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好厉害啊!”漠北双熊伏诛,林平之从树后跳了出来,整张脸蛋红扑扑的,兴奋的围着王枫叫嚷。想他往日里只见镖局那些走镖的镖师,何时见过如此精妙的武学,不管是漠北双熊的长鞭,还是王枫手中的利剑,都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虽然心中对自家武功比不上这三人任何一人感到失落,但又对自己拜了如此强大的一个师傅而感到兴奋不已。
“呵呵,平儿你怕不怕尸体?”王枫看着如今只是个小正太的林平之,含笑问道。这一战让王枫对自身实力有了更加直白的一个认知,以他目前的实力对付普通的二流高手毫无压力,只是令他头疼的是,没有修出内力,许多武学都不能发挥出威力,比如‘多罗叶指’,这门指法霸道无比,但最耗真气,以他目前炼气大圆满的境界,至多只能出一指,再多就能将他内息抽干,若是内力有成,王枫有信心单凭这门指法就可以灭杀强敌。
林平之神情激动,听到王枫问话之后以为王枫是考究他的胆量,连忙大声说道:“弟子不怕。”
“好了,我们先离开这里。”王枫上前将漠北双熊两条软鞭拾起,刚刚交手过程中,王枫发现这两件兵器坚韧异常,与精钢打造的长剑相交居然鞭身上一个豁口都没有,显然软鞭材质十分不错。
龙泉镇以盛产利器闻名江湖,十里小铺就是龙泉镇最大的兵器交易中心,王枫带着林平之在铺子里转悠,想给自己找寻一柄利器,顺便也给林平之配上一把宝剑,身为华山剑派的弟子,手中又岂能没有称手的宝剑?
‘剑斋’,十里铺字号最老亦是最大的店铺,里面摆放的宝剑琳琅满目,有纤细的长剑,也有宽厚的重剑,亦有剑身中空只余两侧剑刃的宝剑,看得林平之欣喜不已。这一路行来,每日上午林平之都会花大力气习练拳脚,扎马练气,等下午赶路之际,王枫又会给他讲解剑法,待到晚上歇息之时,王枫更是会手把手将华山‘君子剑法’传授给林平之,为了让林平之更好的练剑,王枫终于决定给他买上一柄宝剑,所以才有两人龙泉之行。
‘剑斋’老掌柜见王枫气宇不凡,连忙迎将上来,道:“敢问这位少侠到小店是否想寻上一柄宝剑?”
“废话。你们铺子不就是卖剑的么?不买剑进来做什么?”王枫还未开口,兴奋不已的林平之少爷脾性发作,两眼瞪向老掌柜,怪他打断自己看剑。
“平儿!为师是怎么教导你的?还不快向掌柜的赔不是。”一路上王枫多见林平之少爷脾气,每一次王枫都会怒斥一番,华山派自岳不群而下,人人都沾染到岳不群几分君子气息,虽说练武之人个性张扬,但对于这种面对平民百姓作威作福的风气,但有发现绝不姑息,何况王枫身为华山大弟子,出门在外自然要维护华山的门风。
林平之见王枫发火,心中一惊,王枫早就跟他说过华山派的戒律,只是自拜师以来,林平之和王枫二人进入集甸的日子屈指可数,大多数都是餐风饮露,以天为被地为床磨练心志,所以一时欣喜之下,往日的少爷风气发作,到不是林平之有心为之,当即走到老掌柜面前,先是恭恭敬敬的施上一礼,道:“小子言语无状,还请掌柜的莫要放在心上。”
老掌柜大半生心血都耗在这间铺子,平日接待的也多是江湖中人,自是知晓江湖好汉的习气,见到林平之向其赔罪,骇然说道:“这位公子折煞小人了,公子乃是贵客,小老儿可担不起公子一礼。在说本就是小老儿废话在先,公子又没说错。”这江湖上的人讲究的就是快意恩仇,平日里一言不合在他店里大打出手的多不胜数,他又如何敢受林平之一礼?
王枫温声说道:“我师徒二人乃是华山弟子,此次到贵店只是为了寻上一柄称手的兵器,我这徒儿无礼在先,向老掌柜赔罪乃是礼所当然,老掌柜无需害怕。”
老掌柜闻言脸上露出沧桑,叹道:“小老儿在这里已有五十余年,本店的买主也都是江湖好汉,可像贵师徒这般温和有礼还是头一回见,华山派果然不愧是名门正派。少侠想要什么兵器,有何要求只管提来,但凡本店所有,小老儿绝不敢藏私。”
王枫笑了笑,道:“不急,贵店乃是百年老字号,老掌柜侵染此行数十年,眼力定是高明无比,我这里有两件兵器还想请老掌柜帮忙掌掌眼。”说完,将得自漠北双熊的两条软鞭取出,递给老掌柜。
老掌柜将软鞭捧在手上细细观摩,良久方道:“这位少侠,这两件软鞭乃是以猛兽筋混杂天蚕丝锻造而成,观其手艺应是南疆那边的风格,使用的应该是千缠百结法,倒也算得上两件神兵。”说完,将软鞭递还给王枫。
王枫不接,笑道:“老掌柜,我等华山弟子所用兵器乃是长剑,这两根软鞭在我手上毫无用处,所以我想用软鞭与贵店换上两柄利剑,不知道老掌柜意下如何?”
老掌柜闻言大喜,这两根软鞭所用的锻造之法虽然较中原而言算不得什么,但鞭身上的天蚕丝可是至宝,若是天蚕丝收集得足够多,就可以编织成内甲,乃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至宝,这位华山派的少侠居然愿意拿这等物什出来,简直就是给他送钱。
老掌柜有些筹措,道:“这位少侠,这软鞭是用天蚕丝织就而成,你……你当真愿意与小店换剑?”若是眼前这人不知道天蚕丝的价值,自己与他兑换长剑,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