不觉得那些东西是这个年龄的萧月能看懂的,说起这些古籍,那都是孙灵馨祖辈留下的,据家里人相传,她的祖先是药王孙思邈,而这些古籍,据说就是从很古老的时候留传下来的,经过无数代的变迁,大多都遗失了,所剩下的就只有现在的两箱子了,而到了孙灵馨这一代,家里只有两个女孩,上大学时她出于喜好和从小家里的熏陶,选在了中医这个古老的学科,家里也就把这些书传给了她。
慢慢的,他们不那么认为了,因为萧月在看了一段时间后,开始向他们这两个当年中医系的高才生提出各种问题,一个好学,两个肯教,萧月所提的知识越来越深奥,有些问题连他们也无法解答。
欣慰中萧月到了12岁,当萧月提出辍学研究医学的时候,他们彻底傻了,一个小学5年纪的小孩子,要研究这些深奥无比,连他们也弄不明白的医学,他们不知道该再怎么定义自己的儿子了。
“爸爸妈妈!给我两年的时间,我给你们一片未知的天空,如果两年后我一无所获,我会乖乖的去上学。”萧月在父母的劝慰声中,说出了这么一番话,萧辰云和孙灵馨在萧月的眼中看到了一种无比自信与坚决的光芒,两个人经过一番商议,同意了萧月的请求。
两年的时间,萧月如同疯子一样,疯狂的吸收着医学知识,他的辛苦没有白费,在规定的时间内,他成功了,两年后,老师与学生的身份对调,萧月把能教给父母的一些东西,全部教给了他们,萧月教给父母的,除了医学方面的知道,还有两套功夫,是正宗的华夏古武术,在父母震惊与不解中,提出了一个更加疯狂的计划,“他要独自外出游历。”
几经周折,说服父母离开家,开始了他的旅途,走上了一条属于他的道路,而萧辰云和孙灵馨从最初的担忧,到最后的习惯,心理经历了一个重大的考验和转变,他们隐约感到,儿子的未来已经不是他们能看到的了。
两年的游历,16岁的萧月,已经长成了一副大人的模样,又一次的离开了家,而此次萧月的离开,竟然长达一年,在父母的担心中,萧月终于回来了,眼泪与笑声中他们感到了这一年萧月身上的巨大变化,那种变化是内在的变化,如果说萧月以前给他们的感觉是一块凡石,那么现在萧月就是一块美玉。
萧月解释什么,他们也没有去问什么,珍惜和儿子在一起的时刻,是他们唯一的想法,因为他们担心儿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会离开,对于儿子的安全,他们倒不是很担心,因为儿子在14岁时教给他们的一些东西,经过几年的练习,他们现在也小有成就,他们相信儿子的实力绝对要比他们高很多很多。
让他们没有想到高兴的是,萧月这一次在家足足呆了半年,那半年中,萧月干了什么他们不知道,只知道萧月给他们在这个幽静的地方盖了一处别雅院子,半年后萧月再次离开了,这次他不是一个人离开的,而是带着一个叫韩雯小女孩,据说是他的徒弟。
17岁的萧月和9岁的韩雯这一走就是四年,四年中萧月虽然回过几次家,但每一次在家的时间都不超过一天,而他那个小徒弟,四年中他们再没有见过,直到去年冬天,萧月和韩雯一块归来,而且说估计再也不出去了,他们两个才彻底安心了。
儿子在身边已经一年了,他们也向萧月提过让他直接上大学的事情,凭他们两个人的身份,这点事还是能做到的,但被萧月拒绝了,出于对儿子的无比支持,他们笑了笑不再提上学的事,当萧月告诉他们要自己住在山上的时候,他们才知道,房子后面的这座山,竟然在五年前,也就是萧月16岁的那一年就被儿子买了下来,而且权限还是200年,这一消息,让他们消化了好多日子才接受,他们这也明白了儿子为什么要把他们的房子建在这个地方,经过几年的时间,他们已经喜欢上了这里,再不觉得一点偏僻了,他们本就是喜欢宁静的人,这里也许刚好适合了他们的心意。
山上的那处房屋,虽然看起来没有他们的别墅高级,他们觉得比自己的小院只好不差,对儿子这种享受生活的样子,他们着实羡慕了一番,如果不是因为还有俗事,上山和儿子一起体验下回归田园的生活也不是不可能的,或者说,他们知道儿子在山上有属于他的事,是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