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逸才陡然狂笑起来,看着李英麒娇软无力的身躯,简逸才往前走了几步,紧紧贴着李英麒,一伸手就能将她轻易的揽在怀里。
李英麒心头震怒,一时间身躯娇软无力,唯有胸前那颗珠子不时的传来一丝微凉的气息。
这股气息能将身体里那股瘙痒的感觉抚平下去一点点,但是,也仅仅是一丝丝而已。
尽管她心里十分抗拒眼前这名男人,但是,内心深处却又极之渴望,这时候能有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环绕住自己。
努力的压抑住心头这种极之疯狂的念头,李英麒怒声道:“简逸才,你可知你犯下的是什么样的大罪,意图谋害皇族,大逆不道,这是诛杀满门的重罪!”
简逸才笑声一顿,平静的说道:“是吗,公主殿下,您被宵小谋害,身体误中奇毒,下官舍命相救,这也算是谋害皇族吗?要知道这种异香药力比起江湖秘传的齐淫合欢散效力还要高出三倍,就算这世界最清心寡欲的贞洁烈妇在这种药力催发之下也会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一刻钟,最多一刻钟殿下便能体会到一个女人一生中最为快乐的时光!”
李英麒俏脸阴寒,身子一瘫,宛如软泥一般伏在地上,想动一动也困难至极,用尽全身力气,嘴巴里只能喊出两个字:“救命!”
“救命,”简逸才戏谑的声音在李英麒耳畔响起,扯着喉咙叫了几声,简逸才一脸淫笑道:“殿下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听雨楼周边护卫都是本官的近身侍卫,就算柳明坤想进来也得掂量掂量,除非侯府里真有一个不知道尊卑的高手,敢出手对付天南兵马司的人,否则,殿下这简家媳妇可是当定了!”
简逸才负起双手,背过身去,慢慢的欣赏起这间上房里的景致。
满墙的名家字帖自然入不了他的眼睛,这些所谓的名家字画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堆废纸而已,斜下方的摆件上,一柄二尺余长的短剑出现在他的面前,抑制不住心头的狂喜,简逸才快步上前,一把将长生剑取下来。
呛,的一声,长生剑一出鞘,剑身上这密密麻麻的花纹便映入眼帘。这些花纹繁复异常,深浅不一,这便是前朝杂家最强门派,鲁班门用神技铸造的长生剑。
前朝鲁班门可谓是盛极一时的名门,便是当今以铸造兵器闻名天下的渭水唐家与神兵诸葛世家也无法与之相提并论。鲁班门精于攻城器械,机关秘术,铸剑的技术虽然不算太好,但是,能在剑身上做文章的普天之下也只有鲁班门一家所长。
只不过,杂家门人因为支持大商王朝,所以,千余年前便被圣祖皇帝满门诛灭,这种铸剑方法也成了绝响,剩余的门人纷纷归隐山林,世间便再也没有杂家学术。
简逸才小心翼翼的将长生剑放入外衣的夹层之内,回过身,看着瘫坐在精美地毯上的李英麒,有些惊奇道:“想不到公主殿下有这般定力,居然能撑过一刻钟,只不过,殿下心智再坚定也没用,这种异香的药力可不是单单凭着意志力就能抵抗的了的!”
李英麒恨恨的说道:“简逸才,本宫发誓,有生之年定要屠你满门!”
简逸才脸色一冷,说道:“公主殿下莫非忘记了您的姑母银晋公主,若是公主再无完璧之身,你以为在圣上心里,你还有这般位置么,届时,他恨不得将殿下嫁的越远越好!”
银晋公主,李英麒猛然一怔,有些失落的喃喃道:“报应,报应啊。当年父皇为了阻止姑母远嫁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想不到多年以后,您的女儿也会遭到这般报应,天道有轮回,古人诚不欺我!”
简逸才慢慢走到李英麒面前,右手毫不客气的抚上公主的脸庞,轻声道:“美人儿,放心,待会,我会好好怜惜你!”
李英麒眼神失落,陡然,脸色一变,右手扬起,指着简逸才身后,道:“救我!”
简逸才顿时一惊,转过头,身后两三丈远的地方不知道何时站了一个男子。
这名男子身材微胖,脸庞普通至极,可是这般普通的人物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穿过那些侍卫,这种情况之有一个可能,那群侍卫已经阻挡不了这人进来。简逸才冷冷的看着他,说道:“阁下什么人,知不知道我是谁!来人呀!”
时光回溯。
半个时辰之前。
灵堂里的法事已经结束,这个世界的法事并不需要连续七天七夜或者更长时间,那群佛家弟子只是中规中矩的念了一遍《往生经》,这场法事就算结束了。
林睿将冥君的骨灰整理好,随手把惊世笔斜插在裤腰上便准备向公主辞行!
大华朝独尊儒术,讲究死者为大,落叶归根。昔年相国蔡师权倾朝野,贵为龙华阁大学士,只因家中老父仙游,不肯回家丁忧,硬是被礼部,吏部两大尚书联名参奏,告了一个不孝,不敬的罪名,一代权臣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如今冥君已然身亡,之前种种便一笔勾销,不管他生前怎样的罪恶滔天,至此也不过化为一堆尘土。所以,这种情况下,落叶归根似乎是公主殿下绝对拒绝不了的一个辞行理由!也是脱离这个危险地方的最好理由!
侯府对林睿表现出了一丝善意,因为他现在的衣食住行都是按照贵宾的要求供给的,同时也带着一丝的敌意,因为不管走到哪里,他身后都有四位侯府里的轻甲侍卫跟着。
几人缓缓的来到听雨楼前,这里便是公主临时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