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
心机算尽功欲成,哪知身后异变生。
高手过招惊变起,功败垂成不甘魂。
当下,胜负立判,台下响起阵阵掌声及振奋人心的叫喊声。
而卫队亦纷纷上台救下伤者。
随着这边的战斗率先结束,场上诸擂台渐渐有人分出胜负,或重伤倒地,或见势不妙拱手道服。
而台下所有的观众亦随着战斗的持续,欢呼之声不少反增,对着还未决出胜负的台面不住欢呼,因为越是后面,台面上留下的人越是他们望尘莫及的高手,而看他们之间的比试,不仅精彩,还能让他们在此学到不少东西。
渐渐地,台面上的人越来越少。
日正当空,已然到了午时,校场上欢呼声连成一片,仅仅剩下两个擂台在比试。
一方是南疆丁号擂台上,却是两名同持长棍的僧侣,一般装束,于台上你来我往,却是不下杀招。显然是同派的门人。
“嘿,这俩秃驴倒有意思,在台上墨迹了这么半天,一点看点都没有。”有人不满道。
“你懂什么,这两人皆是中原晖明寺当代发力最高的高僧。左边那个法号念痴,是大师兄,右边那个法号念嗔,排行老六。他们之间的比试自有一套准则,且看待会怎么结束。”有人回声道。
“去,没意思,还是另一边打的火热。”那人又道,随即看向南疆庚号台面。
台上赫然是柴翰风与房道东,枪叉之间不住交手,却是僵持难下。
二人使的都是长兵,要拉开阵势才能发出威力,因此,二人战圈拉得极大,枪叉飞舞之间,两道蓝色的真气浮现,搅在一处时却是融在一块,极为契合。
“喝!”随着一声大喝,柴翰风拎起长枪,直指房道东面门,枪上蓝光凛凛。
“哈!”房道东亦不甘示弱,大吼一声端起鱼叉,亦刺向柴翰风面门。同时,手上真气翻滚,叉身居然离了双手,隐隐浮在掌中,接着以极快的速度在手中旋转。随即,叉尖在高速旋转之下化为一团幽蓝的圈影,若长锤一般直向柴翰风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