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薇看见江钰霖的样子,知道江钰霖是生气自己的态度。
也不敢再继续开玩笑了。于是表情严肃的看向了江海梁,江海梁认真地冲她点点头。他这是决定了。
雨薇看着张海梅,原本生了两个弱智儿,也是个可怜人,可是现在更是可恨多于可怜。一个对儿女都自私的女人还是女人么,伍昀如和江钰霖十几年的苦岂是能一笔勾销的。
抬头三尺有神明,背后三尺有恶魔。你一念之间触动了身后的恶魔,请魔容易送魔难,没办法,只能用这种方式为你的所作所为做补偿。
否则好人无长寿,祸害活千年还真是没天理了,她如今有这个能力,让这世间的人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个简单的道理,也是对这个世间的道德观念建设的一个贡献。
说做就做,把多余的人都请出屋子,雨薇暗中联系上小藤蔓,稍顷,屋子里面的净空菩萨开始散发着柔和地绿光,让人心生宁意,神识俱安,一切骚动浮躁都烟消云散,如水过浊尘,清洁安谧,宁静致远。
菩萨伸出三只手分别摁在母子三人的头上,三个人都没有了意识,绿色的手好似一个输油管道,里面有似云似气,似烟似雾的东西在流动。由稀而浓,由慢而快,在母子三人之间相互流转,互通有无。
雨薇感觉好似进入了科幻世界,心生敬畏崇敬地看着,体会着,人体是奥妙无穷的,一切和自然相通相同。身体是山,血液是河流。呼吸是风,泪水是甘露,声音是雷霆,毛发是花草。那玄幻的看不见的神识自然就是烟云雾霭。
一盏茶的功夫,管道中浓浓的东西在变淡,消散。最后回归于本色,再看母子三人。张海梅的眼睛变得迟钝无神。灰白浑浊,呆呆傻傻。两个孩子的眼睛变得清明,黑白分明。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眼前的张海梅。
女孩子张口问道;“哥哥,她是我们的娘,哥哥,我怕。她还会打我们么。她是疯子么。”
男孩子拉着她妹妹的手说;“妹妹,她以前打我们也是气的。恨我们不争气,为什么有病,恨我们为什么不是健康的孩子。我们却不能那样地对待她,要对她好。她是我们的娘,十月胎恩重,三生报答轻。也是可怜人。她的生命里只有我们俩是能对她好的人了。经此一事。父亲会淡出她的生活。”
雨薇在心里感叹,这是两个善良的好孩子。希望他们能认真对待这件事情,别产生负面心里才好。
用手一指,两个人的眼前出现一个绿色的画框,里面的张海梅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孩子,看到学艺下山的表哥江海梁心生爱慕,千方百计地成为平妻。可是她的尊严让她不能屈于人下,与人分享丈夫,于是设计害了伍昀如,伍昀如含冤去了皓月庵。孩子被老侠客带到了山上学艺。
两兄妹看到这儿羞得脸红了,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看雨薇。嗯,还行,还是有救的,有羞耻心就好办,什么都没有的人才难治,才不可救药。
然后,张海梅成了正牌夫人,接连生下了他们兄妹,两个孩子小的时候还么看出来,等到看出来的时候张海梅傻了,她也曾四处求医,求神拜佛,都无果后。她怕自己的地位不保,于是,偷偷滴买下虎狼药,断了江海梁的子孙根。回头又害死了买药的婆子。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
兄妹二人的眼睛惊得圆圆的,这种事情也太不人道了,爹爹知道还不休了她。二人愧的抬不起头来,娘做的过了,天下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这种事情。这样和要他的命是一样的。
画面继续,刚刚,在大堂,张海梅试图让江钰霖为兄妹二人治病。江海梁没有答应,她又想让海家的姑姑叔叔出来治病。
兄妹二人懵了,明明说的她就能给自己的儿女治病,却去要求别人,还,还如此地理直气壮,别人应该应分的,那你这个做母亲的呢。自己二人在娘的心理到底算什么。
刚刚求得新生的兄妹二人,被自己的母亲打击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雨薇笑着说道;“佛说,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你娘最初的错误都是因为嫉妒,可是今天的行为可以说令人发指。自私自利之心愚不可及,最终祸及了自己。
人都是自私的,可是不能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是做人的底线。原本你们的病也可以用另外的方式治好,你娘今天的表现人神共愤,这是她自己种的因,自然要她自己来承受这个果。你们明白么。”
“明白,我们兄妹谨记菩萨教诲,命由己造,相由心生,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兄妹二人忙恭谨地说;
雨薇拿手搭在他们的肩上,看着他们的眼睛认真滴说;
“人世间,芸芸众生,道理都通都懂,可是做起来很难,你们生在官宦人家,很多事情身不由己,诱.惑和灾难并存,保持本心很不容易,可是做人要有底线,有可为可不为。
一个人管不了别人,一定要管得了自己。很多人都像你的娘一样,宽于待己,严于待人。这是不对的,做人应该严于待己,宽于待人。小事情最能看出人的性情。”
“姐姐,我们知道了,您做我们的嫂子好么,我们喜欢您。”女孩子笑嘻嘻地挽着她的手说道;男孩子在一边负手而立,含笑不语,倒是有三分江钰霖的影子。假以时日,一定是个迷倒一片的大众情人,国民老公。
雨薇吓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