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澜眼里已落下泪来,拿着帕子在眼角上擦拭,“郡主,我本想来问一问沈妈妈,到底为何要害老夫人,到底是在我跟前伺候的,我不能不问,谁知,谁知……”
她低低的哭起来,纤细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似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芳沁缓步上前,扶着她的肩膀柔声道,“你受了什么委屈只管说,你一个奶奶难不成还被一个老刁奴给欺辱了?”
江意澜抽泣几下,擦了擦眼角的泪,狠声道,“她说的那些话,我,我……”
低着头她给月笼递个眼色。
月笼自是会意,立马双膝跪在地上,带了哭音,“郡主可要替我们奶奶做主,奴婢虽不该说这样的话,可奴婢不得不说,奶奶来的时候,她正在指着沈妈妈说什么年轻的时候怎么没爬上主子的床,还有,还有一些更难听的话。”
芳沁当即便气的两眼冒火,抬起腿一脚踹在老婆子身上,恶狠狠的道,“你个老刁奴,这话也是你能说的?还当着二奶奶的面说,这一府的姑娘爷们都让你们这些贱婢教坏了。”
老婆子被踹的跌坐在地上,吓得大气不敢出一下,又不敢辩解,只盼着大夫人来了能为自己说上一两句话。
她正想着,何氏果然就进来了,恰听到芳沁的话,心里咯噔一下,自是不知芳沁为何如此生气,遂上前道,“郡主这是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气。”
芳沁哼了一声,“大嫂,你还是管一管吧,如今母亲正病着,没得让这一起子贱奴坏了武骆侯府的声誉。”