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薇带着自己的手下来到九王爷的西边,这边的阵势和那俩家又有着不同,这里是半山区,两国之间有一条山脉相隔,九王爷和江钰霖占据了有力的地势,只要守住了他们驻扎的山门,鞑子别想打进来,这道天然的屏障真是为兵家而存在的。
看着对面逶迤不绝的营盘,里面微武雄壮的鞑子兵,雨薇众人不禁都感慨地利比天时和人和更重要,这得省多少的人力和物力。
在九王爷的中军帐,金凌雨撇着嘴,叭叭叭地讲了他们一天时间打退女贞国大兵的丰功伟绩,九王爷看着口若悬河的金凌雨和兴奋的五朵玫瑰。毫不吝啬地宽赞道;“好,你们打着好,真是扬了我们的军威,这一次就让他们忌惮了,以后再有这样的想法也先要仔细地想想了。等这里的战事平复了,给你们lùn_gōng行赏。”
九王爷赞赏地目光从每个人的脸上划过,被夸奖到的人们美滋滋的。
江钰霖却只是关注着雨薇一个人。雨薇感受到江钰霖温柔地目光,装作没看见,自己的心态很老了,已经没有了年轻人那种谈恋爱的热烈。
人的一生中,每个阶段都有每个阶段的事情要做,快到四十岁的人已经很平静了,感情已经像半凉不热的温开水,需要的是持久的温度。
雨薇把头转向金震岳。“九哥,这边你们准备怎么打。能在冬天到来之前解决么。”接着讲了自己在茶楼里面听到的老百姓的议论。
金震岳看了看江钰霖说道;“原来我们计划实验新的枪支武器,还真是没有考虑时间的问题。”
江钰霖说道;“这里和北边不一样,我们只要守住大山,把他们定在他们的地盘,不会影响我们身后老百姓的生产生活,不如我们派人极力宣传大胜女贞国的战事,让老百姓对我们有信心。就可以不受战争的影响,安心地生活了。”
金凌雨拧巴着小眉头说道;“他们的五皇子在我们手里,不如我们派人押解他上京城,一路上慢慢滴走,这个活广告可是比什么说辞都有效。”
“好,这招太高了,派人早晨晚晚地赶路,中午吃饭的时间拖延的长一点,晚上早早地歇息。”金震岳提高了声调说道;“年前赶到京城就可以。这还真是一趟美差啊。”
哄地一声大家都乐了。江钰霖说道;“百姓的问题解决了,我们就可以投入新式枪支的使用了,师妹,你上次说的换子弹慢的问题,我们暂时只能用换人来解决了。”雨薇听得饶有兴趣,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们把士兵分成六个方队,每个方队都有四排的士兵,第一排士兵蹲下射击的时候,后面的人准备,然后第二批的人射击,以此类推,只能这样节省一点时间了。”
雨薇的脑海中出现了一群古人手里拿着一支枪,单膝跪地,闭着一只眼睛准备射击的画面。微笑着说;“很好,这样能弥补一下。尽快的让我们开开眼吧。”
“好,我们明天就出山口叫阵,争取一战把他们的领兵元帅手下的副将都拿下。”金震岳把自己的手握成了拳头,咬着下唇说道;
当天下午,金震岳派人押解着女贞国的五皇子上路了。一路不紧不慢地晃悠着。京里等的人更是不急,没有人催促。真的在年前才到达京城,五皇子羞愤的死心都有了。
…
第二天,大铭朝排开了阵势,不等叫阵,对方的营盘里飞出一队人马,走在最前面的是琪琪格公主和巴强驸马。这一对儿马上夫妻的身后是强壮高大的士兵,呱呱地摔着正步,一个个牛气熏天,鼻孔都要仰到天上去了。
“呵呵呵,对面,平康公主和九王爷,我们都听说了,女贞国被你们打的落花流水,我们的战斗力和他们不在一条线上,你看我们的身高可是比你们要高上一个头。想打赢我们可是痴心妄想。你们做好持久战的准备吧。哈哈哈。”巴强驸马的声音不用扩音器都有一百多分贝,真不知道他每天都吃了什么。简直是牛吼。他身后的人们很是配合地发出肆无忌惮的笑声。
“巴强驸马,你还真是不了解我的作战风格,我一向喜欢速战速决,眼看着就要到冬天了,这么耗下去都遭罪不是。我们可是还有好多的事儿要做呢。今年丰收的粮食还要运往各地去呢。忙的恐怕您都要过不安稳呢。”九王爷自然不会让妹妹在阵前答话,高声回答道;
俗话说,相打无好手,相骂无好口。两军阵前的大将乃至王爷驸马都没有了贵族应有的礼仪和谦卑,互相攻击和揭短。
俩人都没有闲聊的兴致,于是说完了简单地开场白,九王爷把手一挥,身后六个方队的人出列,每横排二十人,纵牌四列。每人的手里一把长枪,类似于鬼子兵的长枪,前头有一把锋利的尖刀,准备近距离搏击。
第一排的士兵单膝跪地,用一只手拖住枪身,一只手放到枪的中间部位。第二排的士兵左脚前身,身体保持住平衡,也是用一只手拖住枪身,一只手放到枪的中间部位。
在对方全体将士惊愕的目光中,只听江钰霖一声令下,啪啪啪的两排子弹呼啸着以光速飞出去,瞄准地都是对方的脑壳,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要了他们的命,一个个脑浆并裂,血线四射,身边的人脸上都满是血痕,二百四十具尸体还没有尖叫出来,通通地栽倒在马下。
琪琪格公主和巴强驸马左右看看。惊恐地魂飞天外,以他们俩人为中心,向两边开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