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正抬手示意严世贵坐在那,他则拿起了茶杯,终于有空喝上了一口热茶,透过香茶的热气眼睛看着严世贵:
“你虽然才是个捐生,但你的《白银论》见识独到,我看了受益匪浅,很有感触啊!”
严世贵吓晕了:“阁老您快别这么说,我能算个什么呢!”
“你就像写《盐铁论》的恒宽,管仲的《管子》里面也写了重本之外,把商、工、农、士同列为四民,和你的想法都有类似之处啊!关于你的‘危机’一说,也在其《轻重篇》里有记叙……”
张居正真是博学多才的神级存在,他旁征博引的程度,说起话来,严世贵几乎要听不懂了。
“但你说的什么《国富论》、《资本论》我未曾读过,你有时间能否写出来,让本阁也见识一下?”
“学生……”严世贵有点发傻,因为他当时是跟于慎行吹牛随便拉了一个书单,他确实可以用大脑搜索功能把书默出来,但张居正看了《资本论》会有啥反应?他急道,“学生才是个捐生,正准备来春的恩科……”
“哦!你今年有十八岁?有特殊才华还不够,还得入仕,你好好准备,大明的希望在你们青年身上!”
“是的,谢阁老鼓励!”
严世贵在这儿接受阁老张居正的单独接见,他不像于慎行说要走什么入仕捷径之类的拉拢的话,和风细雨领袖之感扑面而来,严世贵心里已是满满的。
正这时,突然有一个侍卫头目,神色慌张在耳边低声说了句,张居正脸色一变怒气起来,眉梢挑起来了:
“蓟门外边出现了大批北蛮子要攻关?”
“阁老学生有个鬼点子,这个放大镜是您不见了吗?加一个缩小镜就能做成一个望远镜,正好能打鞑子所用!”
“何为望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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