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来啦!”浩庖将菜一盘盘端了上来,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看着就让人很有食欲。
“东家请慢用!”浩庖从肩上拿了条白毛巾,擦了擦额头的细汗,露出一个憨笑。
许静婉点点头,拿起筷子,小口吃着碗里的饭,时而夹起一片菜来,送入嘴里。吃完还不忘给浩庖一个满意的微笑。
“菜做得很好!客人都很喜欢吧!”
浩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嗯,客人都很爱吃,经常会有回头客过来!”
许静婉只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只见她双目炯炯有神,看向毛君道:“毛君,你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兄弟?”
毛君刚看着许静婉吃着美食,乍然听到这话,不禁一愣:“没有,这么多年,我一直是孤身一人。就连把我拉扯大的奶娘也在两年前去世了。”
原来毛君的身世如此的凄惨,许静婉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站起身来,道:“很晚了,我想,今夜就在酒楼睡下吧,明日一早再回去!”
猴头和开水他们笑着点了点头,快速收拾着桌上的碗碟。
福东海搓了搓手,道:“酒楼不比王府,东家身子娇贵,不如去外面找家客栈住下吧!”
许静婉淡淡一笑,摇了摇头,指着楼上道:“我就睡在上面的包厢里,没关系的!”
第二日一早,包厢的窗透进淡淡的晨晕,将还在睡梦中的许静婉唤醒了。
她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
好久没有睡得如此安稳了,虽然包厢里有些空荡,但喜乐他们为自己铺的床还是非常舒适的。许静婉看着外面的天色,觉得是时候回王府了。便将衣物穿戴齐整,走下楼来。
刚走至楼梯转角处,便看见李玉铭和七王爷李玉宏走了进来。
此时楼下的客人就已经坐满。李玉铭和李玉宏四下张望着,似乎在寻找他的身影。
许静婉稍稍整理了一下头发。走下楼来。
李玉铭立即便看到了她,大步上前道:“原来你昨夜一直在这儿啊!早知如此,我就将你送至客栈休息了,酒楼睡得肯定不好吧!”
“还好,难得好眠!你们这是……”
七王爷突然开口:“许小弟,你这酒楼还真是不错啊!这种样式的酒楼,我还是第一回见呢!大气,典雅。说不出来的好啊!我都迫不及待想尝尝你们这大厨的手艺了!”
李玉宏对许静婉熟悉了些,说起话来也不那么拘谨了。
“两位想吃点什么,楼上请吧!”福东海客气地伸手,开水忙配合着在前面带路。
二人上了三楼雅间,依次坐下。
李玉宏初来这里,对一切都很感兴趣,东瞧瞧,西看看。正当他从围栏那里转过身来时,却看见一个正在上菜的小二的背影。
“就开始上菜了啊!这么快的速度,果然讨人喜欢啊!”李玉宏刚准备坐下。却看见那小二将托盘端起,准备离去。
“慢着!你等一下!”
毛君刚才上菜时,看到许静婉和李玉铭面对面坐着谈笑。心里还觉着有些不舒服。正打算快点离开时,却被人叫住,有些不爽地看向来人。
这一看,他也怔住了。
“你……”
“你……”
二人同时看向对方,李玉宏甚至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似泼了黑灰一般。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可是堂堂的王爷,如何会与一个无名的小二长得如此相像。…
李玉铭也分外讶异。天下竟有如此相像之人。
“你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李玉宏毫不客气地问道。
“这位兄弟,说话要客气一点!我虽然只是个酒楼上菜的。但也是爹生父母养,并非凭空冒出之物!”
“你若非凭空冒出。为何和我长一个模样?”李玉宏有种说不出的恼怒,脸上腾起了红云,就快要怒发冲冠了。
“我还说你为何长得和我一模一样呢!”毛君气极,但看了一眼一直安静地坐着一旁喝着杯子里茶水的许静婉,却突然没了脾气。
他转身快速离去,但走了没几步,还是回眸看了一眼正被李玉铭给摁了下来,气呼呼坐在那儿的李玉宏。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俊朗才华横溢之人。没想到,会凭空冒出一个这样的人来,和自己生的一模一样。
李玉宏看着满桌子的菜,也没心思吃了,看向一旁的李玉铭道:“九弟,此事不可就此作罢,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才好!”
说着,李玉宏便起身离开了。独剩下许静婉和李玉铭尴尬地坐在那里,望着一桌子用来款待李玉宏的菜肴,不知该不该下筷子。
话说许静婉也没那心思去管这闲事了,草草吃了几口饭菜,便和李玉铭作别,回到王府。
刚一进蝶苑,小翠便扑了上来,哭着道:“小姐,你去哪儿了?害小翠担心了好久呢!”小翠显然是有些担心,面容都憔悴了许多。
“是我的不是,当时情况紧急,忘了和你打声招呼!这几日可曾有人来过?”许静婉替小翠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道。
“前日,四姨娘来过一次,挺着个大肚子,我说小姐去花园了,她便回去了。昨日,大太太来过一次,说是来看看你,我便说,这几日你没见着少爷,有些思念,还在里屋休息,大太太也就没来打扰。”
“那大少爷今日可曾回来?”许静婉环顾四周,颇为警惕道,唯恐王舒俊突然从哪个地方走了过来。
“回小姐的话,大少爷他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